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膛上蹭了蹭,开口道,“我不知道,但是明月你可以教我呀,我们属于彼此,你可以教我,我只是一个人久了,生死见的多了,感情和感觉就麻木了,不太会表达,我在掸地一得了空闲,肯定就会想起你,又因为濮阳真手底下异能者多,我怕遗漏疏忽被抓住尾巴,想都不敢想……”
宋明月听得心尖发疼,是甜的,搂紧怀里的人,想说的话太多,最后也只应了一声好,声音沙哑得不像话。
宋明月抱着她往楼上走,陈清雪哈哈乐了一声,“论武力我比明月强,是不是应该我抱明月,你累不累,我很累,从掸地奔波到洛水机场,好几百公里,累死我了。”
宋明月在她额头上亲了亲,低声说,“我抱你,我想喜欢抱着你。”
陈清雪嗯了一声,“明天我们一起去看爷爷,然后去看陈阳陈悦他们。”
去哪里都好,只要一起,宋明月点头,“好。”
宋明月额头蹭了蹭她,低声问,“接下来还要忙别的事么?”
陈清雪想着段都安发来的信息,看了眼抱着她越搂越紧的宋明月,摇头失笑,“不忙了,都是些简单的事,天天晚上都能回家吃明月做的饭。”
喜悦和欢欣从心底潺潺而出,宋明月抱着她在楼梯口转圈,高兴得不得了,“清雪你真好!”
陈清雪看他好看的瞳眸亮得像万家灯火中的星光一样,也跟着高兴起来,拍拍他的手臂让他看路,“明月看路,我现在没有精神力了,摔倒扶不起我们两个。”
九个月了,宋明月焦灼着的心第一次觉得熨帖,也第一次觉得开心,把人放到床上也不肯起来,就整个人压在她身上一点点亲她,呢喃问,“清雪,会不会觉得我太粘人,讨厌我……”
宋明月个子高,然后二十岁了,压在身上沉,陈清雪有些喘不过气来,但是没推他,只摇头回答他的问题,“爷爷说我们俩这样特殊的婚姻,要是明月你不粘人,我们肯定就散了,所以我忙的时候,出任务的时候,明月就辛苦了。”
是很辛苦,因为担心和思念,让他暴躁得什么事都做不了。
但看着她的时候又是甜的,把她搂在怀里,所有的辛苦都是值得的,宋明月不说话,解了她绑头发的头绳,指尖插[入她柔软的发丝,密不透风地吻她。
他掌心滚烫,温度透过薄薄的衣料从皮肤的神经末梢一直窜进心里,衣衫凌乱,他骨节分明的指尖甚至直接搭在了她裸着的腰窝上,滚烫的唇落在她脖颈上,一点点吮吻着……
陈清雪颤颤唤了一声明月,对上他满含爱意浓烈炙热的瞳眸,越发心慌气短,面红耳赤地僵持了一会儿,摊在身侧的指尖揪着床单,微微偏过头,把脖颈交给他,忍着羞意紧紧闭上了眼睛。
润白的皮肤,粉嫩的唇,修长洁白的脖[颈,晶莹剔透带着绯红的耳垂,散落在颈侧的发丝,微微颤动的眼睑,从衣衫里偷偷冒出头的锁骨……一切都美到了极致,美得他心尖发疼,美得他眼里再容不下别的东西,就想这么看着,天长地久。
陈清雪等了一会儿,没见对方有动静,羞窘地睁开眼睛,轻声说了一句,“明月,我刚刚已经洗过澡啦……”
“我知道,清雪,我爱你,给我好么……”
宋明月浑身炙[热滚[烫,声音沙哑,陈清雪脸烧得绯红,瓮声瓮气嗯了一声,伸手解他白衬衣的扣子,指尖都是粉红的,被宋明月一把攥住了。
卧室里只有月光,微风刮过窗帘,微微摆动着。
周围寂静极了,只听得到外头夏夜草长莺飞的声响,那月光下的流萤扑腾着翅膀,成群结队地在夜空下飞翔,起起伏伏,沉迷在五彩缤纷的花园里,或者高,或者低,带着暖黄的光亮划破夜空。
一点,两点,无数点,汇集在一处,在欲开未开的花骨朵间畅游徜徉,挥舞出烟花般绚丽的颜色;又彷如雄鹰翱翔于苍穹九天之上,龙鸣凤啸直入云霄;又似花骨朵上的那滴露珠,荡漾出清纯诱惑的味道,甜的,暖的,滋润着花枝儿根茎……流萤轻轻滑过时,枝丫微颤,发出轻微愉悦的声响,群萤横扫或是扑入时,摇曳款摆,一刚劲,一柔软,融汇相拥时,像是夏夜最耀眼的那颗流星,划破漆黑的天际,拉出银亮的线条,斑斑耀眼的光芒在那一瞬间足以照亮这个漆黑又美丽的夜!起飞,升空,又慢慢回落,虽然绚丽只是一瞬间,但指引着人们追求更美的世界,等天际泛白,流星陨落,流萤卧眠,也一定有人见过这样的盛世美景。
让人沉醉不复醒,无法用语言形容,也无法用数据分析的盛世美景。
宋明月额头贴着她的,一点点吻着她脸上醉人的红晕,一点点吻去她眼睑上的润湿,一点点含住吞下她微微的喘[息声,她让他疯狂,让他着迷,只恨不得时间能停住,停在相拥相偎的这一刻,宋明月声音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