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作多情
被直接按倒在沙发上,宁风鬼叫了两声,大喊了一句,“还没洗澡呢!”说完才发现说错话,脸红地恨不得钻进地洞里。
“我不介意,你身上的味道我都喜欢……”楚皓眼里闪动着yù_wàng,一把拉高了宁风的衣服,从耳根、脖子,一直往下,少年白洁的皮肤开始渗出一抹粉色。
蓦然间,宁风倒抽了一口冷气,原来楚皓另一只手不知何时解开了他的裤子,□要害被一把握住,慢慢磨搓,舌尖还在下腹舔了几下。强烈的快感袭来,宁风绷直了身体,连呼吸都要凝滞了,从喉咙深处发出了几丝呻吟,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不,不要……”出口的话语早就变了调,拒绝也变得像是诱惑。
楚皓一边重重吻上他微张的嘴,吮吸着少年特有的甘甜味道,一边不忘在他身后扩张。“楚……楚皓……”宁风眼里蒙上了一层水气,一丝银丝挂在嘴角,还伸出舌头舔了一口。
楚皓再也忍不住,抬高了宁风双腿,一下进入了他。宁风痛得清醒了一点,搂着楚皓的脖子,张口咬了他肩膀一口,“唔……痛痛痛……”
“我会轻点的。”
低沉的话语淹没在唇齿相交中,沙发上的靠枕因为两人的动作掉了下来。
第二天,大清早宁风就被电话铃声吵醒。他累得眼睛都睁不开,一阵烦躁,抓起手机就摔了出去,用枕头包住自己的头。“你摔坏我的手机,拿什么赔?”床边因为有人坐下而凹陷下去,那人拿开枕头,在宁风脸上亲了一口,头发上的水顺着滴到他脸上。
宁风伸手摸了摸脸,嘟囔了几声,往里挪了挪。那人却像发现了乐趣,又在他脸上戳了几下。宁风拍了几下,终于坐了起来,睡眼朦胧的望着笑眯眯的罪魁祸首。
“干嘛啊…….”宁风眯着眼睛拿枕头扔他,起身去厕所,伸手揉了揉酸痛的腰。刚走出房间一看,又很震惊地回过头,楚皓坐在床沿,很无辜地笑。看着大厅里一地的狼藉,沙发上地上都是昨晚乱扔的衣裤,宁风摸了摸自己滚烫的脸,嗔怪,“你那么早起来,干嘛都不收拾一下?”
“想让你看一下嘛!况且下午有阿姨会来打扫。”楚皓不怀好意地笑。
“你不要脸!”宁风白他一眼,开始捡地上的衣服。
楚皓拿着干毛巾边擦自己的头发,边一言不发地看着忙忙碌碌的宁风。看他熟练地把脏衣服扔进洗衣机,然后把昨天没有收拾的残羹冷炙倒掉,戴上围裙洗碗。清早的阳光从窗外洒进来,白衣的少年站在晨曦中纯美地像个天使。
宁风余光瞟到楚皓,有些奇怪地问,“你看着我干嘛?”
“你为什么这么想跟着我哥?黑帮不是好玩的。”
“我知道,但我需要进入竹联社调查我父母的死因。”宁
风垂下眼脸。
“你父母,都过世了?”
“嗯。”宁风眼中有些怨毒,重重地放下手中的碗。楚皓皱皱眉,他喜欢少年明朗的样子,这种阴暗的样子实在不适合他。楚皓上前用手温柔地覆上他的眼睛,睫毛在他手心颤了颤。
“别露出这种眼神。”
宁风转过头,望着楚皓。逆光中青年笑得温柔,眉角眼梢像是堆满了情意,被他这么望着,总让人生出被深情凝望的错觉。宁风抚了抚胸口,心砰砰地直跳。“别和黑帮有瓜葛,我让我哥帮你查好不好?”
“为什么要这么帮我?”
“嗯,因为你昨晚很听话。”楚皓话音未落就迎来了宁风的肘击,然后宁静的晨曦中传来某人煞风景的惨叫。
宁风在那天之后就回了家,多个人的时候不觉得,忽然空了下来竟然有些寂寞。楚皓给楚耀打过电话,可惜他最近很忙,并不在国内。楚皓便没有说宁风的那件事,这一拖便拖了一个月。
这个月诊所也分外地忙,忙到楚皓楚少爷都觉得时间有些不够用。这天回家的路上接到赵君越的电话,才觉得似乎很久没有出去玩了。“新到了几瓶好酒,你来的话就便宜你。”
楚皓看了看时间,还早,况且最近真是累着了,该好好放松一下。调转了车头,笑问,“上次那个会按摩的,叫什么来着?还在不在啊?”
“哦,夏飞啊,我让他洗干净了等你啊,拜!”
到了不破酒吧门口,就有侍应引着去了包厢。正在沙发上玩手机的男孩看到有人进来忙起了身,脸上带着甜甜的笑。“皓哥,赵哥说一会就来,先让我帮你松松筋骨。”
楚皓捏了捏他的脸,到了沙发上躺下,闭目享受男孩力道正好的按摩。楚皓正在神游太虚,连赵君越什么时候进来都不知道。
按在肩上的力道变轻,楚皓不满地睁开眼,看到是赵君越。“我说怎么力道不对,你这技术不行啊!”楚皓舒展了一□体,坐了起来,“酒呢?”
赵君越倒了酒塞到他手里,“楚大爷,请慢用。”
楚皓哈哈大笑,把手中的酒一饮而尽,搂着身边的男孩吻了下去。暗红的酒液顺着男孩的嘴角流下来,带着些□的味道,楚皓又啃了一口,才想起旁边还坐着个人,“哎,君越,你家罗少呢?”
赵君越脸臭的不行,咬牙切齿地说,“我怎么知道,别跟我提他!”
楚皓又倒了一杯酒,“罗信这样的人在这个圈子可是打着灯笼没处找的极品好男人,他说的话可都是不打折扣的。多少人排着队想上他的床,你别不知好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