粱时的脸贴著床铺,身後头被塞了个满,他不确定内瘸子到底比自己多几十斤,但现在他差点压的爆卵,而随著瘸子的劲道,包皮直接拉开,所有嫩皮跟粗糙的布料亲密接触,下身火辣辣的疼,却也是极爽,爽的他不由自主的蠕动腰身,一味迎合对方的chōu_chā。
“嗯……啊啊啊……爽,操我!操死我!”粱时前趴後撅,不停的念叨。
大屌在肛道里横行,忽的拔出去,放一会空档,然後又猛地顶了进去,瘸子只道粱时的屁股妙不可言,即使开采了这麽多次依旧紧凑逼人,他不强忍就又得被夹得泄精,好歹之前已经射过一次,本不该这麽敏感,可粱时里面又黏又热,有如意识般的不停裹紧guī_tóu,刺激马眼周围最敏感的部位,
瘸子不想就这麽简单的缴枪,毕竟他还没玩够,他稳住心神一下一下的抽送,尽情享受扩张粱时的舒适,频率稳定,冲力十足,操的粱时口舌生津,可又不敢大声làng_jiào,狠狠把头埋进枕头,任由涎水和呻吟渗进枕头里。
瘸子插了几十下,肛道已不似方才那麽紧绷,他干脆从後面兜著粱时双肩,开启体内马达,疯狂的在里面胡乱捅,yīn_náng高速撞击粱时大开的臀肉,发出噗噗闷响,听著极其淫靡。
“说,你是不是欠操……sāo_huò……”瘸子逼问道,粱时嘴硬不肯认,就直接咬上肩膀,狠狠亲出一块淤红,“快说,要不我操死你……”
粱时五脏六腑都要给顶错位了,再加上瘸子种草莓上瘾,当狗牙再一次磕上自己,他终於认栽了:“我欠操,欠日……我是sāo_huò!我什麽都是……啊啊……”
此话一出瘸子真真心旷神怡,为了报答对方的肯定,他又开始大幅度猛进猛出,嘴里却依旧不干不净:“你又他妈夹我了,狗日的、畜生……”
狗日的这词儿虽说粗鲁,但也确实很准确,粱时听完腿肚子都要抽筋,不由得猛蹬床铺,脚趾头灵活的夹起被单,神经质的抽搐著。
“舒服麽?”
“舒服……”
“梁子我喜欢、喜欢干你,我想射里头、让我射吧。”
“我也快到了,别停,小唐……再快点儿、干死我……”
淫欲缠身的两人在床上苟合,却丝毫没注意到,他俩再一次扰民了。
“几年了咱俩,四五年了?”小唐气喘吁吁问道,“可我就是操不够你,你说、这、这到底是咋回事……”
“不成了,射了,我要射了……”
guī_tóu不知是第几次插进深处,粱时猛一个激灵,他剧烈抽搐了几下,下腹顿时湿出大块痕迹,经历了长达五年的漫长岁月,他已经pì_yǎn的刺激达到高潮。
瘸子支起身体,jī_bā扎在肛道里一鼓一鼓,大量白浆统统灌进了粱时的体内,疲倦瞬间爬上全身,瘸子颓然拔出东西,挨著粱时倒回铺位。
粱时也很累,枕著胳膊不想动弹,就这样过了好一会,他伸手搂住瘸子,道:“对,快五年了。”
瘸子翻了个身,笑道:“你今年多少岁,你还记得麽。”
粱时摇了摇头,他在栏山监狱里昏昏沈沈的混日子,他只记得自己是本命年来的这儿,到底捱了几年,他反倒有些糊涂。
“还有两年,你就能出去了,”瘸子笑道。
“这日子过的太他妈快了,只一眨眼的功夫。”粱时很感慨。
瘸子漫不经心的玩著粱时的手,淡淡道:“早点睡吧,明个还得挖石头,要是在外面就好了,我能做的你起不来床。”
粱时心里一沈,这几年瘸子表现不错,连续两年成为模范改造典型,还减了刑,可算来算去还是没法追上自己的刑期,粱时也很想彻夜的干,第二天腰疼腿酸起不来床,可对象仅限於瘸子。已经三十好几的人了,性欲并不如从前旺盛,所以要是换个人绝对不会像今晚这麽激情。
一想到刑满释放,粱时就相当激动,所以他也很清楚的认识到,一旦出去了,外头的美好足以让自己将瘸子抛之脑後了。
“想不想跟我一起出去。”粱时忽然做了个决定。
“啊,怎麽出去,”瘸子没反应过来,他只是酸一句没想到粱时竟然认真了,“你要我越狱?”
粱时叹了口气,平静问道:“我就问你跟不跟我一起走。”
“跟。”瘸子也认真起来,纵然真越狱他也认了。
“好,那就行。”粱时得到这句诚心话心里踏实了不少,见瘸子满脸困惑,又道,“不是让你越狱,我就是琢磨著……算了,现在我也不好打包票,你甭管了,一切我安排。”
“梁少爷你不是来真的吧,还真想叫我操一辈子。”瘸子不知粱时在打什麽主意,只觉他态度严肃,就开句玩笑缓解气氛。
“滚蛋,”粱时警惕的看著他,“一辈子太长了点儿吧。”
“那半辈子,咋样?”瘸子搂了上来,给自己做广告,“我肯定尽心尽力,伺候你舒舒服服的,好吗。”
多年之後,瘸子眯著老眼,张嘴就是假牙,舔著老脸往自己身边蹭,大概那时候自己也是老态龙锺,老jī_bā对著老jī_bā……
真够惊悚的了!!
粱时咧开嘴傻笑,在瘸子粘腻燥热的怀抱里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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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粱时进了探监室,眼睛不禁亮了,他两步上前一把抱住大哥,随即打趣道:“今儿个难得啊,梁大少爷咋有时间来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