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锁心里虚的慌,道:“那、那便是说……用兵要像水一样,水是往下流的,用兵则要攻击别人防守薄弱的地方。水随着地形而流……兵……兵……”
她支吾半天,心中着急,越发说不出来了。
金铃接口道:“用兵自然避开对方防备的地方,攻击薄弱的地方。水顺着地形而成河流,军队根据敌情来制定制胜的方略,所以用兵没有一成不变的阵势,就像水没有固定的形态。”
她转过头来看银锁,见她点头,颇感欣慰,翻了一篇,继续解答。
金铃首次为人师,务求尽善尽美,果然马不停蹄说了一个时辰。银锁静静听她讲,间或给她递水,有时恍然大悟状,金铃必要追问一句:“你想到什么了?”
银锁当即眉飞色舞讲起他们与别派动手的丰功伟绩。金铃听她自己往自己脸上贴金,竟然频频点头,偶尔评价道:“不错,暗合兵法要诣。”
她得金铃表扬,尾巴翘上了天去,乐不可支,又翻起跟斗,倒立着在屋里走来走去。
金铃扯住银锁链,一点一点把她扯回桌边,银锁被她使了个绊子,重心顿失,跌落在桌子上。金铃低头看着她,忽然伸手把链子绕在了她手腕上。
银锁刚刚翻过来,双手还举在头顶,就这么被捆在了桌脚上。她睁大了眼睛,问道:“少主……少主?”
金铃的眼睛微微眯起,双臂撑在她身侧,银锁惊恐地左望右望,颤声道:“少主,窗还未关……”
金铃将头埋在她胸腹之间,低声道:“开着也好。”
窗外又淅沥沥下起雨来,渐渐越下越大,将银锁细碎的□声盖了过去。银锁却还是很惊恐,生怕若是寒儿莲儿回来,会惊动了她们。
她周身何处敏感,金铃已十分清楚,此时要故意逗她,更是只捡软档来捏,银锁两只手皆已动弹不得,又不敢乱扭乱动怕碰到了砚台墨水。只得眼神向金铃求饶。
窗外雨声潺潺,银锁不敢□,只得咬住下唇,不时细细抽气,间或溢出一两声呜咽。
金铃早在她落下来之时,就已占据了她两腿之间的位置,如今手已经滑进她的衣裳里。
腰带早已被金铃解开,松松地散在身侧。
她轻声唤道:“少主……”
金铃抬起眉毛,“此处只你我二人,为何不唤我金铃?”
作者有话要说: 发现大师姐愣得很……
最近忙得很,可能再申两周榜就不申了,专心囤文。
还有就是大师姐为什么变成qín_shòu是情节需要我不剧透你们慢慢看=x=
觉得有什么问题可以提出来讨论一下,因为我发现最近版聊的人不少……
☆、26书读百遍 二
银锁亦是有脾气的人,嘴硬道:“少主一刻不关窗,此处便是光天化日,就不止有你我二人。”
“还嘴硬。”
金铃稍稍捧起她两瓣臀,使她腿间□对着自己绽开。金铃凑过去,吮住一片花瓣夹在双唇之间轻轻揉动。
花瓣原是牵动着豆蔻,若有若无地挠着心尖,一点点呼唤着银锁的快感。金铃却并不着急取悦她,舌头偶尔触碰她,粗糙的味蕾划过光滑的肉瓣,感觉异样却又舒服。
两片花瓣受到金铃的特别照顾,已经肿胀充血,完全开放了。她想要金铃也回头看看那颗挺立出来许久却无人问津的红豆,金铃却无视了她呜咽一般的哀求,舌头来回在两片花瓣中间不轻不重地摩擦。
她收紧唇瓣,嘴唇抿住两片花瓣,舌尖在中间肆虐,时快时慢,有时滑进溪谷之中,有时故意在豆蔻上掠过,却绝不多停留一刻。
银锁半身酸麻,几乎已忍耐不住,声音发颤,隐隐带了些哭腔,“少主……少主……为何不往上一些……”
金铃舌尖用力,在双腿之间慢慢划过,抬头道:“你唤我一声金铃……”
银锁一听,便偏过头去,咬紧牙根,以示决心。金铃涵养十分好,是以并不着恼,低头轻轻吹了一口气。
两片桃臀在她手中轻轻揉捏,腿间有黏液润滑,两相摩擦,发出细细的水声,听得银锁脸上一片潮红。
金铃仍是没有什么表情,静静地凑过去,伸出舌头轻触花瓣,花瓣轻轻颤动,花蕊间吐出些透明的露珠,银锁的腰挺起来,无言地将那颗肿得发亮的红豆凑到前面,似是小心翼翼请她不要再偏心,也看她一眼。
金铃见那红艳艳的小豆可怜又可爱,就偏偏碰也不要碰一下。她自银锁腿间爬上来,把她的耳垂咬在嘴里调戏了一番,濡湿了指尖,夹住两片花瓣,包住一颗红豆轻轻揉捏,道:“你唤我一声金铃,我便给你个痛快。否则再磨蹭下去,寒儿莲儿回来,便要露了马脚。”
银锁受她威胁,苦兮兮叫了她一声金铃,金铃拍拍她的脸,亲了亲嘴唇便算奖赏,又下去埋首腿间。这次她直奔主题,含住小豆子折磨起来。银锁得偿心愿,忍不住挺起了腰,脚趾都蜷曲起来。
蓦地她像是被什么击中,双腿紧紧夹住金铃,齿间溢出两声呜咽,缠在手上的链子在她的挣扎中哗啦作响。金铃知她又一次小死一回,便抚摸着她的小腹,待她平静之后,将她揽入怀中,问道:“今天怎地如此之快?”
银锁蜷缩在她怀里,撅嘴道:“少主欺负人欺负得狠了。”
金铃很是赞同地点点头,道:“很有道理,应是这么回事。”
银锁全身失了骨头似地,滑到地下,枕在她腿上,久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