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子杰恶寒,说了句大煞风景的话:“死开,你有口臭。”
没办法,他实在是受不了自己堂堂九尺男儿,却被叶畜生冠上宝贝的称号。
陶子安走了,生活又回到了正轨上。
叶楚生终日无所事事的种花养草,弹琴钓鱼,帮派里的事有大把人在操心,轮不到他这个老大烦恼。陶子杰就没那么好的命了,上山下海,扛枪舞刀,还有学习外语,每天累得像条狗似的。也不晓得叶楚生安的什么心,仿佛要将他打造成全能型人才。
陶子杰不知道,他的体能数据,所学习的技能进度,都会以报告的形式呈到叶楚生手里。
“你说。老大这是要训练出一个占士邦拯救香港吗?”莫北感到好奇。
流萤摇摇头:“也许生哥打算窃取政府机密。”
“啪”地一声,叶楚生摔下手里的报告:“你们两个不懂得说悄悄话应该小声点吗?还是你们太闲了?想要代表叶氏到南非考察?”
莫北和流萤对望一眼,连忙找借口落跑。
离开办公室后,莫北突然一拍额头,蹦出了句:“我懂了!”
“什么?”流萤纳闷看着他。
“你记得小念是怎么死的吗?”
提到这个尘封已久的名字,两人都沉默了好半晌。
“莫北,你的意思是……”流萤有点儿难过,但更多的是愤怒:“他活该,谁让他背叛生哥!”
“你不懂,他是该死,但不该死在别人手里。”
流萤隐约明白了什么,幽幽地叹口气。只有死亡,是不可挽回的遗憾。
半夜凌晨,陶子杰并没有躺在床上,他不敢开灯,趁黑在杂乱的房间里摸索着。他并不知道自己要找的是什么东西,仅凭着直觉,去窥探这个房间的秘密。
“不开打你能看得到吗?”叶楚生鬼魅似的身影出现在门边。
陶子杰吓了一跳,强自镇定。
叶楚生把灯打开,强烈光线一下让陶子杰无所遁形,他眯起眼,环顾这间堆放满旧物的房间。书本、衣裤、鞋袜,甚至连日常生活用品都有,陶子杰最后将视线落到一个相框上,里面的相片已褪色,但仍看得出两个少年的轮廓。
“阿杰,你期待能在这里找到什么?”叶楚生翘手倚靠门框,刘海遮住了眼睛,看不清表情,只有声音冷如冰霜:“找到我的把柄么?”
陶子杰避重就轻地回答:“我想要了解你。”
“那为何不直接来问我?”
“我现在问你会回答吗?”陶子杰拿起一本中学的语文课本,注视上面的姓名问:“蒋念是谁?他曾在这里住过吗?”
叶楚生揉揉太阳穴,突然有点不知该怎么应对目前的状况。
他完全可以高人一等地对陶子杰说,滚出去,我没必要向你交代。
但这样做势必破坏了他们现在的关系,陶子杰已开始肯让他抱,动情时甚至还会有所回应,也会尽力完成他的命令。虽然这些只是表面的服从,但已经相当不容易了,所以必须想个两全的方法。
当陶子杰要放弃追问时,叶楚生说话了:“告诉你也行,但你拿什么来交换呢?”
陶子杰冷笑:“我还有什么东西是你看得上,而又没夺去的?”
他的回答让叶楚生有点心灰意冷,为什么这个人只看得到他的剥夺?
“也到了该考核你的时候了,我们打一场拳击吧,赢了就满足你的好奇心。”
于是凌晨四点钟,夜黑风高,两个大男人戴上了拳套,站在草地上对持。
“没有规则,倒地不起的一方算输。”叶楚生说。
陶子杰一个直拳打在了他的小腹,既然没有规则,不偷袭才是笨蛋。
叶楚生被他的重拳打得倒退了两步,忍痛发笑:“你真是的……”
话还没讲完,陶子杰又一个横扫,抬腿直击叶楚生的面门,显然懒得跟他废话。叶楚生用手臂格挡,趁机还了他一拳,正中颧骨。
两人一点也不留情,你来我往地使出了全力。陶子杰避开他的拳脚,一个回身手肘打在了对方的胸口,看来训练还是有成效的,灵敏度和力度都增加了不少。叶楚生眯眼,使出幌招,趁陶子杰躲避时绊倒了他,一脚踏上他的腿骨。
陶子杰在草地上打滚,避开了他的第二脚,站了起来。
“操,卑鄙的畜生!”陶子杰动了动痛得几乎没知觉的左腿。
叶楚生邪邪一笑,挑衅地向他招手。
现在的陶子杰在叶畜生眼里,真是性/感得无以复加,上身穿着白色的背心,因为汗水打湿了一大片,紧紧裹着筋肉,隐约能看到胸前那两点诱惑的颜色。湿漉漉的乱发,分明的肌理,泛着水光的皮肤还有那不肯服输的眼神……
陶子杰啐了一口,用眼睛鄙视他鼓起的裤裆:“死变态!你上辈子是种马投胎吗?这样也能发/情。”
说完,他又忽地一笑,摘下拳套,撩起了背心,露出一块块巧克力似的腹肌:“要不要tuō_guāng了衣服再打?”
叶楚生傻眼,回过神来已经被扑倒在草地上,硬梆梆的命根子被紧紧地抓住。
“认输,或者是我拧断它,你随便选一样好了。”
终于有机会向叶畜生提出了选择题,陶子杰爽得找不着北,将另一只手探进他的衣服里,就着汗水摩挲他的胸膛,得瑟地说:“快点下决定,不然你要变太监了。”
叶楚生怔怔地看着他眉飞色舞的模样,目光渐柔。
有多久没看见他开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