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谢鸣东几人身上有不同程度伤,都是皮肉伤,这可不敢下手太重。这种公子哥之间的斗气,小打小闹可以,真要是往死里弄,家族里的大人可要搞事了。
出来,沙流清和晏孙在京城无落脚之地,胡蓉悦遂带他们到胡家一客栈过夜。
翌日清晨,胡蓉悦还在熟睡之中就被店里伙计叫醒,说是家里面要胡蓉悦和胡蓉芳二人即刻回府。胡蓉悦和胡蓉芳听闻此消息不敢耽搁,匆匆交代伙计几句便往胡府而去。
与此同时,城外大军驻扎处,秦白族叔秦方永带着一鼻青脸肿的孩子匆匆找秦白而来,那小孩正是昨晚被打的秦少天。
王冲爷爷与奋威大将军秦丰牛是结义兄弟,父亲亦是秦丰牛义子,王冲自小在秦府长大。秦方永自是熟悉,他没有找到秦白,自然先去找王冲去了。王冲听完秦方永一番话,再看看秦少天鼻青脸肿、一只眼睛大一只眼睛小的模样,感觉头都要大了。本以为马上就要出征,谁知道这两个霸王又闹出这么个事情来。
得知事情来龙去脉,王冲自是令传令兵急忙将昨晚去瘟神大会那几人找来。传令兵急急忙忙接军令而出,秦白从城内往军营而来,正好撞见此幕。秦白问起缘由,遂入王冲营帐,秦方永一见秦白,顿时起身将昨晚所发生之事向秦白述说,说完将秦少天拉了出来。
秦白听完秦方永所说,并无其它表示,反而问秦少天道:“少天,今年你几岁了?”
秦少天低着头道:“二七。”
秦白不置可否,道:“嗯,明年就成人了。”
秦少天战战兢兢,道:“是。”
王冲与秦方永不知秦白所说何意,皆不吭声。秦白又道:“冲兄几岁领兵打战?”
王冲不知为何秦白突然说起自己,还是回道:“十五岁,成人礼后。”
秦白没有看王冲,而是反问秦少天道:“义兄说得可对?”
秦少天及其忐忑,道:“是。”
秦白道:“本来我打算等几年再让你征战沙场的,看来你精力太旺盛,既然如此,少天不如今日随我出征吧。”
秦方永此时急道:“少白不可,少天如今才十四岁,我怕他吃不了这苦啊。”
“永叔,我秦家世代将门,祖辈都能叱咤沙场,秦家儿郎又有何不能吃苦?”秦白道。
“我并非这个意思,只是少天他太小了吧?”秦方永道。
“永叔难道不知我秦家更小的男儿都征战沙场过?”秦白道。
“这......”秦方永一时无对,随后又道:“只怕你婶婶那......”
秦白道:“难道永叔希望少天整日在街上惹是生非?”
秦方永一时无言。秦白又道:“叔无非是担心少天安全,少天是我弟,在少天未能独挡一面之前,我必不会让少天涉险。”
“这恐怕得和你婶婶商量商量。”秦方永支支吾吾道。
“叔叔尽管放心,婶婶那里我自有话说。”秦白道。
“那好吧。”秦方永说完,又交代秦少天几句,约摸半个时辰之后,秦方永才一步三回头地离开营地。
片刻不久,除胡蓉芳、胡蓉悦兄弟外,昨晚闹事之人皆来了军营。王冲听闻,立马走出营帐,秦白道:“冲哥莫急,此事我来处理。”
秦白领着文起、陈青、秦少天及其身后跟着五个侍卫,王冲也陪同秦白左右向谢鸣东等人而去。
秦白见到谢鸣东等人时,谢鸣东等众人皆不安站在校场等候王冲的到来。风千军一见秦白也来了,小腿立马颤抖不已。
谢鸣东见状,道:“千军,瞧你那点出息!”风千军并没有理会谢鸣东,谢鸣东还想说什么,却见秦白马上就要到了,顿时闭嘴不言。
秦白走上前来,没有说话,只是不断在谢鸣东等人身上巡视。谢鸣东此刻汗如雨下,一声不敢吭。
大约一刻左右,秦白道:“你们不打算说些什么吗?”
谢鸣东等人如同犯事的小孩在先生面前般不敢说话。秦白示意秦少天走到前面来,秦少天踏步而出。谢鸣东看到鼻青脸肿的秦少天,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其余人见谢鸣东还能笑出来,脸都绿了。秦白看着谢鸣东,谢鸣东立马低着头,不敢发出一丝声响。
秦白道:“谢鸣东!”谢鸣东艰难地抬起头,秦白又道:“你再打他一拳!”
谢鸣东一脸不解之色,王冲、文起、陈青也是诧异,秦少天嘚瑟的脸立马垮了下来。
谢鸣东很快回过神来,“不敢,鸣东不敢!”
秦白没去看他,而是对着王冲道:“王将军,将他们职位念给他们听一听。”
王冲从一卫兵手中接过一分委任状,念道:“鉴大凌边关告急,叛乱丛生,今特委任四品军衔前锋参领文起,护军参领陈青;六品军衔骁骑将军风千军,都护将军易轻尘;七品军衔昭信校尉谢鸣东,昭勇校尉晏孙,昭仁校尉胡蓉芳,羽林郎将胡蓉悦,五官郎将沙流清。此等众人,即刻赴任,以报国恩!”
“听到了吗?”秦白道,“这些委任状都是昨晚拟好的,不曾想你们昨晚都潇洒去了。”
谢鸣东等人皆沉默不语。
秦白又道:“千军。”
风千军抬头道:“属下在。”
秦白道:“如果你觉得在此不舒服的话,你回北海去吧!”
风千军立马急道:“司马大人,属下知错,愿接受一切处罚,但请司马大人将属下留在军中,将功抵罪!”
此时谢鸣东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