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贝,属于双壳类,用足丝附着在岩石、珊瑚礁、砂砾或其他贝壳上生活的种类,多生活于潮间带下部浅海岩石或珊瑚礁上。
种类很多,如合浦贝、黑蝶贝、大珍珠贝、马氏珍珠贝、企鹅珍珠贝等等。
珍珠贝壳色彩有白色、粉红色、乳白色、乳黄色、青白色、黄色、古铜色之分。壳内有灿烂的珠光,在光照下会色彩夺目。通常情况下,其韧性较好,一般不透明。作为饰物有悠久的历史,是天然的艺术品,也是制作高级工艺品的材料,是较为珍稀的收藏品。
其每一部分均可利用:肉可食;珍珠除可作为名贵饰品外,也可药用;贝壳珍珠层可作药用,效果仅次于珍珠。
……
“哥!”
井澈侧躺在床上,手里握着手机,不停地用手指刷网页,两只眼睛迅速地浏览繁杂的信息。都是关于珍珠贝的。
昨天下午,他们摘完茉莉花没多久,一场暴雨便气势汹汹地降临。又是闪电,又是打雷,雨势不减,直至现在仍未停。
这两天天气不好,他们两人没外出,想等雨停,就呆在旅店的房间,查找珍珠贝的相关资料,为接下来的寻找做准备。
三餐和姐妹俩一起吃,一开始郁秉孑还有些顾虑,但是在井澈和俏葵两人极力劝说以及尤净芙默认的情况下,他才勉强同意。不得不说,她的厨艺其实……还蛮不错。
“怎么了?”
听到井澈突然叫他,站在窗前的郁秉孑立即转过身来。
“哥,你要找的珍珠贝到底……是死是活啊?”
被井澈这么认真一问,郁秉孑心里一沉,眉头一皱,陷入沉思。
只记得当晚,那个陌生男人来去匆匆,除了强调“独特”,此外并未留下关于珍珠贝的任何线索。确切地说,他也不清楚。
“生死未卜。”
“什么?”井澈一惊,给他一个白眼,“哥,我是认真的,没和你开玩笑。”
“我说的也是实话。”郁秉孑朝他走去,“难道,你有了新发现?”
井澈从床上坐起来,伸出手,把手机递给他,“自己看!”
郁秉孑用眼快速一扫,心里有了想法,“你的意思是……”
“没错。”井澈点点头,若有所思地说:“之前我们忽略了一个重要事实——珍珠贝的贝壳珍珠层有药用价值。所以,药店也应该被纳入我们的寻找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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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是半夜停的。
第二天,按照两人的分工,郁秉孑先去海边找寻,随后到镇上和井澈回合,中途随时保持联系。
虽然之前才下过暴雨,但盛夏升温很快,太阳一出,天气又变得炎热。
少人的海滩上,郁秉孑一个人沿着漫长的海岸线走走停停,仔细地寻找,时而蹲下身捡起沙滩里的贝壳,时而走到海岩边四处观望。
然而,依旧一无所获。
坐在一块巨岩上休息时,海风从他身旁轻轻吹过,看海水潮涨潮落,他在心底思考:“独特”是指什么?珍珠贝的大小、生死、颜色、形状……到底哪一个才是最关键的?
未知。仿佛一个不解之谜。
烈日发出刺眼的光,灼热的高温有些难熬。浅色的沙滩在阳光照射下,泛着白光,令郁秉孑心头有些难受。
不知不觉,他又回想起了二十年前的那场大火。熊熊火焰,烧死了他的母亲,烧掉了父亲去世的真相,也烧毁了他的幸福。
孑然一身,二十年。在这个世间,他所见的、听的、感受到的,即便再美好,身旁无人可分享。他早已习惯,也不奢求往后能得到幸福。人生若是早早被剥夺掉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还有什么精力再去贪图常人的生活?
他没有办法,把这一切全部忘记。如果,真的能忘记。
他感到自己的心被掏空,空洞、痛苦、无力。额头上,脸上,脖颈处,全冒出湿热的汗珠,短袖衬衣也被汗水浸湿,留下深重的汗迹。
这时,手机响了。
他从裤袋掏出手机,凑近耳边,声音有些虚弱:“喂,井澈,我有些累,想先回旅店休息。你注意安全,早点回来。”
挂掉电话,郁秉孑猛地站起身来,却觉得头重脚轻,有些眩晕。他用手抹掉脸上的汗水,朝海边走去,蹲下身来,拿海水往脸上扑,又甩了甩头,稍稍清醒后,起身朝着旅店的方向走去。
因为海边离旅店不太远,没走多久,便到了。但一路上,他却觉得头晕目眩,浑身无力,有些难受。
终于到了。
郁秉孑侧身立在门前,头顶是盛开在骄阳下的粉色月季,花开得繁盛,让他的脸色显得更为苍白。他正准备伸手去推虚掩的门,哪知,“咚”的一声,却突然栽倒在门口的栅栏处,不省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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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过后,空气清新。太阳一出,又有些燥热。
尤净芙忙完琐事,有些疲累,便来到庭院,躺在两颗黄角兰树之间的青色吊床上歇凉。
她双手枕着头,全身舒展在绿荫下,微微闭眼,心中只觉惬意,渐渐地,还打了个盹儿。
突然,门口“咚”的一声响,惊醒了睡梦中的她。
她猛地睁开眼,坐起身,朝院里四处张望。
他们都出去了,旅店里只剩她一个人。想起之前深夜发生的事,她变得警觉起来,心里有些慌。
大白天的,该不会出什么状况吧?
静静地观察了一会儿,再无什么异常。慢慢地,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