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好景不长,很快到了三十年代,美国进入了经济大萧条时代,为了挽救拉斯维加斯使它度过难关,内华达州议会通过了赌博合法的议案,拉斯维加斯作为一个赌城,从此迅速崛起。
赌博本来就是一个灰色地带,多少和黑色势力暧昧不清,在很长的一段,拉斯维加斯都处于黑手党的掌握之中,从此处也可窥见时局之混乱。一九六零年代末期亿万富翁霍华德?休斯从黑手党手中收购了很多资产,这才使拉斯维加斯摆脱了黑手党的控制。
四十年代中期拉斯维加斯开始出现大型赌场,五十年代开始发展为以赌博为特色的观光城市,这个时候的拉斯维加斯还没有发展成后来的面貌,到六十年代在霍华德?休斯的手下,这个后世著名的不夜城才真正被打造出来。
夜幕降临,满城的霓虹灯火让整个城市都笼罩在五颜六色的灯光中,光怪陆离,纸醉金迷,街头上人种混杂,美丽的女郎衣料轻薄身材火辣,着实夺人眼球。
天空的天花板之下,人群熙熙攘攘,大厅里聚着许多赌徒,男的女的,烟草味、香水味、汗味混在一起让空气也浑浊起来。
纸牌在荷官的双手之间翻飞着,一双手如穿花蝴蝶,灵巧的不可思议。
荷官洗好牌,抬眸看了我一眼,他的眼睛很黑,面部平板,上挑的眼角但带着一股东方神韵,带着一丝妩媚,他的皮肤看上去极为白皙细腻,看上去才十五六岁的样子,不过也不一定,东方人本来就长得比西方人要娇小一些。
我翻手示意他开局,纸牌立即从他的手上滑了出来,动作如水银泄地般流畅,年轻的荷官微微笑了一下,看上去非常腼腆羞涩,“ken dinner。”
我们玩的是二十一点(blackjack),这是一种很简单的赌博游戏,首先是荷官作为庄家发牌,顺时针向闲家发牌,按顺序先给闲家和自己发一张暗牌(不掀开的牌),然后是明牌(掀开的牌),当众人手上各拥一张暗牌和一张明牌,庄家就以顺时钟方向逐位闲家询问是否再要牌(以明牌方式派发),超过二十一点就是爆煲,没到二十一点就可以继续要,谁先得到二十一点谁算得到了黑杰克,成为赢家。
我不大玩牌,但玩的还算不错,如果再用上我的超能力的话几乎利于不败之地。所以我并不紧张,慢悠悠的一局接着一局地赢,桌子上的筹码渐渐累
积得越来越高。
“客人,”在我赢了第三局之后,荷官开口了,黑色的眼睛里带着一丝怯意,显得十分青涩干净,“您不是为了钱来的吧?”
“为什么这么说。”我问道,顺便潜入他的脑中看他的底牌。这时候,台面上已经只剩下我和这个荷官了。
“因为你的眼睛。我可以看出来,你并不在乎钱。”
我笑而不语:没错,我今天就是来砸场子的……不过我不会告诉你。“继续开局吧。”
荷官停顿了一下还是开局了,“你这样下去不好的。从你的衣着上我可以看出你是个富家公子,我不知道你的背景是什么,我只知道这家赌场的老板你可能惹不起。”
我还是笑而不语:我就是冲着卡诺?科洛博来的……“你是哪国人?”边说着我翻看了一下我的暗牌。
“中国。”
“一个美丽的国度,我对中国神往已久了。”
荷官的态度越发放松,“谢谢。”
一局一局下来,我赢到的钱越来越多,我也是希望能通过这引起卡诺?科洛博的注意,然而事情却出现了一点小小的意外。
——蕾文那个小混蛋觉得很无聊也去玩了几把,然后……我赢得还没她输得快。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f的手榴弹
……那啥,我总是忍不住要搞个中国人进书里= =
ps:筒子们可以准备好碗了……你们懂的。
☆、class 25
蕾文又一次从我面前的桌上抓走一大把筹码之后,荷官也忍不住提醒了,“你的同伴有些玩过头了,你得让他冷静冷静,赌博赌博,越赌约薄,输钱总比赢钱来得快多了。”
我朝他礼貌地笑了一下,“都说赌场中无好人,看来也不尽然。谢谢提醒,这局结束我就不玩这个了。”
我转头看蕾文,荷官对她的称呼是“他”,这没有错,因为蕾文伪装成了一个男人,非常英俊的男人,深栗色的头发和焦糖色的眼眸,看上去迷人极了,从场上投注到他身上的众多视线也可以看出这个外形十分迷人。其实,我原本只想让她变个成普通的男人,但是,女孩子嘛,这个年纪正是年少慕艾的时候,最近电影又看多了,非得照着时下当红小生马龙?白兰度和格利高里?派克的模样来作造型。不过,引人注意本来就是我们的计划目标,所以我并最后同意了蕾文的做法。
当然,我也做了一些简单的伪装,因为难保遇见黑王的时候不会被认出来,我垫宽了肩膀,戴上了金色的假发,还有一副黑色树脂边框的眼睛,还有在皮鞋里塞上厚厚的鞋垫……但是,我和蕾文身上的衣服都是看上去还算体面的地摊货,脚上的皮鞋也是二手店买的,手腕上戴着的表也是假表。这是为了让人以为我俩是伪装上流社会一掷千金的少爷来这里骗钱的骗子。
我收局起身,将零散的小额筹码都换成了最大面值的筹码,然后拿着这堆筹码去找蕾文,这小姑娘非常不服气,“查尔斯,明明我前几局有赢的!说不定下一局就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