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说话算话。”既然是工作,小风也不能无理取闹,只好眼睁睁看着项大伟匆匆下了床去洗漱了。
“没时间做早饭了,路上记得到街角的早餐店买点吃的,别饿着肚子上班。”临出门,小风一边帮项大伟整理警服,一边叮嘱。最近项大伟也很少在家吃饭,这个粗线条的汉子挺不会照看自己的,小风真的很不放心。
“知道了,小风。”说着项大伟在小风脸上轻轻亲了一口,就出门去了。
这一上午,项大伟都有些心不在焉,骑车开路的时候,老是想着小风现在一个人在家幹嘛,会不会无聊。好不容易结束了,一看表已经一点多了,他匆匆吃了两口发的盒饭,又得跟局长报告工作。等到都忙完了项大伟就急急忙忙往家里幹。
“这到家得下午两点多了,小风不会生气吧。”项大伟便开车边想。
一进家门,项大伟就发现气氛不对。小风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看电视,都没跟他打招呼,心想,完了。
“哎呀,小风,对不起,有点晚了,不过总算忙完了,接下来就都是我们的时间了,我们好好大干一场吧,啊?”项大伟把头盔放在茶几上,小心的坐到小风身旁,笑嘻嘻的说。
“项大队长,你说话可不算数啊。”小风看都没看项大伟一眼。
“唉,是晚了点,是我不对,我也是没办法啊。”项大伟拉着小风的手说。
“你说中午回来,我本来高高兴兴做了一桌子好菜等你,结果呢,你到现在才回来。”小风生气的甩开了项大伟的手。
“啊,好菜,哪呢哪呢,现在吃也不晚啊。”项大伟连忙伸长了脖子往厨房望去。
“你中午没吃饭?”小风有些关切的问。
“吃了点,盒饭,嘿嘿。”项大伟诚实的说。
“哦,你都吃过了还吃什么啊。”小风更不高兴了。
“别,你好不容易做的,别浪费了。”
“天热,怕坏,我倒了。”小风冷冷的说。
“啊,多可惜啊。”项大伟咂吧咂吧嘴,后悔吃了盒饭,早知道就算饿一会儿也要回家吃啊。
“嗯,倒了好,免得佔地方,哈。”项大伟见小风还是冷着脸,急忙哄着。
“好,你不是要大干一场吗,走吧,我们上楼。”小风忽然关掉电视站起身来就向楼上走去。
项大伟愣了一会儿,想了想只好跟着。
“怎么这么好哄啊?”项大伟心里直嘀咕。他一路跟着小风来到卧室。
小风倒了一大杯水递给给项大伟说:“喝吧,忙一上午了,口渴了吧。”
项大伟本来想说他不渴,可是看着小风递过来的水,决定还是顺着小风的意,接过来喝了个干净。
“要不要再来一杯?”
项大伟感到莫名其妙,也不知道小风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疑惑的摇了摇头:“不,不用了。”
小风面无表情的走到床边衝项大伟一努嘴说:“还不脱衣服。”
“喔,好,这就脱,这就脱。”项大伟连忙听话三下五除二地扒掉一身警服,警靴,赤身luǒ_tǐ的等待着小风下一步的指示。
“给,自己戴好。”小风把两幅皮銬和一副项圈扔在床上吩咐道。
“啊,又要绑啊。”
“这么久没做,还不来点儿刺激的。”小风叉着手说。
“喔~”项大伟有些兴奋又忐忑的自己把皮銬扣在手腕和脚踝上,又把项圈也戴好后,让小风检查了一下。
“内裤和袜子也脱了。”小风拍了拍项大伟的屁股。
项大伟迅速行动,不敢有丝毫怠慢,他感觉到接下来将是一场“硬仗”,所以还是乖乖听小风的话,也许小风能手下留情。
项大伟现在身上真是全副“皮装”了:除了皮銬和项圈以外,脱掉内裤后,他在下体还戴着丁字裤式的gāng_mén塞呢。早上时间虽然匆忙,他倒是没忘了浣肠和戴好gāng_mén塞这件每天的例行公事。其实说是丁字裤,那其实就是几根皮带而已,一根细细的腰带从后面分出一根勒住gāng_mén塞,下到会阴处分为两根,分别穿过腹股沟再向上回到腰带上。这玩意儿什么都遮不住,当然跟项大伟脱掉的那件黑色透明三角内裤一样,都是小风精心给项大伟挑选的。
“好了,躺到床上等着。”
“是,小风长官~”项大伟乖乖的爬上床躺好,兴奋又不安之中,下体渐渐有了感觉。
只见小风不慌不忙用绳子系在四支皮銬的钢环上,然后将绳子另一头分别拉紧绑在床的四根床柱上。项大伟试着动了动四肢,绑得蛮紧的。接着小风又用两根绳子分别绑住项大伟的手肘和膝盖,再向床的两边拉紧,绑好。现在项大伟的腿开的大大,整个人像只等待解剖的青蛙一样被固定在床上。
“小风好紧啊。”
“紧就对了。”小风跨上床,倒着骑坐在项大伟身上,握住项大伟早就傲然挺立了的大鸟把玩着,心情似乎好了一些。
“你到挺着急啊,大叔。”
“嘿嘿,可不是么,这几天都把我憋坏了。”
“后边也是吧~”说着小风捏住gāng_mén塞根部,向外拉开,检视了一下项大伟被扩张着的gāng_mén,一鬆手,gāng_mén塞立刻被皮带拉回了原处。
“唔~”项大伟好想念小风的ròu_bàng啊,他的后庭已经寂寞很久了。
小风撇撇嘴,又拿来一根导尿管握住项大伟坚挺的yīn_jīng,一点点向马眼中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