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死,没有你我会重新得到幸福。”
母亲的手掐在小男孩纤细的脖子,越来越紧,慢慢的夺取了小男孩呼吸的自由……
昏暗的天花板。
一巴掌毫不留情的落下,少年的头被扇到转向一边,耳朵嗡嗡作响。
慢慢把头转过来,少年既冷而孤傲的目光死死盯着面前的人,嘴角泛起一丝冷笑。
“这小子倒挺硬,这么长时间也不求饶。”
“是吗?”一阵淫秽的笑声慢慢扬起。
嘶——少年身上的衬衫直接被对方撕毁,残破的衬衫挂在他的双臂上,那长期奔跑在阳光下的古铜色肌肤上,显得特别柔软的粉红色乳晕,看起来格外的稚嫩且青涩。
当对方的手贴上少年红色的**后,少年原本就不怎么好的脸色显得更加的苍白,犀利的眼神里瞬间闪过一丝脆弱。
一个人,两个人,三个人;一只手,两只手,三只手……越来越多的手放肆的抚摩着少年的身体。
湿润的舌尖舔过红色尖挺的乳首,手则从腰间沿着背脊往后探索,无法再自己支撑身体的少年被对方粗暴的推倒在室内的垫子上。背脊轻微的颤动,大腿内测不听使唤的痉挛着,少年难受的扬起了头,尖挺的乳首被人咬噬玩弄得更加的鲜红欲滴,一声难耐而发颤的低吟从轻薄微张开的唇中发出。就一瞬间,一粗黑的性器刺戳进了少年的嘴里,为了让嘴里的东西赶快达到高潮,少年的头被拽着头发上下拉扯着,少年的脸这时候一点血色也没有。
“不——”少年的眼睛猛然睁大,开始挣扎,慌乱的摇着头,他惊恐的感觉到了那抵在自己身上的凶器。浑身发着抖,慌乱的挣扎着,“住手——”话未出口,身下早已蓄势待发的凶器早一步彻底贯穿了少年……
阮宇沂皱着眉悠悠转醒,头痛欲裂的脑袋,如铅块般沉重的身体,让他痛苦难耐的皱着原本俊美的脸庞。
口中呼出的炙热气息和身上过热的体温让他极度的不舒服。
用力的摇了摇头,想把晕眩摇走,没想到,头愈加的疼了起来。不禁苦笑了下,“还真被他给说中了。”湿着头发睡觉,感冒了。
离开黑蚕丝被铺垫的大床,阮宇沂走到落地窗前的黑色躺椅上躺下,双眼失神的看着窗外。过热的体温,丝毫无法驱散他心中的阴暗,无法给予他温暖的感觉。
他以为他早已经忘记,却没想到如此炎热的夏季午后,他竟然又做了那个梦。
滂沱的大雨下了又停,久违的阳光再次照耀着街道的每一个角落。
都市像恢复生机似的更加活泼热闹。然而在这间清冷的房间里,窗边的人正呆呆的望着窗外,全然与外面的世界隔绝。
“唉!”吐出的轻叹让这沉静的空间有了些声息。
进浴室漱洗后,阮宇沂换了身纯白的休闲装下楼。
钟点工林嫂正在客厅收拾打扫,看见他下楼,忙站定点头打招呼,“先生起来了,午餐已经在餐厅准备好了。”
“啊欠!”
喷嚏使得阮宇沂脑中一阵晕眩,但他决定暂时无视这越来越明显的不适感,继续朝餐厅走去。
“先生感冒了吗?吃药了吗?林嫂关切的声音在一旁响起。
阮宇沂扯出一抹淡到不能再淡的笑容,朝她摇摇头,说道:“没事,过两天就自己好了。”
林嫂皱了皱眉头,还想说些什么,又无奈的摇了摇头,低声说道:“唉…..这么大个人了,都不会照顾自己。”
一碗紫菜蛋花汤,一小盘青菜,一盘清蒸排骨,一碗松软的米饭,阮宇沂默默的吃着自己的午餐,听到林嫂的话,拿着筷子的手顿了一顿,又继续往排骨夹去。
【cer 4】
每天阮宇沂都提前一小时,到酒吧坐事前准备,他喜欢凡事亲力亲为。
放在口袋里的手机发出了震动,可他却没有接听打算,就那么任它震动着。
吧台旁边电视里播放的一则新闻,让他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抬头往电视看去。
“天才小提琴演奏家云焱不久前刚回国。据悉,提前1个月回国是为了下个月的个人独奏会做准备。”
电视画面上是,机场国际出口处挤满了云焱的乐迷,当云焱从通道走出的那一刻,乐迷们沸腾了。
一件水红色简单的大v领t恤,米色线条简单的亚麻休闲裤套在他体型匀称挺拔的躯上,他束起了及腰的长发,比女性还细腻的脸上似笑非笑。一双多少带点妩媚而不驯的眼睛,嘴微微往上一翘,亮起一个好看的弧度。云焱原本是个给人感觉古典、清凉的男人,现在的他却多了份闲散的潇洒,多了一种自然而好像是深思熟虑的邪气。
……
“helios太帅了。如果他能用深情的目光看我一眼,我就死而无憾了。”
“他的身材真是引人犯罪,真想把他按倒,然后好好爱他。”
“你的想法真邪恶!”
“说我,难道你就不想吗?别装了。”
“哈哈!”
“你们发现没?helios的耳朵上多了枚红色石榴石耳钉,你们说,会是哪个送他的?”
“不要!helios是我的,我不要他爱上别人!”
……
阮宇沂摇着手中的调酒器,眼光扫过面前坐在吧台前的女孩,听着她们的话语,想起了昨天msn上面的信息留言:
今天,我打了耳洞,耳钉是一对的……是红色的石榴石,你的诞生石……
天才、俊美、神秘、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