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多听听我话吧,我不会害你的,你也知道。”
洛云没说话,只是闭着眼睛摸索过去,握住了白庄温暖的手。
洛云沉沉睡去,再醒来仍然天光大亮,也不知是何时辰了。
白庄不知何时爬上了榻,猿臂长舒把他整个人抱在怀里,嘴唇贴着他的额头,呵气如兰。反观他自己,失去内力调息,呼出来的尽是难闻的酸味和苦涩的药味。
稍一动身体,白庄暗哑的低语传来:“初二了,再睡会儿。”说罢,揽在他后脑的手一用力,一个温热的吻便印在了他的额头。
洛云有些不安,却又觉得舒适。
温柔乡,英雄冢啊。
暗叹一声,洛云推了推白庄的胸口:“归鹤堂的人来、来过了?”
白庄毫不客气地道:“来了一个本城的分堂主,我和秦兄不在,王二没喊你,给下人挡回去了。来了也不见。”
洛云又是一推:“别闹。”
白庄长长地叹了口气,慢悠悠地放开洛云爬起身,看着他穿衣系扣,突然道:“你现在没有晨起火了?”
洛云不明所以地望过去,就见白庄直直地盯着自己胯间,那里一片平静,与白庄的蓬勃朝气相比是一个天一个地。
他皱了皱眉,伸手进去摸了摸,毫无感觉,不禁大惊失色:“这、这是雌果副作、作用?”
白庄面无表情:“没听说过。”
洛云整个人都懵了,自个儿这就变成萎人了?
他正发怔的时候,有只温暖干燥的大手却突然伸进裤内,握住他疲乏的阳根轻柔抚弄。他回过头去,正对上白庄的面容,刚起床的脸粉红似白,双唇点朱。
见洛云望过来,白庄作了个噤声的表情:“闭上眼。”
微微一怔,那手便灵巧的从顶端一直抚弄到底部袋囊,两根手指分开顶端未胀起的部位,交错揉捻着。洛云呼吸猛地粗重了起来,微一犹豫,还是闭上了眼睛,贴近白庄怀里,把头埋到白庄的颈窝中。
“挺下腰。”
洛云稍一挺腰,白庄的手便使了点儿劲,往上稍拉,立刻令他低吟一声,却又欲罢不能。睁开几分眼睛,看见白庄近在眼前的皮肤染上红粉,溢出一层薄汗来,他心中暗叹,把手悄然伸进白庄的亵裤中。
他能感觉到白庄的身体一僵,接着又倾下头来,似乎在寻找他的唇,赶忙扭过头去:“没洗漱。”
虽然没在清醒时与男人有过欢好,但哪里敏感哪里舒服洛云还是清楚的,冰凉的手从腹部一直抚摸到股沟,再以指甲轻轻刮着早就昂然而立的阳根,果然引得白庄身体一阵轻颤。
俩人贴在一块儿,一手冷一手热,都在对方最脆弱之处肆意狂乱。白庄的抚弄充满了爱怜,如同对待珍宝般,该下重手的却毫不留情,显然是风场老手,引得洛云不一会儿就四肢发软,心跳如雷。反而洛云,与女子欢爱倒有过,但也不是那么多,没钱没时间尔,现在忽然对象换了男人,只能以自个儿的经验充数,平日里自个儿怎么弄对白庄就怎么弄,当然就显得生涩了许多,但站在白庄的立场,洛云愿意为他行这事已算是一大进步,情动欲随,也是极为受用,邪火直窜。
不一会儿,洛云先是咬牙闷哼,身体绷直,傲物一阵抽搐,在白庄手心喷洒出白浊的液体。
白庄的轻笑:“没我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