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是你听错了。”他急忙否认。
“是吗?”真的是他听错了吗?真奇怪。
小祺,你就忍耐一点,很快就会没事的。秦君行在心底暗忖。
“等一下不管我做什么,你都要忍耐,知道吗?”秦君行为了让于劭祺有些心理准备,于是先做了声明。
“你要对我做什么?”于劭祺天真的问。
为什么要叫他忍耐呢?想来想去,还是百思不解的于劭祺选择忠于自己,发挥一有疑问就马上发问的本性。
“做你往后会爱上它的事,这件事,关系到我们俩未来的‘性’福,所以你可要好好学学,无论有多痛苦,你都要咬牙忍过去,知道吗?”秦君行不忘交代。
“幸福?我们以后的幸福,为什么?”什么幸福?他现在很快乐呀!
以此类推,他以后也会幸福不是吗?那么有什么事是关系到两人的幸福的吗?说实在话,他有点好奇耶!
“因为……唉!说来话长,以后你就会知道了,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还是来关心我们的‘性’福之事比较重要,废话就不要多说了。”
“现在不能说吗?”
“以后再说。”
“我……”
“嘘,不要说话,好好的体验我在你身上制造的魔力,你会不可自拔的爱上它的。”伸指覆在他微张的唇瓣上,阻止了于劭祺未问出口的疑问……
? ? ?
不要问他有没有兽性大发地吃掉小红帽?恕他没有心情回答。
若执意要个答案,答案请看那张已残破不堪,成了一堆没用的木屑的木板床即可揭晓。
还有,不要问他为什么一张好好的床会变成这副德行,他拒绝回应任何有关这件事的所有问题。
那于劭祺呢?
因为……床没有了,昏迷的他被秦君行安置在那条破得有够彻底的棉被上安憩,正睡得香甜。而秦君行则是一夜未合眼,靠着自茅草屋顶透进的微弱月光,仔细描绘着沉睡中的于劭祺的脸庞轮廓。
小巧精致的脸蛋,白皙面颊仿佛扑上粉般呈现光泽,而那两片微张的粉唇正是诱得他蠢蠢欲动的罪魁祸首。
真要命,他这个跟头可栽得重了,摔得他再也没有能力爬起来,只愿沉沦在这爱情海中灭绝,不再生还。
现在就算要他死他也愿意,到底是他爱上的人,为他付出所有也在所不惜。
自己单方面的爱上他,那他呢?他会有同样的感情吗?
这小鬼会不会根本就是在搞不清情况之下失身给他,胡里胡涂的上错床,失去他的童贞,这小鬼真懂什么叫作爱情吗?
真是头痛啊!
越想头越是剧痛难耐,该不会他自己一厢情愿的陷下去,而他还傻傻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吧?这下可糗大了。
不行!他一定要挽回颓势。反正现在跟这小鬼谈情说爱他也不懂,倒不如让他发挥他的最大本事,用身体来留住他,让他意乱情迷得离不开他的身体。
让他上瘾,而戒不掉这像毒瘾般的情欲,让他欲罢不能的沉沦。
嘿嘿!到时还怕这小鬼不乖乖的跟着他,然后不可自拔的爱上他吗?
时间就是最好的催情剂,要让他们之间产生化学变化,相信是指日可待之事。
呵呵!一不做二不休,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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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天刚亮,晨曦透过稻草,射入简陋得令人难以置信的房子,小小的格局内,因没其他摆设而显得空洞。
很难想象这一间破茅草屋有何能力抵挡强风暴雨的无情摧残、敌过大自然的灾害、躲过震天怒吼的地牛翻身。
真想不透这间简陋的小屋怎还能安然存在,真是个谜啊!
初醒的于劭祺眨着有些迷蒙的眼眸,努力挺直背脊,看着仍在酣睡中的秦君行。
待他眨去眼中那份不属于往常的干涩时、他的脸庞在晨曦中清楚的映入他的眼帘。
发色稍浅,不似他的乌黑平顺,摸起来有些粗糙的发盖过他的眼眸,如刀削般的脸,性格且往上翘起的唇角;沉睡中的秦君行有一股天生的王者气势,却内敛而不彰显于外,那股霸气淡得令人几乎看不出来。
这个男人不简单啊!
于劭祺忍不住打了一阵哆嗦,他用双手环着自己薄弱的身子,凝视着身旁的秦君行。
还记得昨夜他用瘦劲的臂膀强力的将娇小荏弱的自己拥在怀中,接受他所给予的痛苦与快感……
他真没用!于劭祺懊恼的轻挑细眉。
承受不了那份狂炽火热的激情,支撑不了他给予的强烈冲刺,自己竟昏倒在他的怀抱里。虽然晕过去,但他的身体还清楚地记住那陌生的快感与痛楚,迷眩在他给予的世界里沉醉!忘了自己。真羞人,于劭祺一想到昨夜的自己,便羞赧的低下头双手掩面,覆去苹果脸上那层深而可见的红。
然而他并不为自己放浪形骸的举动感到可耻,不是他没有羞耻心,而是因为他根本就不知道那样的行为是不对的,是错误的。
于劭祺lún_lǐ道德完全没有概念,更别提“性”这回事,因为根本就没有人跟他提过。
在他很小、很小的时候,父母便因意外事故而双双身亡,只留下他一个人;他家生活本就困苦,之后更因痛失父母而面临困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