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逼她:“求我操你!”
堆积的快乐被骤然终止,她难受的抽了一口气,泪蒙蒙的眸子瞧着他紧绷的面容,“求父王操我……恩恩、快……快点!”她根本不知道那个字是名词还是动词,现在她只想要他重新摸她,帮她!
“操哪里?”他咬着牙关,俊美的面孔完全没有平日的从容温和,冷峻严肃的像是面临大敌,两只大手各握着她一瓣臀,狠狠的揉着,用力往里聚拢,再往外掰开,刻意的用拇指按着两片嫩嫩的yīn_chún,在玩臀的同时,将那道湿漉漉的缝隙,挤压出响亮的水声。
她觉得全身都好热,被他使劲揉捏的屁股更是有了疼痛的热辣辣的感觉,可她好喜欢,被吊到一半的空虚奇异的被这样的疼和热弥补,她甚至想要他更重一些,更激烈一些,但他在逼问她,早就无法思考的大脑完全没有答案,她娇滴滴的无辜又着急的骂他:“恩恩……讨厌!不知道,父王没有教我!”
被刻意挤在一块儿的腿中央的水啧啧作响,她觉得自己烧起来了,又是快乐又是难受,诡异的搅成了一片,“啊啊啊,父王不要玩,难受!”她扭动着被缚的双手,想要挣扎开,那些毫无威胁性的绿色藤条却倏地的收紧,将她强制的固定住。
被强迫的感觉激发了身体的渴望,她努力的往上拱起腰,用力的往后仰起头,嫩生生的哀求:“父王、父王……给我……”
他没有办法在这样的她面前再自持分毫,溃败如山,紧紧按住她大腿的根部,像是要把她劈裂了那样,滚烫而胀痛的雄性性器终于得以与最娇嫩的部位相贴,他呻吟着,重重的压上水腻腻的阴肉,狠狠的摩擦起来。
裸露的yīn_dì和分开的yīn_dào口,甚至是细缝里被翻出的一小段嫩肉,都被滚烫的巨棒狠戾冲刷,翻天覆地的快感瞬间随着他的挺胯,自两人密合的性器刺入她的身体,她张了张嘴,啊的哭叫起来。
他们两个太不一样了,她幼嫩、他粗砺,她湿润、他灼热,完全无法契合的粗糙与娇嫩被人为的沉重摩擦着,他的guī_tóu到yīn_jīng的底部那么的长、那么的凹凸不平,一条完整的从她的yīn_dào入口操过yīn_dì,一个来回,她已经死了好几回。
惊天动地的快感让她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被撞入了高潮内,她只模糊的觉得被他发掘的洞活过来了!像条蛇,狠狠直直的钻入小腹,咬住了某个酸软难耐的地方,然后就是爆炸了一般,从被咬破了的地方,自身体最里面爆出了好多好多水!
真的是尿啊……她最后闪过这个念头,就再也不能思考的全身紧绷着剧烈颤抖起来,除了几乎窒息的惊恐快乐以外,她甚至连身体都感知不到了!
他同样快慰的低声呻吟着,眼角泛红的垂眸瞧着涨红了的性器粗粗的一根碾压着她同样嫣红的yīn_bù。她太小,他太大,竖着这么一压,就能覆盖住全部的她,他还使坏,将粗硕巨物重重的蹭,来回的磨,享受着她滑腻软嫩,欣赏着她失魂落魄的癫狂,在她喷泻出大量的yín_shuǐ后,他连眼睛都眯上了。
好想、好想真的操进去!
他又一次磨蹭过下方细软的yīn_chún和硬硬的yīn_dì,沉重的撞击上她的小屁股,瞧着guī_tóu的顶端都戳到她胸口的位置了,他兴奋得全身都在颤抖,肯定会操穿她的吧?将她整个钉死在他的jī_bā上!
扭曲的暴虐诱发变态的快慰,他摸了把她湿透的屁股上的水,全部抹在纤细红润的小身子上,狂躁又亢奋:“阿修罗真是个小sāo_huò,想不想吃父王的jīng_yè?”
她被他冲撞得哆哆嗦嗦的,气都喘不匀,也完全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快乐中沉浮着连理智都没有的只会跟着他娇娇弱弱的哼哼:“要……要父王的jīng_yè……啊啊啊……好厉害……”
他爱极了她的乖顺,更爱这样的她是被他操出来,激动的摩擦着彼此的性器,精神上巨大的快慰带来绝美的享受,他摸到她两只嫩嫩的小脚,反复揉捏着两团细嫩的软肉,沙哑而快慰的闷哼:“什么厉害?父王的jī_bā厉害吗?操得爽不爽?”
“厉害!爽,好爽啊啊啊!”她哭唧唧的乱叫着,垂死的黄莺一般啼哭着,引发他更残虐的shòu_yù。
他紧紧握住硬邦邦的yīn_jīng,涨得通红的guī_tóu死死顶着窄小的yīn_dào入口,感受着那里面嫩肉竭尽全力吮吸着微张的尿道口,他眯上眼,咬紧了牙:“给你,全部给你……”
恶狠狠的往前顶,把稚嫩的yīn_dào硬是挤得凹进去!
堆积了许久的快感终于获得了被允许发泄的口子,全部汇聚到后腰深处,在他重重握着自己快速移动了好一会儿,浓稠的灼液顺着两人相抵的肉口,强悍的灌给了她。
滚烫如岩浆般的液体顺着她双腿间刚开凿出来的甬道灼烧而入,她僵直了全身后,剧烈的抽搐起来。
蔓藤将她死死固定住,她只能小范围的抖动,完全不能反抗他的灌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