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之间不是第一次亲吻,这次的贺易行比之前更具有了些侵略性,强行带着少年的舌起舞,湿漉漉的水声在空寂的地室中被放大。
铁链接触地面带起的摩梭声,两个人难以控制的喘息声,还有衣服布料相磨的‘沙沙’声。
贺易行终于放开了江非离,少年此刻已经是满脸□□,趴在青年的肩头不住的喘气,身体随着急促地喘气而晃动,这让贺易行有些按耐不住,他小声道:“非离,来,把衣服脱了。”
江非离到底脸皮没有贺易行的厚,闻言僵了僵,不敢相信道:“……你要我脱?!”
贺易行摇了摇手上的铁链铐子,笑得格外老实,道:“我被你绑着,不敢动。所以要你自己来了。”
江非离现在是坐在贺易行的怀中的,青年的两个手虚虚地揽着他。手腕上的铁链铐子现在格外的刺眼。让江非离有些咬牙。
青年眼神很温和,只是掺杂着不容拒绝。这让江非离有些骑虎难下。踌躇了片刻,少年慢吞吞地开始解开身上的衣裳,大红色的衣衫,一件件落在少年的背后,光洁的背上,多了只手,不住的游走。
“我的。”贺易行凑过去,亲了亲少年的下巴,吃吃笑道。
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江非离也算是豁出去了,粗鲁地拉开了贺易行身上蓝色的布衫……
……
贺易行从地上捡起少年的衣服,盖在怀中的江非离的身上,换来半迷糊状态中的江非离的一声嘟囔,他连忙温柔地低语了几句,等少年再度陷入沉睡后,不敢在乱动,只裸着身坐在地上,抱着全身缩在他怀中的江非离,静静等候着少年的转醒。
☆、42.第 42 章
谭知苏醒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别的感觉还没有,只觉着腹中空空,饥|饿难|耐。
睁开眼的他感觉到全身酸而无力,内力似乎有些异样,完全调动不得,陌生的顶户让他眼神一凛,还不待他有所动作,就听见了一个声音。
“你醒了。”
这个声音,很熟悉,不过和之前十分熟悉的雌雄莫辩的感觉不太一样,多了丝难以言喻的微妙,口吻更是不熟悉,几分漫不经心,却又像是有着两分调笑。
谭知动了动脖子,侧目顺着声音看去,一道浅粉色的身影坐在矮几边正在一目十行看着手中的信纸模样的东西,抬起头来,看着他露出一个和之前别无二样的微笑。
是赞月。
可是,又不是赞月。
坐着这里的人,年纪约莫十五六,和十一二的时候差了些,总的来说是在轮廓上,比较之前的小巧玲珑的可爱,现在的这张脸,已经能看得出少年的轮廓了。只是打扮却是无异;浅粉色的襦裙,绣花的上襦,长发绾成髻,插着几根价值千金的玉簪,似笑非笑的脸上,一双圆圆的眼正紧紧地盯着谭知。
谭知淡然开口道:“赞月。”
“谭大侠认得出我啊!”赞月惊叹道,“我还以为,谭大侠会以为,我是赞月的姐姐呢!”
谭知不为所动,只冲赞月露出一个不满的表情,道:“过来,解开我身上的毒。”
赞月的笑僵了僵,有些疑惑地看着谭知,提醒道:“谭大侠,你忘了么?你现在是白月教的阶下囚……”很婉转的话背后是,你没有提要求的资格。
谭知的态度还是和刚刚一样,甚至有些无奈道:“赞月,你要习惯在出身和夫家有对立的时候,站在我这边。”
啥?
赞月脸上的笑有些挂不住了,又听见这个男人难得多说了几个字道:“听话,替为夫解开。”
画着细致的妆的脸上青筋暴起,这时候的赞月不再是之前任由欺凌扔来扔去的小可怜,可是听到谭知的话,他还是一肚子窝火,憋屈!
谭知谭大侠完全没有注意到他面前的赞月已经是控制不住全身有些颤抖的节奏,还皱起了眉,口吻沉了沉,道:“赞月,过来!听话!”
赞月觉着自己再待下去可能会出人命,为了不造成难以挽回的错误,他手一甩,转身出了去。
被留在身后还无力起身的谭知:“……”
‘咕咕咕’。
肚子好饿。
完全不知道老友躺在舒适的榻上,只是可怜的水米不打牙。贺易行这边,是正在偷笑般的,东亲一口,西亲一口,只把怀中昏睡的江非离给闹醒了。
江非离刚苏醒时还有些迷糊,等看见眼前放大的脸,凑过来‘叭’地就是一口后,懵了下,反应过来后。不自然地抿了抿唇。
贺易行见好就收,不好再闹他了,只晃了晃自己手上的精铁链子,老老实实道:“你看,我没有挣开。”
江非离含糊了声:“……唔。”
贺易行凑过去,看着怀中明显还皱着眉心,有些露出不舒服的江非离,问道:“现在能挣开了,我想带你出去好好休息。”
江非离也是这么想的,他之前来的时候根本没有计划……但是已经这样了,还是回去休息来的对。
当即点了点头。
贺易行微微一笑,轻松地把手腕从精铁链铐子中取了出来,然后大概给少年穿了穿衣服,不露出什么后,自己从地上抓起自己的上衣,随手一披,然后把江非离打横抱起,走到铁牢门口。
这时候拦着人也没什么意思了,江非离从袖中摸出钥匙,干脆地打开门,随口道:“你知道怎么走么?”
“不是还有你么?”贺易行笑得敦厚老实,在江非离看来,却是十分的邪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