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看着这个只要听到元帅两字,就立马原地复活的人,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他,只好将脸一沉说到:“军事机密,岂容打探。”
谁知东方钬根本就无视他的臭脸,见他不回答自己便将张云推到一边,急急的向右侧的甲板那边走去,那里是靠岸时放登陆船板的地方。
作者有话要说:以人格像大家保证,张云他们的生活绝对不会有什么大的变故,这样写是因为有重要的配角将要登场了,他关系到文中所有角色的命运。另外下几章里可能会有元帅或是其他人的番外,我会在标题那里写清楚,大家可以选择看或是不看
仁德十九年初冬,北京城内忠靖侯府,洁白的挽花挂在御赐匾额的上方,高高的屋檐下,一长串白色的灯笼随着冷风左右的摇曳,灯笼内的烛火随着摇曳的动作忽涨忽灭,仿佛随时都有可能熄掉。
侯府的正门里,来吊唁的人们安静的进进出出,灵堂里正对着棺材,跪着三个年轻人。天色越来越晚,来吊唁的客人们皆以离开,灵堂里还剩下的便是忠靖侯府本家的一些人了。
李家的族老们送走了客人,来到灵堂里,神色复杂的看着跪在棺木前的那三个年轻人,跪在最左边的那一个约二十出头的样子,一直跪在那里嚎啕大哭,听见有人进来了,那青年人哭的更大声了,好似怕别人听不见似得。
跪在中间的的是一位约十五六岁的少年,从棺木抬回来开始,就一直直挺挺的跪在那里,脸上的泪痕未干,眼神却是呆滞的,好似还没有从失去父亲的悲痛中清醒过来。
跪在最左边的是一位约十一二岁的孩子,一直在小声的抽泣,可能是跪在地上的时间太久了,单薄的身体在微微的颤抖,然后狠狠的打了喷嚏。
跪在中间的少年似是被这个喷嚏惊醒了,他迅速的回头看向右边的弟弟,看到他苍白的小脸后,立即将身上的披风解了下来,披在了弟弟的身上。
族老们看着那位名给弟弟披衣服的少年,心里不断的在说可惜了,能文能武,恭孝贤良,多好的一位继承人呀,为什么就是个双那。他要不是个双,那一切不就好办了吗。
族老们互相看了一眼,都没有多说什么,沉默着来到了灵堂里。过了好一会,一位颇有威望的族老开口对着身边服侍的人说到:“去把环姨娘和静夫人请过来吧。”
仆人领命去了内堂,将族老口中的静夫人和环姨娘请了出来,那环姨娘是为体态丰满的妇人,被丫鬟搀扶着走了出来,一出来便扑到灵堂的棺木上便哭便说到:“老爷,你好狠的心呀,就这么去了,这可要我们孤儿寡母的这么活呀。”
灵堂里的人听了这话皆皱起了眉头,请她们出来的那位族老冷着脸说到:“环姨娘,你这是在干吗?你们家太太可还在这里那。”
环姨娘一听这话立马跳了起来回到:“大伯这话说的,我可听不明白,我们家太太早在一年前就去世了,那里还在这里。”
那老人一听便回到:“静丫头的身份本来就不同,你们家老爷要抬她做妻,是与我们宗族长辈们皆打过招呼的,家里的人也早就改口叫太太的,岂能是你一句话就能混过去。”
环姨娘听完回到:“只不过是拜了几家酒席,请了几个人吃饭而已,有上族谱吗,有朝廷给封的侯爵夫人的诰命吗,什么都没有,就说自己是夫人,谁认呀。”
族老被拨了脸面十分不悦的回到:“开宗祠的日子都已经定了,若不是有了这场战事,静丫头早就已经上了族谱了,这是族里公认的事情,你这愚妇不要在这里胡搅蛮缠。”
环姨娘闻言怒目相视回到:“他大伯也说了是没上族谱的,只要她名字没在族谱上面就还是妾,是与我一样的。”
族老闻言回到:“那怎么能一样,静丫头是与她姐姐一起嫁过来的,是滕妾,也是有煤有聘的。”
环姨娘一听立马回到:“她是有煤有聘的,我当年也是老太太做主抬进来的,一样的是与人做妾,凭什么她就高我一等,凭什么就是她的孩子继承老爷的爵位,要是太太的儿子奴家无话可说,但是崴哥儿继承不了,那按资排辈我的岕儿才是长子,继承爵位的应该是他才对的呀。”
这时旁边的一位胖胖的族人说到:“就是就是,崴哥儿是双将来是嫁是娶,有没有孩子还都是两说,若是要立嗣子那还是要立成年的,崟哥儿还小,等到他冠礼成年那还要等上七八年哪,变数太多,还不如就立岕哥儿吧,保险一些。”
环姨娘见有人支持她立马喜笑颜开的说到:“苍天有眼,总算还有人能主持个公道。”
那族老听言皱眉回到:“可当初崟哥儿是以嫡子入的族谱,这一点就连已经故去的明夫人也是认可了的,有嫡子而立庶子,这世上哪里有这样的礼法。”
环姨娘一听立马蹦了起来回到:“那不算,他娘只不过是滕妾,他算什么嫡子,太太是他的亲姨娘,当然是向着他的,你们可不能被蒙蔽了呀。”
连续被驳回了话语,那位族老有些恼羞成怒低声的吼道:“你算是个什么东西,族里商谈事情有你插嘴的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