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那个黄头发的小子插起来超爽,那腰扭得……”队员a淫笑著朝其他人比了个大麽指。
“切!那是你没玩上几个,瘦不拉几的抱著都嫌嗑手!”队员b挑剔地膘了一眼,用手一连指了5、6个奴隶说道:“这几个我就觉得还不错,屁股又紧又翘,叫起来能让你骨头都酥掉了,後面那个洞插起来也一点不比女人差!”
“哥,那你觉得哪个干起来最浪?昨天那只杂种狗死鱼一样叫都不叫一声!一点都不好玩!”满脸青春痘的队员c凑到队员b身边,讨教地问。
“诺,那边那个,就小麦色皮肤的那个。”队员b随口一说,同时将身体往右边移离c远点,满脸黄白脓疮看得他胃里一阵翻滚。
队员c听完指点刚踏出几步,就看到3个不仅耳朵长,腿更长的队员def已经跑到那个奴隶身边,解开裤带要就地正法了,他草了一声加快脚速赶紧跑过去加入。
其他速度更慢的只能望肉兴叹了,队员a可惜地抓了抓裤裆一把,一低头发现脚边这个奴隶不但没见过,身材模样还一级赞,伸手便向那人脸蛋摸去。
“你找死啊!他是三队队长的!”队员b眼疾手快拍掉a的魔爪,对他喊道。
“不是吧……谢啦,兄弟!”要是不知道真动了他,被三队长发现就死定了!队员a悻悻地想,一边又嘟哝道:“好货都让老大们独占掉了!”
“嫉妒老大们?下次你外出单挑10只以上的丧尸,你也可以做老大的!”说完队员a揽过他的肩头,同时凑在耳边小声说:“不过这个还不算极品,你看那边雷老大那个!”
队员a顺著b的视线望去,在一堆赤裸的奴隶群里非常容易地找到目标,黑发白肤的奴隶跪得笔直,低著头露出一截洁白的脖颈,即使看不清面目,但他的身体十分均匀漂亮,单这项就可以打上高分!而且他不像其他奴隶一样要不垂头丧气,要不表情麻木、东歪西倒,他赤身luǒ_tǐ地跪著也散发一种与众不同的气质,显然末世前受过良好教养。
但是这种气质在秩序崩溃,人性扭曲的今天,只会让人忍不住升起一种想要狠狠蹂躏他,让他崩溃看他哭泣的yù_wàng,队员a喉咙上下一滑,他感到胯裆在此刻支起一个帐篷。
“动不了人,视奸下也好!”队员a说著将手伸进了裤裆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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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傍晚时分,防空洞内一个口巨大铁锅架在半空中,低下柴火烧得猛烈,锅内的米水烧得沸腾冒泡,一阵阵诱人的米香勾得十几个负责夥食的奴隶魂不守舍,垂涎欲滴。
“啪!啪!啪!”一条粗糙的长鞭连抽在三四个奴隶身上,本来站著都虚浮无力的人立马哀号倒地,痛得滚成了一团。
“妈的!看什麽看,看死了也轮不到你们这群废物吃!还不赶紧起来工作!”执鞭的男人怒骂道,他的手臂绑著一条蓝色带子。
几个被抽倒在地的奴隶捂著身上的伤口,颤颤巍巍地站起来继续工作,在暴力和实力、以及人数多寡的现实下,只能忍气吞声,像狗一样被他人驱使、玩弄。
这边的风波刚平息,那边就有一个奴隶突然!地一声倒地不醒,执鞭男人脸色难看几分,嘴巴蠕动几下扭头啐了口浓痰,恶心的东西刚好落在一张蜡黄的脸上,那个奴隶毫无反应像是没有知觉一样,也不擦拭,手里机械地加著干柴。
执鞭男人走到倒地不醒的奴隶身边,伸脚踢几下没反应,他的嘴角勾起一个冷笑,右手一甩,啪啪两声长鞭抽在遍布青紫淤痕的屁股蛋子上,但是奴隶仍旧一声不吭,没半点动静。
执鞭男不耐烦地蹲下,伸手翻过面朝地、毫无反应的身体。手一探,才发现脸色发青、瘦得皮包骨头的奴隶呼吸一点全无。
“草,又死一个!这麽不耐玩!”执鞭男人抱怨道,挥手招来几个同伴抬走渐渐冰冷的尸体。
周围旁观的奴隶们一丝不苟地工作著,垂下的眼睑遮住了深深的悲哀。
林予的位置离大铁锅稍远,对周边的声响充耳不闻,他的面前摆放著一个迷你型煤气炉,幽蓝色的火焰烧得不锈钢碗滋滋发响。
“是先放米呢?还是先放水呢?”林予皱著眉头自言自语道。
不用怀疑一个20年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人会提出这种疑问,林予就算後来潦倒落魄了,老天也从没给过他机会学习这种技艺。
眼看十几个一起开小灶的奴隶有不少已经传来了米饭的香味,再加上不锈钢碗越来越大的烧灼声,林予只能尝试自己的决定,沙沙沙的倒米声後是爆裂的劈里啪啦声,吓得林予直觉把一小壶水倒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