“你好可恶,到现在还欺负我。”于劭祺以埋怨的眼神瞅着他嘟嚷。
“好好好,我可恶,不过你得先让我为你套上戒指,我们再来讨论我究竟是不是真的可恶好吗?”秦君行慢条斯理的回答。
秦君行在于劭祺的默许下将戒指套进他的无名指中,然后又似变魔术般的变出另一指男戒,放置在套有银戒指环的白皙手心上,用眼神示意于劭祺亲手为他套上。
互为双方套上代表约束彼此的定情戒,交换着承诺并信守誓言,沉浸在甜蜜幸福中的两人相视而笑,一切已尽在不言中。幸福全写在互映双方身影的黑瞳中,熠熠生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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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吧!徐南生一脸怪异的盯着挂上“谢绝访客”牌子的檀木门,诧异之情由心底泛开。
他瞥了腕表一眼,确认自己没有搞错上班的时间。公司上班的时间是九点,下班时间视当天的情况而定,而他来到公司已经过了一个半小时,在开完早餐会报之后,他原本想顺道来打探办公室里的状况如何,谁知却吃了一记闭门羹。
“李秘书,里面有动静吗?”徐南生踱步来到李婉菁办公桌前,朝着正在打电脑的李婉菁询问。“总裁只留了一张纸条在我桌上。”李婉菁不疾不徐的将被她压在桌上、上头有着龙飞凤舞、苍劲有力字体的便条交给徐南生。
匆扰。
徐南生不敢置信的瞠大双眼不死心的来回梭巡。一点蛛丝马迹都不愿放过的徐南生,甚至异想天开的以为得向古人效法,将纸张拿来用火烤或浸水才会浮现隐藏在其中的文字。
不过徐南生倒没有真的去实行脑中一闪而过的奇想,反而一古脑的冲到门前,握住门把用力旋转。
可惜,由内锁上的门无法从外打开;徐南生脑筋一动,忽然想到一个好主意,朝着李婉菁大喊。“李秘书,麻烦你打电话去‘阕骏坊’,叫他们送最贵的套餐过来,帐就记在老板名下。不要问理由,马上去办!”徐南生知道只要跟秦君行扯上关系,李秘书就会打破砂锅问到底,于是就先行强制地命令。
有口难言的李婉菁只好乖乖的闭上嘴巴,遵照徐南生的指示,拨打着在餐饮界享有盛名、属于五星级之列的阕骏坊的电话准备预约。
徐南生满意的别过头,眼中透露出一丝促狭,接着抡起拳头往办公室的大门不要命的猛捶,并扯开喉咙大喊:
“老板,开门啊,小的为你张罗吃的来了,等吃完充足电力才有体力干活,你没听过电视广告说的——吃了再‘上’,你……”
门内的隔音虽佳,但也敌不过徐南生的破嗓子,穿透力强得连城墙也挡不住,更何况是一扇小小的木门呢!他们又不是耳背,当然听得一清二楚。
“君行,你饿了吗?”于劭祺的眼眸微张,挺起身子,含情脉脉的凝视着眼前伟岸且充满着诱惑的身影。
“饿毙了。”秦君行咧开嘴,墨黑的眼瞳漾着笑意,俯身掠夺于劭祺肿胀鲜红的唇瓣,沉浸在彼此的温柔情网中,丝毫不理会门外的叫嚣。
门外,徐南生停止了叫嚣的举动,“好累,他不是人……我跟他们不一样,我得吃了再上……”徐南生兀自喃喃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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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后
在一个清闲的午后,微风徐徐的吹送,窜过树梢,来到一栋外观精巧、施工细致的典雅小屋前,调皮的轻拂而过。
典雅精巧的小屋内住着一对爱侣,两人过着好比神仙似的生活。
清秀可人的脸颊悬着两朵红云,看起来煞是可爱的于劭祺伏在地上看着书籍,而俊尔不凡、风度翩翩的秦君行则坐在离他不远处的书桌前,眼神专注的紧盯着电脑荧幕不放。
书页翻动的声音伴随着不停敲打的键盘声,改变姿势盘膝而坐并低头阅读杂志的于劭祺猛然抬头。
“啊——”于劭祺一瞬也不瞬的瞪着杂志上的照片愣了好一会儿,诧异的惊叫声不自觉的从口中逸出。
“什么事大惊小怪的?”飞快在键盘上敲入数字的秦君行,速度不减、一心二用的询问着发出怪异音调的于劭祺。
“君行,我有事要跟你说。”盘膝而坐的于劭祺一跃而起,三两步便来到秦盛行的背后。
“说吧。”他气定神闲的应了一句。
于劭祺一向喜欢大惊小怪,一丁点儿小事也会被他渲染成天大的大事。秦君行没把他偶尔发作的怪异举止放在心上,双手仍忙碌的维持飞快的速度敲打着键盘。
“你还记得那个要杀你的可怜人吗?”于劭祺小心翼翼的探他口风。
“记得,那又怎样?”利落的动作倏地停止一秒钟的时间,又再度反应过来的不停的敲打起来。十指的劲道顿时加重两分,敲打出的声音变得铿锵有力,仿佛在发泄他的不快似的。
“三年前我去找你的时候,刚好在大楼下碰见他。”于劭祺回想起三年前碰见他的情景。
“哦……”秦君行的语气中没多大的反应,不过内心却已波涛汹涌。
“我跟他打招呼,结果他好像没听见似的从我面前走过。我正想追上去,他却忽然停住转过头来跟我说:‘好好待在秦君行的身边,不要离开他……算他好运……不过另一个人就没有这等好运气,他死定了!’”回想起他没头没脑的话,于劭祺就觉得那个人很怪异,不过他仍继续说下去。
“‘谁,谁会死?’听到有人会死,我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