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之宜显然对白天的事情还是耿耿于怀的,非常的不甘心。
他已经收敛了不屑和鄙夷的神色,走进来,说:“楚先生,白天的时候,是我不对,你别生我的气。”
楚钰秧顿时头疼不已,自己这里在钓凶手呢,怎么卢之宜又跑来捣乱。
楚钰秧只想让他赶紧走,万一凶手看到有人在,不敢出来了怎么办?
楚钰秧说:“少庄主,我真的不介意,这大黑天的,您还是回去赶紧休息去吧!”
卢之宜听出楚钰秧想赶自己走,忍不住皱眉,说:“楚先生,就这么讨厌我?我先前虽然的确和鲁莽,可也是因为喜欢楚先生,所以才……”
楚钰秧头疼,楚钰秧欲哭无泪,楚钰秧想撬开卢之宜的脑子看看,他大脑的结构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其实赵邢端现在也想这么做。如果不是忍了又忍,恐怕赵邢端早就出揍的卢之宜五眼青了。
卢之宜铁了心的不肯走,他觉得自己不比赵邢端差,如果楚钰秧和自己多相处,他肯定会喜欢上自己的。
卢之宜没有要走的意思,反而将旁边的一把简易小椅子搬了过来,坐在楚钰秧的身边,说:“我陪你熬药,大晚上的,你一个人恐怕会害怕。”
楚钰秧:“……”
楚钰秧只想说,自己不是一个人啊,赵邢端也在啊,你再不走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啊!
卢之宜听不出他心中的呐喊。
楚钰秧觉得,今天的行动恐怕要黄了。
他眼珠子一转,忽然想到一件事情,问:“少庄主,我有件事情特别好奇。”
“什么?”卢之宜听他和自己说话,有点欣喜,急切的问。
楚钰秧问:“就是煮雪山庄的宝贝啊,那宝贝到底是什么?找到了吗?”
煮雪山庄丢了宝贝,闹腾了一晚上,结果第二天死了人,然后接连不断的死人,到家早把什么宝贝不宝贝的给忘掉了。
卢之宜一愣,脸上有些为难,说:“这个……”
楚钰秧眨了眨大眼睛,一脸期待的瞧着他。
卢之宜心头一跳,忍不住就说:“其实……其实我也不知道是什么。”
“啊?”楚钰秧说:“少庄主不想告诉我也没什么……”
卢之宜立刻说:“是真的,我也不知道是什么。祖父说是传家之宝,以后会给我的,但是还不到让我知道的时候。那个盒子虽然谁都能打开,但是没有人敢去看的。本来是祖父亲自每天去擦拭,但是后来祖父病了,就由管家去代替,我还没见过。”
楚钰秧心中一动,眼珠子快速的转了两圈。
在暗处的赵邢端也是一愣。
难道其实根本没有什么宝贝,在寿宴上丢失宝贝,其实只是一个骗局,只是想拖延中来贺寿的客人们,不想让大家离开?这样凶手才好展开计划,一个一个的杀掉知道秘密的人。
大雪封山不过是一个巧合罢了,但是却帮助了凶手,更完美的实现计划。
楚钰秧想到此处,忽然脑子里有点打结。他晃了晃头,竟然觉得眼皮有点沉重。
楚钰秧心中一凛,就要站起来,不过此时他的双腿已经疲软的不听自己指挥了,竟然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楚先生……”
卢之宜立刻伸手接住了要摔倒了楚钰秧,将人搂在怀里,楚钰秧似乎就要睡着了,意识有点不清醒。
藏在暗处的赵邢端脸色立刻就变了,第一反应就是卢之宜给楚钰秧下了药,对他心怀不轨。
不过就在下一刻,搂住楚钰秧的卢之宜也身体晃了一下,撞到了旁边的桌子,发出“哐当”一声。
卢之宜竟然也像是中了mí_yào的样子,他努力睁大眼睛,不过眼前都是双影,只是支持了片刻,就摔倒在地上,闭上眼睛昏迷过去。
赵邢端立刻发现不对劲儿,伸手掩住口鼻,从暗中窜了出来,将昏迷过去的楚钰秧抱在怀里,同时一挥手,将燃烧着火焰熄灭,又将煎了一半的药,连着药锅一起扔进了旁边的大水缸里。
“噗通”一声,盖上水缸的盖子,房间里弥漫的浓重中药味就变得淡了很多。
mí_yào并不是卢之宜下的,问题是出在中药里,里面加了挥发性的mí_yào。
赵邢端内力深厚,并不惧怕这种mí_yào。他伸手从怀里拿了个小瓶子出来,倒出一枚药丸,捏住楚钰秧的下巴,将药丸放进他嘴里。
楚钰秧已经彻底昏迷了,一点意识也没有,根本吞咽不下去。
赵邢端迟疑了一下,又捏住楚钰秧的下巴,让他张开嘴唇,然后低下头贴上楚钰秧的嘴唇。他飞快的伸出舌头,往里一顶,药丸就被顺利的送进了楚钰秧的喉咙里。
楚钰秧的嘴唇有点凉,意外的柔软。只是简单的一个碰触,却极为蛊惑致命,两个人舌头相互摩擦的一刹那,赵邢端的呼吸都粗重了。
这种感觉实在奇妙,如果一辈子没有品尝过,他也不会想象到有多么的美好。但是一旦品尝过一次,就像是直接掉入了入深渊一样,沉浸在其中,再也爬不出来了。
他捏住楚钰秧下巴的拇指忍不住在柔软的嘴唇上轻轻摩挲,赵邢端的嘴唇本来已经离开了楚钰秧略微开合的唇瓣,而下一刻,又重重的覆盖了上去,用力撕摩吮吸啃咬,舌头也伸了进去,卷住楚钰秧滑腻腻的小舌头,来回的舔弄纠缠着。
楚钰秧服了药,并没有立刻醒过来,但是似乎有点意识了,因为赵邢端霸道的亲吻而呻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