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木的神色不变:“我愿意这般。”
林轩愣是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该骂回什么,只是心里哀悼:是了是了,这不孝徒最省心,也最麻烦。林轩气得在屋里转了几圈,回头又见那林木一如往日的、眼睛黑亮亮的执着地盯着他,顿时胸口剧烈起伏:“这有违lún_lǐ……”
他说了一半就顿住了,因为林木欺身上来、微踮着脚直接吻到了他的唇上。青年的唇瓣带着淡淡的清香,让人不经意便联想到了日光、芳草,又或者是一切年轻的感觉。很好闻的味道慢慢入侵了鼻腔,只能感到林木青涩地舔舐着自己的唇瓣,磕磕绊绊地试图分开林轩的牙齿,那生涩的动作极易让人感到满足。这突然的“袭击”使林轩愣住了,第一反应竟不是推开,而是反夺了主动权,那两人的唇舌顿时交缠起来,发出了啧啧的水声。
08
那两人的唇舌顿时交缠起来,发出了啧啧啧的水声。
林木不知是哪里来的蛮力,像是头小牛一般含着师傅的嘴唇、一边踉踉跄跄地往前推压。林轩还未反应过来,衣衫就已经碰到了床沿。他当然不可能真正对林木下重手,只有咬牙切齿地拉扯着林木的衣襟:“你疯了么?”
林木好似突然变了一个人,恶狠狠地咬着林轩的嘴唇,含糊不清道,“呸,懦夫。”
林轩差点气得连最后一点脸皮都扯了下来,可就在这么短短一点犹豫的时间,不孝徒已经直接将他压在了床上。青年有力的手臂摁压着他的手腕,像小狗儿似的在他脸上、脖颈啃啃咬咬,青年淡淡的清爽的香气就在鼻前。
往日林轩最喜欢的就是看着青年老实木讷、偶尔略带窘迫地低下头的模样,从发丝到脖间都是一股淡淡的清新的好闻的味道,那个时候的林轩每次见到林木这个模样,无论是有多疲惫心里都会暗暗欣喜起来:这是我的徒弟啊。我把他从一个四处乞讨的野孩子带成了这个已经显出俊朗的模样,他懂事、听话,从不偷懒,无条件地听从自己,几乎把自己当做神一样膜拜。
怎么会不喜欢呢。
林木吭哧吭哧地舔着师傅的下巴、脖颈,他觉得师傅无论哪一处都带着让他快要发狂的味道。他将林轩那身武当记名弟子的衣服生涩地拉扯着扒下,耐心地扯开中衣,在师傅的锁骨处恋恋不舍地留恋着——他恨不得将师傅全身都留下自己的气息。
光光是这样的亲吻,就让林木浑身燥热了起来。他明白自己那下贱的物什已经硬挺起来,他强硬着一股力气压住师傅,那后穴已经开始无法抑制地酥麻起来,在他身体里叫嚣着——好想要师傅。
“好想要……”林木喃喃道。
林轩见状忙想趁机挣脱出去,却见林木开始急匆匆地脱下他自己的衣裳,还未等林轩瞠目结舌,片刻不孝徒就脱得精光光,露出那年轻人精瘦的身子来。青年的腰线极细,未晒过日光的身体还带了点白皙,胸前的小小两点粉粉嫩嫩的,无言地带来些许淫靡。青年常年勤奋练武的身体却并没有特别多结实的肉块,瘦的可怜,但透过肌肤仍可隐隐看出其中暗藏的力量,充满了年轻人特有的生气——但更加明显的是,那青年两腿间青涩的玩意儿已然挺翘了。
林轩张了张嘴,不知该说些什么:“你……”
林木觉得自己应该是觉得羞耻的,他将自己最yín_jiàn的模样展露在了师傅面前。但他还是无法抑制自己不去伸手揉搓着师傅的下身。透过中衣,隐隐可觉得师傅那物什未勃便粗大惊人,光光是这么抚摸,后穴竟痒痒分泌出淫液来。
林轩却更是大吃一惊,却见自己下身被握在手中又不敢乱动,怒道,“你给我松手!”
“不松。”林木干脆也将师傅的衣服扒了大半,瞥见那两腿间沉睡着的男根,却也不敢多看,压抑着急促的喘息替师傅撸动起来——自渎已有多年,但这是他第一次接触到别人的男根。他害怕自己笨手笨脚弄痛了师傅,只有绞尽脑汁回想自渎时的动作,带有茧的指尖在那男根上留恋着、抚慰着,抠弄着出精口,又或者是磨蹭着那卵蛋。虽然动作生涩,但尚在知晓各个敏感点,教的林轩低喘不停,眉头死死皱起,那双总是溢满温柔笑意的桃花眼竟也看不清情绪:“孽徒……”
林木闭着眼睛、近似虔诚地亲吻着师傅的脸颊:“是,我错了。”
我错了、我错了。他不断重复着,将臀部微微抬起,后穴依然盛了些许淫液。借着手指用力搅动几番,拨开后穴口便往师傅那依然翘起的男根上坐——等到两人真正结合的时候,林木忍不住一声闷哼。疼,还是疼了。不同于玉势的小巧精致,师傅的男根粗大、炽热,撑开了敏感脆弱的肠道,缓慢地进入时甚至可以感到柱身脉搏的跳动。
好像扯裂了一点,流了点血。但这又如何呢?
这是师傅啊……林木低低呻吟了一声,无意间抓住了林轩乱了的长发,沙哑的声音中还带有些许哽咽,但又很快不复存在。这可是他十年如一日的卑微仰望的师傅啊。师傅他那么好看,武功那么高强,待人温柔体贴,把只有四人的林家楼做得令江湖人侧目。师傅把流浪在外的自己领回家去,将自己像亲弟弟一样疼,师傅会教他知识,会逗他玩,会像孩子一样与他说玩笑……他喜欢了师傅这么多年,无时无刻不在思念与胆怯中徘徊。这不仅仅是少年的情窦初开,而是师傅在他八岁起就埋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