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知道糗到三叔会是这样结果的话,我肯定把话憋死在肚子里也不说出来的,可惜覆水难收,说出口的话同样回不来。
当我用过晚饭,在房里发现一个被四肢大敞捆绑在床中间,浑身赤裸裸的女孩时,我的脸色想当然不会太好看,倒不是有多排斥,只是觉得实在太突然了!
三叔双手环胸,从从容容的走进房里,随手将门关上,然後对我示意,“别磨叽了!”
我忍不住瞪他一眼,然後慢步走到床边,正想著反正早晚要破身的,就算疼也忍忍罢了,不然天天这麽惊喜一下,心脏都受不了。
不过走近了我才发现,那女孩似乎被人给下了cuī_qíng_yào,整个身子都泛著粉红色,不断的在床上扭动,似乎想要通过摩擦来缓解体内的空虚,我瞥了一眼她稚嫩的花穴,那儿早就湿润极了,床单都被她流出的水给弄湿了一大块。
我回头看向三叔,三叔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语气道。“不会痛了。”
我忍不住扁扁嘴,至於那麽嫌弃麽,我只是不怎麽适应而已,况且上一次那甬道里干涩的要死,的确是让我不舒服嘛。
利索的解开了裤带,我将我那没有勃起的玩意凑到她嘴边,那女孩在府里养了一个来月,削尖的小脸也圆润了许多,肤色也健康起来,看上去竟然还真有几分姿色来著,然後将自己那玩意放到她空中,让她帮忙点火。
三叔靠在门边,饶有兴致的看著,往常都是我看他办事,这一次变成了他看我办事,这感觉不是不奇妙的,不过我已经顾不得了。
都说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我现在可谓深刻理解了,眼下我满脑子都是怎麽让自己更舒服。
感觉差不多的时候,将阳根从她的口中抽出,我跪在她的双腿间,微微抬起那扭动个不停的细腰,对准了那条细缝就插了进去。
被水润包裹的阳根并不似第一次那般的觉得火辣辣的痛,取而代之是一种无法言明的舒适,阳根很快顶到那薄薄的肉膜上,我毫不犹豫的挺腰直接穿破,丝丝血水随著充沛的花液一起顺著阳根流下。
相比之下,上次那个姑娘好歹还闷哼了一声,而此刻身下的这个姑娘却似毫无察觉,我不由赞叹,这春药的效果真是够辣,然後身子就不由自己控制了,那熟悉的抽送模式甚至让我不由的怀疑,难不成我早就私下里做好了完全的准备了?或者这就是男人的本能?
我不知道自己抽送了多久,脑子里已经没有了时间观念,只有舒服,再舒服,更舒服。
等我终於忍不住趴在她身上泄出来的时候,大脑一片的空白,我学著三叔那般习惯性的皱皱眉,然後慢慢的直起身子,将自己从她体内抽出。
茫茫然的回头去看三叔,却还没等我看清他,浑身上下一阵剧烈的疼痛传来,最痛的还是後背,火辣辣的像是被火烧一般。
我自小就被三叔百般疼宠的呵护大,何曾吃过这样的大亏,几乎是瞬间就忍不住大喊出声。
“三叔!好痛……”
眼睛因为疼痛已经看不清周围,可是身子却在瞬间被人拥在怀里,我能感觉到那是三叔的气息,我死死的抓著他的衣角,浑身哆嗦不已。
三叔的语气是从未有过的心疼,“小三,忍忍……马上就好了,就好了……”
“三叔……”我咬著下唇,唯一能发出的声音竟然只有这两个字而已。
三叔紧紧的抱著我,我甚至分不清是我在发抖,亦或是他在发抖,虽然痛的不行,可是心里却是安心的,甚至想著能死在三叔怀里也不错。
“三叔……”我能感觉到自己的眼泪不断的涌出,止都止不住。“三叔……”
“三叔在!三叔在!小三……小三……”
在我昏过去的时候,还听到三叔在不断的喊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