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大叔他们两口子根本没有这个担心,他们夫妇俩现在就在双婿家里住着那,有什么事儿能逃得过他们的眼睛呀,张云他们小两口日子过的好着哪,压根就不用他们老两口操心,于是正月初二,关大婶拎着大包小裹,带着丈夫儿子,跟双婿打了声招呼,理都没理自己的双儿,欢欢快快的回娘家去了。
关璟哀怨的看着张云,现在自己的老娘开口闭口都是我们家云哥儿怎么怎么地了,他觉得张云严重的侵占了自己在母亲心中的地位。
张云无奈的抬抬肩摆摆手,丈母娘喜欢自己他有什么办法那。
关璟见状抱着小宝妮转身就将进了屋,哼,才不去看你那得意洋洋的样子。
从初三开始,就是各家的亲朋好友们挨家挨户串门走亲戚的日子了,张云和关璟也没有闲着,从这一天开始,带着小宝妮开始了拎着礼物走家串巷的日子。
关大叔家在镇上的辈分不算小,张云按着他们家的辈分算还是高辈的那,所以总会在要去拜访的长辈那里碰上比自己小的,人家也都是懂礼的,吉祥话总会过来说的,所以他们不得不包了大量的红包带在身上,以备不时之需。
忙碌的日子没有持续太久,很快张云的假期便结束了,回到军营的他敏,感的察觉出了一丝不同的气息,兵营内的暗岗数量加了一倍,而且除了那些毛头小兵还沉浸在节日的气氛里,其余的将帅和士官们,接已经开始了自己手头的工作。
张云表面上还是和过去一样,给大伙拜了年之后,就该干嘛就干嘛去了。不过暗地里却留了一份心,不动声色的观察着营里的动静,发现大部分人都各安其职,没有什么明显的变动,那么这股非常的气息究竟是因何而来的那?
张云略微的打探了一下,得知过了三十以后,元帅就命令各为将军在营中待命,无命令不准外出,所有人销假之后必须归队,不得因任何原因推迟,违令者视同抗令,不论是谁一律严惩不待。
张云从这样的指令中嗅出了一丝风雨欲来的味道,他严厉的警告了自己手底下的那群兵们痞最近都收敛一些,不要在这种时候给他捅出什么篓子来,否则不用等着元帅的军法,他自己就会上手给他们长长记性。
张云的警告还是有作用的,那群兵痞们最近老实了许多,都开始认真的训练,安静的学习,就怕那块没有做好,触动了队长大人的神经,被拉出去进行特别指导。
估计这群兵痞打从出娘胎起就没这么乖过,惹得军营里其他人都在奇怪,这是怎么了,这帮小子咋集体转性子了?
被问到的兵痞们无语泪先流,转了性子的不是他们,是他们家的大队长呀,最近不知道抽什么风了,明明原来见谁都是一脸的傻笑的,为什么现在就变阎王了那?呜呜呜,队长我们错了,不应该在私底下调侃你是傻爸,你还是快些变回你那一张傻笑的脸吧,这样真的是太吓人了。
军营中的气氛并没有随着时间的推移有任何的缓解,反而有愈演愈烈的迹象,就连正月十五全民大联欢的时候,军营里都没有任何的松懈,依然维持着这种态势。
张云眼见这种情况,估摸着元帅应该在酝酿着什么,要不了多久军营里可能就会有一场大的变动,一些心思活络的人们已经开始四处活动了,而张云则决定先静观其变,注意一下事态的发展。
果然不出张云所料,正月十八的那一天,兵部突然下达了文书,原鲁地水师右将军魏晨,调往泸州任镜湖水师元帅,原鲁地水师副将王明升任右将军。
一份看似寻常的调令,却在水师营里掀起了轩然大波,首先右将军魏晨,看似是从二把手变成了一把手,实际上确是明升暗降,镜湖是个内陆湖,刚建国的时候那里水匪成患,先帝才下令在那里组建水师,用以剿平匪患。
现在几十年都过去了,百姓们安居乐业,而镜湖的水匪们早就不见了踪影,那里的水师也因长期的安逸而不断的削减名额,现在早就是名存实亡了。
而原副将王明的升迁确实实打实的高升,鲁地水师营里,元帅之下设有左右将军各一人,皆是正三品,负责辅佐元帅处理营中的日常事务。左右将军之下各有两名副将,皆为从三品,为营中副手,连元帅在内,这七个人便是水师营中的最高领导团体。
这次的人士变动,谁都没想到升上来的会是王明,四位副将里,论资历他不是最年长的,论能力他不是最优秀的,论家室背景他也不是最雄厚的,怎么看也不能是他呀,为什么这位子就由他坐上了那?
不管军营里的人们如何的议论,调令即以下达就要执行,魏晨向王明移交了自己手里的事务,拿着调令到镜湖上任去了。
军营里空出了一个副将的位置,有能力有资历的人们都暗自的活动了起来,副将和左右将军不一样,左右将军是需要朝廷的任命的,而副将除了朝廷的任命,还是可以从营中的参将里提拔的。
兵部与营中好像因为这个名额各不相让,明里暗里的已经过了好几招,谁都不能让对方信服,所以事情便拖了下来。
副将的人选虽然没有定下来,可是营中的一些人士变化却已经开始了,军营之中五品以下官员的任命是可以由元帅直接下令执行的,只要上报兵部便可以,这也算是朝廷对那些刀口舔血的军人们的一种优待。
元帅的命令下达的很快,原亲兵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