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被触碰那里的时候,贺羽直愣了一下才回味过来像是被打开开关一般的甜美是来自于自己身体的那处,而当柴翼第二次触摸到那一点时,有了经验的身体这才露出适当的反应,整个人猛地一震,口中溢出难耐的声音。
贺羽直不可置信地往下看去,只见柴翼已经摸准了他的前列腺,二话不说就用手指拼命抠弄起来。
“啊啊……那里……不行,啊啊啊……放开嗯……”贺羽直的身体弹了起来,双腿胡乱挥舞了两下就被柴翼抓住,被迫将脆弱的前列腺禁锢在快感的源头。
迷蒙间,他低头看着原本以为遥不可及的那人。自己已经浑身赤裸,羽蛇大人却是一件衣服都没有脱下,不过,自己正因为快感狂乱,羽蛇大人似乎脸上也难掩yù_wàng。他分不清对方此时此刻的一切是不是为了拍摄工作而展现出来的演技,但即便是片刻的交缠与温柔都让他十分满足。
“啊、啊……啊……”在快要登顶时,脑中一片空白的贺羽直望着偶像,忍不住唤了他一声,“……羽蛇大人……”
别说影片中除非剧情需要都会禁止演员喊出对方的名字,“羽蛇大人”本身就是柴翼的外号,连艺名都算不上,一时间几个围观的工作人员都愣住了,包括正坐在旁边帮忙制作j,in,g液的信二也停下了手里的搅拌棒。
好在片子会进行剪辑,这段剪掉也就罢了,刚刚想出对策的中山先生却听到柴翼开口道:“……是翼。叫我翼。”
工作人员们开始骚动起来,看着两个人的气氛越来越奇怪,也越来越顾不上拍摄中的机器,中山先生立刻示意旁边的助手举起提示牌,让演绎中的两个人换个姿势。
柴翼话一出口也察觉到自己的异常,正好看到提示牌,便生生顿住了要送贺羽直上高潮的动作,拉着他的脚踝把人拖到床沿,然后用手托起他的脖子,把他的脸按在自己撑起小帐篷的下体处。
脑袋一团浆糊的贺羽直从善如流地拉开他的拉链,将炽热的硬物从里面掏了出来。巨大的ròu_bàng在贺羽直的手中跳了一下,被这根狗尾巴草引诱的“猫咪”就情不自禁地扑了上去,用嘴含住它。
柴翼把贺羽直后脑的头发抓紧又放开,被细细舔舐的下体传来甜腻的电流。贺羽直kǒu_jiāo的技巧在信二的指导下也有所提升,只不过还是十分生涩,虽然他不断舔弄柴翼的铃口与冠状沟,还努力用嘴做出套弄的动作,但不合适的力道与带有偏差的控制让柴翼非但没有被yù_wàng席卷,反而因这种生涩落入了另一种情潮。
推着贺羽直的脑袋让yīn_jīng从他嘴里退出后,柴翼将他摆成跪趴的姿势,拿起旁边的润滑液在自己的下体上挤了点并均匀地涂遍后,先是用手指再次确认菊穴的恢复情况,接着,将guī_tóu抵在了穴口。
“啊嗯——……”
guī_tóu伸入的那一刻,贺羽直整个人僵硬起来。被四指扩张过的地方理应已经适应多了,到底还是比不上粗壮的分身。柴翼也知道他初次承受,必然是会觉得疼的,但是他刻意没有去以任何形式触碰贺羽直的花穴。
强烈的压迫感让贺羽直从喉咙中发出压抑而绵长的呼声,从声音中分辨不出是痛苦还是愉悦,柴翼就伸手到贺羽直的小腹前,摸了摸yīn_jīng。
“被插入就那么舒服吗?”柴翼捏了捏贺羽直完全没有软掉迹象的分身。
贺羽直挣扎了一下没有挣开,只能趴在床上呜呜叫唤。
柴翼让yīn_jīng在穴内停留了一会儿后,就开始了缓慢的chōu_chā。先是将guī_tóu退至穴口,再缓慢地推进,把闭拢的穴肉都挤开去,如此往复。
摄像机在贺羽直的小腹下近距离地记录着两个人交合的光景,见证着柴翼的动作由慢到快的变化。chōu_chā之时偶尔触碰到那特殊的一点都会引来贺羽直的惊叫,惹得他一会儿把腰拱起,一会儿垂下身体,像是在躲避柴翼的挺进,又像是自己把敏感点凑上前去。
“啊、啊、啊……嗯……啊啊……”听着贺羽直合着挺进动作的呻吟,柴翼也改变了方式,扶着他的腰从普通的chōu_chā变为了九浅一深,先是在穴口浅插数下,再狠狠顶入其中。
贺羽直很快就尝到了受折磨的滋味。被失去了guī_tóu支撑的内壁渐渐收拢时传来空虚感,让他不禁发出疑问——为什么只有浅处被搔弄?
就像是只有品尝过热闹的人才会真正理解什么是孤独,曾知道什么是满足的后穴一旦离开了ròu_bàng就变得焦躁不已。不过接受了几次这种插法的贺羽直很快就忍耐不了开始自己往后把屁股朝ròu_bàng送去,每当大腿根部与柴翼裤子的布料接触之时,只有自己露出yín_dàng的姿态渴求着对方的感触将贺羽直丢进理智与快感的漩涡之中,一边为自己感到悲哀,一边又从这种侮辱般的xìng_ài中得到快乐。
“舒服吗?嗯?”感受贺羽直急切心情的柴翼反而不那么着急了,贺羽直越主动,他越是优哉游哉。
贺羽直摇晃着寒湿的头发,回头向那坏心眼的人看去:“舒服、舒服……啊啊嗯……唔唔!”
柴翼一舔嘴唇,抓住贺羽直的肘关节把人拉起来,就着这个姿势开始疯狂朝他的前列腺顶弄,贺羽直顿时如遭电击般发出破碎的声音:“啊啊、那里不行……嗯嗯、不要了……啊啊啊……舒服、好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