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柔软的手指停在高远后穴里,静静的任凭里面的媚肉妖娆的缠上来松开,再缠上来再松开,没有一点chōu_chā的意思,直到高远的洞口和肠肉适应了手指的存在,不再收缩纠缠,才慢慢拔出来。
随着后穴里的手指慢慢向外抽出,高远觉得屁股里有些地方不太对劲,那来自肛口的一阵阵热涨酸麻和肠道里莫名其妙的空虚感让他有些害怕。
仔细观察高远后穴变化的秦颂,没有注意高远表情的千变万化,趁着那穴口颤抖着来不及缩回去的时候,将假男形堵在肛口,依照方才的办法慢慢插了进去,那东西毕竟还是比手指略粗,全部插入后穴口有些不适应,咬着男形的尾部不停的收缩扩张,之前自行止住血流的裂痕似乎要裂开,秦颂皱着眉头在穴口的褶皱周围轻轻按压了几下:“放松你的后面,如果你这里再裂开,我就必须得带你去医院吊肠线了”
高远瞬间一僵,只得慢慢呼气将身体放松下来。秦颂总是知道他最怕什么……
☆、第二课 yù_wàng (4)
将沾着药的男形插入高远的后庭之后,秦颂摸了摸高远汗湿的脑袋:“睡吧,这个星期你可以不用叫我起床”说罢便起身离开。
盯着角落里昏黄的灯光高远以为自己会睡不着,可以一天下来精神和ròu_tǐ的双重蹂躏让他整个人已经到达了极限,待身体稍微能适应身后的异物之后,精神一松便睡了过去。
高远醒来的时候,一睁眼便看见了一双!亮的皮鞋,然后是在体内疯狂扭动的异物,他是被插入身体的异物唤醒的,小心翼翼的挪动着酸疼的脖子和身体,发现自己因为嘴巴不能合拢,流了好大一滩口水出来。扒开高远的股缝,穴口不知道是被药物还是肠液滋润的一片润泽,将手指插进松软的ròu_dòng将高远含了一夜的东西拔了出来,一些泡沫状的液体从穴口流了出来,重新将手指插了进去,又软又热,秦颂解开腰带,直接捅了进去。
“你这里真热,想要把我的东西融化一样”说着秦颂又按住高远的屁股几个大力的chōu_chā,被撑了一夜的那里有些松,但是却意外的有弹性,之前的伤口被上好的药物治愈,不仅不再流血,反而显得滑润,几个大力chōu_chā下,秦颂似乎戳到了高远体内的某处,发现身下人此刻正激动的颤抖着,夹着自己的地方也开始颤颤巍巍的缩紧,尝试着又动了几下,高远带着口球的嘴开始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咽。
伸手摸了摸高远的下身,发现不仅小球鼓涨涨的,连被束缚的肉茎也可怜兮兮的硬挺着:“这么淫 荡么?光被男人插屁股也能硬起来?”回答他的是高远瞬间的僵硬,和僵硬之后仿佛哀嚎的呜咽。
嘴被口球撑了太长时间,下巴似乎要掉下来,身后男人奋张着ròu_bàng进出,胸前带着坠子的rǔ_tóu此刻因为前后晃动仿佛要被撕扯下来,阴 茎被人紧紧束缚着连作为一个男人最基本的射 精都做不到,自己的ròu_tǐ已经完全不在自己的掌握中,高远此刻突然感觉到绝望,甚至开始质疑自己一直这样忍受的意义是什么?明明可以有更好的办法的,为什么最终会走到这一步?
他又开始恨,恨女儿,恨自己,当然更恨的是秦颂。可惜他的恨,秦颂并不在意,最少今天不在意。
伏在高远身上痛快淋漓的chōu_chā结束后,秦颂毫不在意的将自己的白浊留在了高远屁股里。接着从兜里掏出一粒胶囊塞了顺着精 液塞了进去,动作很快,以至于穴口一直都没有闲着的高远根本就没有察觉到。
那是一粒春药,地下妓院最常用的那种,哪个卖身的不听话,上一级的负责人就会往那里塞一粒这种药,一旦发作,别说是人,就算是对着狗都会毫不犹豫的掰开屁股的。
想调教一个奴隶,得让他知道羞耻,明白自己的身体从此属于另一个人;然后还要让他知道yù_wàng,了解自己所有的渴望从此也要由别人掌控,春药,是最好的途径。
秦颂牵着高远脖子上的铁链:“清晨最适合散步,既然我的宠物还见不得人,那便在屋里转转吧”说着解下锁链,牵着高远去了之前那间有着阳光铺着猩红色地毯的房间。将高远置放在正被阳光照射着的窗前:“多美好的早晨!适合看一些更美的风景不是么?”
嘴被结结实实堵着的高远发出了两句呜咽,听不清是嘲讽还是咒骂,反正不会是赞扬了。不过秦颂并不在意,他将高远的双手和下身从铁的束缚里解放出来,背负着温暖灿烂的朝阳冲高远优雅的说:“自慰给我看吧”说罢牵着高远来到镜子前站定:“在这里,看着你自己这幅模样,自慰给我看”
看着镜子里似曾相识的面孔,高远有些想笑,原来自己才一天就能瘦掉这么多,精神折磨真是个神奇的东西,眼前的男人觉得有些陌生,像狗一样四肢着地,形状良好的薄唇被巨大的口球塞成可笑的圆形,中空的孔洞能隐约看见舌头,无法咽下的唾液顺着脖颈流的到处都是,胸前挂着的坠子在手臂后面时隐时现,似乎在嘲笑他的可怜,高耸的下身上一分钟还被捆绑着,短暂的解放只是为了用那丑陋的东西去取悦另一个男人。
见奴隶走了神,秦颂用了最直接的办法,一道细鞭子抽在高远股缝:“贱货,看见自己这模样也把持不住么?让你表演给我看,你杵在那里想什么?”说完又是一道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