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斯卡一边看报告一边说:“法医替我们重现了当时的情况,特瑞在被带到温斯特山区之前就遭多次性虐,gāng_jiāo及kǒu_jiāo。他的gāng_mén有被异物插入的痕迹,里面严重刮伤,按照手脚上的捆绑痕迹来看,他大概是被绑在一张椅子上。较早产生的淤青在膝盖处,他当时挣扎得很厉害,留下了较深的痕迹。其中一个凶手,或者两个都在,他们让他坐在椅子里并且qiáng_jiān他,强迫他kǒu_jiāo。”
“特瑞是18号凌晨失踪的,他在那些家夥手里待了两个整天。”
“我想头一天他只是被囚禁,没有遭到虐待。可能凶手正在酝酿什麽有趣的情节,或做一些准备工作。19号下午时他们把他弄到山区,准备在那里玩游戏,并且计划最後杀了他。”
“我原以为他们不会那麽快动手。”
奥斯卡把报告放在膝盖上问:“要继续听吗?後面可能让人有点不舒服。”
“这是例行询问?我当然要了解每个细节。”
“他们到达温斯特山区时,时间大概是下午2点,很少有人在那,他们时间充足。勘察小组去过之後发现他们挪动了几个地方,大概觉得那些地方都不太合适。有些太过阴暗,而有些则太偏僻。”
“嫌地方太偏僻?”
“他们可能希望有人能看到,所以最後选择了一片开阔地。凶手们把特瑞放下,解开一部分尼龙绳,对他实施强暴,他的腿被张开到极限,最後都没有办法并拢。”
奥斯卡捡起桌子上的密封塑料袋,里面装著几个核桃,而另一个里面装著松果。
“他们在运送特瑞的途中把核桃塞进他的体内,在空地上施暴後又把松果塞进去,他们把他当充气娃娃使用。大约5点左右……”奥斯说,“整个过程持续了3小时,凶手用刀刺进特瑞的心脏,虽然最後我们知道他刺偏了,但这给特瑞带来更大的痛苦。”
麦克一直在认真听讲,奥斯卡讲完时他问:“那位报警的女士怎麽说?她看到凶手的样子了吗?”
“她只能说出是两个男人,其余例如发色长相一概不知。凶犯戴著头套,据她描述,就象刽子手的那种,在袋子上挖出两个洞。他们在模仿那个有名的连续杀人犯祖迪亚克,对吗?”
“我真不想说对,拙劣的模仿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
奥斯卡说:“虽然以我的立场不该这麽说,但是我一直觉得祖迪亚克很特别。他很残忍,会对一个女孩开上十几枪,会当著一对情侣的面把他们绑起来,先用刀刺死男的,再继续刺死他的女友。他会在公开场合对一个人连刺几十刀,他是个真正的杀人狂,但真的很特别。甚至特别得让人觉得有点酷,记得那一段吗?”
“什麽?”
“他开车送女友去学校,把车停在树林说,到了。他的女友问什麽到了?他说,你的死期到了。”奥斯卡停了一下转变语气说,“我们严重偏题了。”
“那是你,我没有。”麦克从他手里接过尸检报告,一页一页重新看了一遍,他得记住一些不为人知的细节,这些细节不会出现在任何报道中,只能由凶手自己说出来。
这时艾许莉敲开门说:“有人要见你麦克。”
“是谁?”
“不认识,从没见过他,但他指名要见你。”
“那麽请他进来。”
得到允许後,进来的是个年轻男子。麦克没有见过他,但看起来却有点眼熟。这个年轻人有张英俊的脸,有些憔悴,但是很干净。
“艾尔维斯警官,你不认识我了吗?”年轻男士说。
“杰米?”麦克记起了他的声音,“杰米?吉恩。你完全不一样了,像变了个人。”
“我刮了胡子,还去剪了头发。”杰米彻底改变了嬉皮士风格,像个普通的年轻人一样干净腼腆。
“这样好极了,以前我总担心你胡子里的虱子会跳到我身上。”奥斯卡说,“而且也更容易解蕋-u,n什麽艾许莉会如此积极地替你传信。?/p>
杰米说:“她是个好姑娘。”
“不错,虽然有时话里带刺,还喜欢以貌取人。”
麦克问:“杰米,你找我有事吗?”
“有一点。”杰米说,“我回忆起一点事情,也许对特瑞的案子有帮助。”
“请说。”
“特瑞失踪的那天,我在深渊酒吧演奏最後一首曲子。结束时我看到一个男人在和特瑞说话。”
“你怎麽不早告诉我们?”
“因为当时酒吧里有很多人,他们在跳舞,喧闹,调情。我不是很肯定那个男人是否真的在和特瑞说话,大家都挤在一起,乱糟糟的,他也有可能是在和别人闲聊,後来我去了後台,没看到接下去的事。”
“他长什麽样?”
“他背对著我,穿黑色紧身背心,大概6英尺高,很强壮。手臂上有个刺青。”
“什麽样的?”
“抱歉,距离太远了。”
“左边还是右边?”
“右边。不,是左边。”
“确定吗?”
“确定。”杰米遗憾地说,“我在想如果当时我把特瑞叫过来,或者自己过去就不会出事了,我为什麽把他一个人丢在那里。”
“没人想得到会发生那种事。”麦克说,“过度自责会令你的朋友在天堂心神不宁。”
“警官先生,我希望能为特瑞做点事。”杰米说,“带走特瑞的人一定常去酒吧,他对单身男孩下手,我知道该怎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