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西尔病愈出院的第二天,我躺在床上,心甘情愿地被他上了。
我搂着他的后背,我说,塞西尔,我爱你。
除了刚开始的胀痛外,其他的体验很美好,让我体验到了一句话,每一个男人,都很欠干。
汗水,生理性的泪水,黏湿的吻,但即使在j,in,g液射出后的几分钟内,塞西尔依然没有说,他爱我。
所以在他抽出了性器,背对着我,一件一件穿上衣服的时候,我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难以接受。
我挪动着麻木的腰身,将上半身靠在我的靠枕上,希望借此更换一个更为舒服的姿势。
他扣上了腰带,金属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说,伊仁,我该走了。
我的心脏很是疼痛,这是一种很新奇的体验,我攥紧了手下的我的床单。
我说,那你走吧。
他转过头,脸上是很浅淡的笑,他弯下身,凑近了强如之末的我,又抬起了我的下巴。
他说,伊仁,跟我走,做我的人,好不好。
我闭上了眼睛,眼前是一片黑暗,我听见我自己说,好。
我一直认为,书本里,对于爱情的描写过于夸张。
即使我善于玩弄人心,善于毁灭爱情。
猎人当久了,总会成为更高级的猎人的猎物,我已深陷情网,无法自拔。
我被塞西尔带到了他的家乡,异国风情并没有怎么体验,就被半软禁在他的古堡里。
昏暗的眼光,尖叫的乌鸦,麻木的佣人,精致的高脚床,我像吸血鬼一样的主人。
我很难用爱人这个词,来形容塞西尔,毕竟我们的关系从我答应他一起走的那一刹那,已然不对等。
或许更早,从我爱上他那一刻,就不再对等。
我将中餐切换成了他更加偏爱的西餐,我们安静地切着牛排,享用着我们的晚餐。
塞西尔问我是否适应得很好,我说,很不错。
的确很不错,我的兴趣爱好十分广泛,阅读,赛马,音乐,绘画,品酒,这里都能满足于我,而塞西尔虽然并不爱我,但他依然会与我做爱,给我带来极大的快感,这日子自然不错。
塞西尔擦了擦他的嘴角,他说,我们可以玩一点有趣的游戏。我知道他想玩的是什么游戏,毕竟我亲自在其他人的身上试验过很多次。
我没有什么羞耻心,或者尊严之类的可笑的东西,当年为了追求第一百任交往对象,我连下跪求饶都尝试过,毕竟要凑个整数。
所以当塞西尔将我绑在床上,一点一点调教我的身体的时候,我的内心在很专业地评价着他的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