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的两天,在木易杰的带领下,文锐逛遍了周围的山林,湖边小溪和瀑布。还去附近的县城和木易杰一起卖茶叶。和木易杰在一起的第二天中午,在小镇小吃一条街吃米粉的时候,遇上了木易杰同族的一个岁数比较大的族中长辈,木柯。一个60出头的老汉,脸是黑红色,布满了很多皱纹,头上是藏蓝色头巾,弯腰驼背。手拿拐杖,在文锐和木易杰的桌子旁坐下,也点了一份米粉。木易杰停下筷子开口道:“阿叔公来啦,你的饭我请了。对了,我旁边的小伙子,是远道而来的朋友,叫文锐。到我们这里玩几天。阿叔公来县城办什么事儿呀?”木柯眯眯眼看了一下文锐,笑了下说:“哦,我是来采购明天晚上的祭祀香烛还有冥纸的,对了阿杰,你们家阿爸把祭祀开坛的上贡事情和你说了吧。”木易杰听后表情顿时僵硬了,缓了缓说:“阿叔公,我知道了。这件事一定办好,让族里的众人满意。”文锐看木易杰心情不好,也就没有答话。吃完饭后,木易杰和文锐告别了木柯,随即两人往回走。木易杰边走边时不时的看看文锐,到嘴边的话,又犹豫地咽了回去。
文锐看了看心领神会说:“杰哥,有什么事情让你难做,说出来,看看我能不能帮你,作为你的小兄弟,你陪我这几天,我也应该报答你。别见外了,说说看。”既然文锐开了口,木易杰索性把他拉到路边的一颗大树下,说:“文锐老弟,刚才在饭桌上你也听我阿叔公说了,明天晚上我们族里有个祭祀仪式,家里的意思是需要我主持大局。可是我不想做这个主持大局的人,不知道你愿不愿意替我上台。”文锐想了想说:“既然你为难,我就替你上,不过我的嘴可有点笨,需要我说话的话,我可能会结巴。”木易杰笑了笑说:“那倒不用,不过我要给你化化妆,把你变成我,我变成你。那么一切难题就迎刃而解了。”文锐笑了笑说:“行,一切听你的杰哥。”
这次谈话结束后,木易杰把文锐送到了苗大叔家,约定明天下午3点左右,文锐把行李什么的都带好,从苗大叔那里离开,到木易杰家里准备一下。仪式结束后,木易杰就送文锐离开这里回昆明,再从昆明坐飞机回家。
次日文锐并没有再出去,把换洗的衣物,还有随身的物品都打包好,又和苗大叔白大姨中午吃了一顿午饭。午饭过后又在房里休息了一会儿,就告辞离开了苗大叔家,奔向木易杰家。木易杰早就站在自家二楼卧室门外的木栏杆处。看到木易杰来了,忐忑的神情才舒缓开了,挥手招呼着文锐赶紧上来。此时木易杰的父母已经到祭祀的地方开始准备仪式了,只有木易杰一人在家。文锐上楼后,跟着木易杰进了书房,此时的书房里面多了一张木桌,有一小包银针,还有一套和木易杰身上类似的苗族男子衣服裤子,还有一双蛇皮短靴,文锐试了试,刚好合适。还很舒服。木易杰也不多言,从靠床台的墙角搬过一把竹椅子让文锐赶紧换衣服。木易杰趁文锐换衣服的空档出去打了一盆温水进来。 接下来木易杰手脚麻利的取出3根银针,看着文锐说:“衣服换好了,这盆温水给你打的,赶紧洗一下脸,我要给你变脸了。”文锐答应了一声,就认真的洗了把脸。木易杰让文锐坐直,站在文锐身后,在后脑勺找准两个穴位,就开始扎针。扎进去过后,又转了三圈。文锐吃痛的咬了咬牙,还是忍住了。木易杰看到文锐这副表情心想,是条好汉,看来我没选错替死鬼。扎过针后,让文锐闭上眼睛,木易杰走到文锐面前让文锐闭上双眼,然后双手齐出。先下拉颈部肌肉,然后两双手掌揉推文锐的颧骨锁骨。大拇指按压文锐额头边缘,随后赶紧调节文锐后脑勺的两根银针,时而顺时针旋转,时而调整脸部肌肉进行银针的逆时针旋转。操作了几分钟后,随即拿出了第三根银针插进了头顶偏后一点的穴位,随即吹了一口热气,随即顺时针旋转头顶的这根针,接着又开始调节文锐面部的肌肉,手法更细腻了。边做边让文锐睁开眼睛,木易杰最后的神来一手,就完活了。木易杰从衣服内衣兜拿出一面小镜子给文锐说:“看看怎么样,我的不开刀整容术怎么样,这个新面孔至少可以保持一个月,如果不是我本人解开,恢复原来的模样快的话至少要25天,慢的话就得1个半月了。”文锐边听边照着镜子看,发型本来就差不多,木易杰还特意照着文锐的发型理了发。除了文锐下巴下面的脖颈处一个小黑痣,不易察觉外,其它的地方简直就和木易杰本人一模一样。这神奇的针灸变脸术,真是惊呆了此时的文锐。文锐震惊之余缓了缓吃惊的说:“像真像,咦!怎么声音也和你一模一样了,太神了吧!这几招杰哥可得一定全教给我,说不准以后我靠这个养家糊口了。”
木易杰:“岂止这一招半式雕虫小技,兄弟为我牺牲了那么多,我一定把我家传必生所学都传给兄弟。闲话先不谈,帮我打盆温水,我要变成你了。”文锐点头回应,接着就出去打了盆温水回来,回来时木易杰早已换上了文锐的衣服和鞋子,坐在桌子旁,左手拿着三根银针等在那儿了。木易杰:“文锐老弟,我先洗脸,银针你拿着。想想我是在你身上哪里下针的,仔细琢磨一下。我洗把脸,得会你给我下针。”木易杰笑了笑。
“好的,杰哥。”文锐说着接过木易杰递过来的三根银针,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