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又上来送咖啡,他便没再说下去。等服务员又下去了,他也没再说话,低着头盯着那杯咖啡发呆。
我看了看他,叹了口气。我明白他的意思,如果用激素,他这知名体育主播的外貌和健康就毁了,他不敢去尝试,何况试了也未必就一定有用。
“你这种情况离不了。”我又倒回沙发里,也盯着咖啡杯,小声说:“我能给你指的路就两条。一,要么继续过,反正她不愿意离。二,提起诉讼,等法院驳回离婚请求后,你跟她分居,半年后再继续提起诉讼。如果……”
“我等不了半年了。”
“你得绝症了?半年都等不了?也不知道那六年你怎么过的。”我打鼻子里哼了一声。
“我……”他抬起头看着我,欲言又止。
“哎,算了。”我又坐起来,用手指敲着杯壁,有点烦躁地说:“如果你想快点离也容易,去夜店随便找个妞儿去开房,再叫人拍几张照片寄给你老婆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