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尤莱努斯苦笑着,看着桠尔尼关起门。
事实上不只是末日jìn_guǒ的原因,桠尔尼本身的体质向来无法承受过度的药性。
上次他为了拔了一颗牙打麻醉针,到隔天早上嘴巴还没有知觉,完全是因为桠尔尼的体质太过敏感了。
不过担心归担心,桠尔尼都这么说了,还去打扰他的话可是会被他踢出去的。
尤莱努斯摇摇头,就打电话回警局询问有关路西法下落的事。
桠尔尼进了房间,不安的感觉却越来越深。他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房间的灯未开,桠尔尼准备换下衣服休息时,动作却停了下来。
房间里有别人。
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桠尔尼就被那人压制在门上,眼巴巴的看着那个人把门
锁起来。在黑暗中可以看出那个人邪恶的笑意,桠尔尼背脊凉了起来。
“你啊……真是个不乖的孩子。”一如所科,那是属于路西法的低沉而富磁性的声音。他用身躯把桠尔尼压在门上至动弹不得,用手宠溺的抚摸着桠尔尼的脸颊,一付把玩着刚到手的心爱玩具的样子。
“为什么要杀人?为什么要缠住我?”桠尔尼拚命扭动身体,狠狠的低声说道。
“我不是说过了吗?因为我爱你啊!我是这么的爱你,这么的挂念你,但你却无视我的存在……”
“胡说!我根本不认识你!”
“就是这句话令我发疯的,令人又爱又恨的小羊儿……”路西法语调转冷,伸手解开桠尔尼胸前那解开了一半的钮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