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宜舟急切地进出想听到更多声音。他的师父是天上谪仙,是人间尤物,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美好,无一处不诱人。这样的一个人却温柔含笑地向他打开身体,柔顺地承受着他的蹂躏。李宜舟紧紧搂住了他柔韧的腰身,边进出边连声低语:“师父,师父,师父……”
站立的姿势让ròu_bàng摩擦穴肉的感觉更加强烈,任凤楼只觉得那里已经把点上了一把火,烧得头脑发晕。李宜舟紧紧搂着他之后,他的阳物就被夹在了两人小腹之间,随着李宜舟的动作越来越硬,竟是已经快要把持不住精关。
“李宜舟……”任凤楼哑着嗓子喊出这一声,李宜舟动作更猛,ròu_bàng重重抵在花心上狠狠一顿研磨。任凤楼习惯了他毫无章法的乱来,忽然被如此残忍地顶到深处,快感直冲到四肢百骸。雪白的脚趾猛地蜷起,眼前一片空白,只能感觉到那根在他体内作孽的硬物迅速离开再狠狠冲进去,再次碾到花心上。
高潮之后的任凤楼在他怀里软成了一滩水,双目失神地凝视着李宜舟的脸。
容貌并不相似,性格也不尽相同,但他认得那双眼睛之后魂魄灿烂的光芒。今生的爱人尚不知何为情深,但如此……如此已经足够。任凤楼等了很久,有足够的耐心慢慢等他长大。
“师父,我想射在里面,”李宜舟在他高潮过后格外柔软的后穴中缓缓chōu_chā,“好不好,好不好?”
任凤楼闭目点点头,心想这小孩儿来京都后到底看了多少乱七八糟的春宫图?
李宜舟快速chōu_chā了几下,用力抵着花心射在里面。任凤楼轻颤了一下,半晌也不见李宜舟退出来,嗓音沙哑地开口:“还没呆够吗?”
“师父,”李宜舟小声说,“我拔出来,那些东西也会流出来,我想让它们留在师父身体里。”
任凤楼随手扯下一块衣袖上的布料递给李宜舟:“想留着,有别的法子。”
李宜舟把那块红布揉成团塞进任凤楼后穴里,把白液堵在里面。穴口红肿得像要滴出血来,圆润白嫩的臀瓣上有些青紫的指痕,股缝间露出一点鲜红的布料,让人恨不得再塞点什么进去。
李宜舟咽下差点流出来的口水:“师父,你站不稳了,我抱你进去。”
任凤楼进来之前已经吩咐过,这一路上静悄悄的一个人影都没有。
李宜舟把任凤楼抱回那间密室。摘下灯罩之后,灯托上果然是一颗夜明珠。那珠子有他拇指肚那么大,十分圆润明亮。
任凤楼半躺在榻上好笑地看着李宜舟连拆了五六盏灯,捧着一大把夜明珠跳到床上。任凤楼挑眉:“别告诉我你想都放进去。”
李宜舟神情坚定地用眼神表示就是想。
任凤楼托着他的下巴笑道:“不怕我回头杀了你?”
李宜舟蹭着他的手心撒娇:“死了也要看。”
任凤楼拿他没辙,认输地翻了个身。
李宜舟抱着任凤楼的腰扑上去先是一顿乱亲,然后慢慢把那块已经被白液浸湿的布慢慢抽出来。
粗糙的布料摩擦着柔嫩的穴肉,任凤楼腰间一软,发出一声绵长的呻吟。
李宜舟刚拿出布条,白液就顺着红肿的穴口流出来,浸透了穴口的褶皱。他赶忙拿一颗夜明珠塞进去,湿润的后穴很轻松就吞下了一颗珠子,又溢出些许白液。
冰凉的硬物让任凤楼不适地微微扭动了一下,那珠子被李宜舟推进了深处,带起一股轻轻的痒意。他刚释放过的前端又因为这奇怪的感觉再次硬起来,李宜舟掰着他的臀肉把穴口掰开,低声说:“师父,我看到了,是红色的,在动。”
任凤楼下意识地收缩着后穴,他不用看也能想象到那是一番怎样的光景。还流着白液的穴口红肿着,塞进了一颗发光的珠子。被掰开后就能看到里面蠕动的穴肉。就算是向来不要脸的千年老不死也觉得有些羞耻。
李宜舟把那些珠子一颗一颗塞进去,后穴贪婪地尽数吞下去,最后一颗塞的有些勉强,撑开穴口露出一点夜明珠的莹光。李宜舟着迷地伸进一根手指搅动着。
任凤楼闷哼一声,过于饱涨的后穴再进来一根不安分的手指,那些珠子被挤得向更靠里面的地方钻,好像……好像到了些不该到的地方。感觉到李宜舟还想再往里推,任凤楼难耐地开口:“别弄……别弄了。”
李宜舟以为弄伤了师父,赶忙停手:“师父,疼吗?”
任凤楼额头一层薄汗:“不疼,就是你再塞下去,拿不出来了怎么办?”
李宜舟趴上去抱着他,胸膛贴着脊背:“师父,如果是别人这么对你,你是不是就把他掐死了?”
任凤楼轻轻一笑:“若是其他人敢怀着这种心思碰我一根指头,尸体就送去给余落烟做药材了。”
李宜舟心满意足地吻着他的后颈和肩膀,软绵绵地连声叫师父。
任凤楼反手拍拍他的后脑:“看够了?看够了就给我拿出去。”
第八章
天光从通风口倾泻进来。几颗夜明珠散落在床上,任凤楼还未睡醒。
李宜舟小心翼翼地爬起来,把那几颗珠子用手帕包起来。桌上放着一幅卷轴,包裹在外的宣纸上有水痕,应该是任凤楼刚拿回来的。
他好奇地过去打开那幅画。一棵花树开着细小的百花,后面是琼楼玉宇,树下一人红衣如血垂首抚琴,已经看不太清楚的五官依稀是任凤楼的模样。旁边一行小字写着“神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