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羽潇噌地从椅子上站起来,溜到了床上,迅速拿被子裹住自己,只露出一个脑袋:“好,我答应你,你现在可以说了。”如果实在忍不住笑,就拿被子捂住自己,装作没有笑的样子!毕竟他是一个体贴的向导!不能让自家哨兵丢脸!
于是沈寒川深吸了一口气,开始解皮带,脱裤子。
“你你你干嘛……”周羽潇慌了,为什么一言不合脱裤子Σ( ° △ °|||)︴
“给你看我的印记啊,”沈寒川豁出去了,于是指着胯下微挺的分身,很无奈地道,“你看,仔细看,认真看。”
周羽潇发现,他家哨兵的印记是金色的。
形状是一个圆环。
呃,长在……他那个器官根部的周围,齐齐整整地,把那根东西绕了一圈。
沈寒川迅速套上裤子,无奈地看着床上一个疯狂颤抖的被子团,他怎么不知道他家向导笑起来的力气这么大呢,笑得床都在晃了:“宝贝……唉,我从彻底觉醒之后就给安全署卖命,催着科研中心研究能去掉印记的药,马上就要成功了,我还是没能瞒住你……”
被子里的周羽潇觉得他从出生到现在就没有这么放肆地笑过,但是还不敢笑出声音,肚子疼加眼泪直流,于是在被子里努力地缩成一团,无声地爆笑。
“长在这里,长成这个形状,我也认了。问题是你知道……”沈寒川最丢脸的事已经做了,他再也不怕了,于是开始放飞自我,“宝贝,哨兵有性冲动的时候,印记是会发光的……我这地方,有什么好发光的啊,唉,又不是人间大炮……人间大炮也不会在发射之前还先来个亮晶晶的预告啊!”
刚喘上一口气的周羽潇闻言立刻再次飙泪,没错,就是笑出来的。
“我结婚了之后,他们问我,为什么都有向导了还整天自给自足的,我能说为什么吗?那必须不能啊……”沈寒川惆怅地望向落地窗,远处的海平面一望无际,波光粼粼,没有一丝波澜,但他的心里并不平静,甚至还有点想哭,“只是我没想到,我差点就被我的向导以为是性冷淡,这事关男人尊严,我实在不能不管不顾地任你冤枉我……”
周羽潇从被子里冒出头来,头发凌乱,眼角通红:“哈哈哈……对不起我错怪你了……”
“你还整天撩我,你这个……你这个小混蛋!”沈寒川转而对他提出了无情的指控,字字泣血字字诛心,“你知道我每次亲你的时候都要花多大的力气控制住我自己吗?如果实在忍不住,就偷偷地跑去一个人解决……我、我……唉quq”
周羽潇揉揉眼睛,扯过纸巾把笑出来的眼泪擦掉。知道事实真相后,之前发生的一切便都有了合理的解释——为什么沈寒川总是不愿意亲他,为什么他每次在气氛暧昧的时候就会找借口溜走,为什么在两人为数不多的几次结合时他总是那么小心翼翼不到最后绝不脱裤子。天哪,原来他是怕他会发光的人间大炮被自己看见,哈哈哈哈哈哈……
“嗯,现在我知道了,你放心,我不会笑噗——”周羽潇憋红了脸,“没有关系的,我不嫌弃噗——”
沈寒川的眼神完全放空了,语气毫无起伏:“好的宝贝,虽然你不嫌弃,可是我没法不嫌弃自己,怎么都过不去这个坎儿。这次抓住了那个鬼才医学家,我一定要把他押到科研中心去给我研究,要是没有进展,他就是个死人了,呵呵。”
“啊说起来,之前你在厕所……的时候,那个通话就是关于这个药的。”周羽潇尽力回忆着通话内容,“打电话的人说,有进展了,已经能完全去掉银印了,他好像这么说。”
沈寒川缓缓转过头来,眼里绽放出惊喜的光芒,伴随着小灯泡亮起的叮叮叮声。周羽潇难得见到他露出这么傻气的表情,正想拿出光脑偷拍一张,就见他张开双臂扑了过来:“我好高兴啊!宝贝——”
他赶紧卷着被子往旁边一滚,于是沈寒川整个呈大字形陷进了床里,梆的一声,弹性很好的床还把他往上弹起来几厘米:“不要急,我还有一件事要问你!结婚之后你为什么不把工资卡交给我?”
沈寒川梳的整整齐齐的头发此刻乱了个七七八八,他趴在床上歪了歪脑袋,露出很可爱的疑问表情,随即顶着一头乱发,爬起来乖巧地盘腿坐好:“我没有工资卡啊?哦对,我忘了,你查一下你的信用卡里面现在有多少钱。”
周羽潇摸出光脑发了个请求过去,很快接到了回复,显示他的账户余额还有八千多万,哇地一下给他吓了个四脚朝天:“我的卡怎怎怎么有这么多钱?是不是谁存款存错了啊啊啊得赶快还给别人才行!”
沈寒川很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很多吗?我这种普通的哨兵也就只能赚点钱了。我和你结婚之后就把我自己的卡注销了,余额转给你了,和上面说工资也打到你卡上,我自己就搞了张副卡,没什么消费额度,不过我平时吃喝在安全署,倒也不需要花钱。”
周羽潇捧着光脑,眼含热泪。此生得此一人,夫复何求!
沈寒川温柔地注视着他,伸手将他从厚厚的被子里剥出来:“这种气氛应该做些什么对吧?我可不是性冷淡噢。”周羽潇慢慢地躺倒在床上,光脑从他手里滑了出去,化成一个坚硬的圆球保护自己,噗通一声滚到了地板上。
“宝贝,每一次这样看你,我都想要你。”沈寒川俯身亲吻他的脸颊,轻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