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云看不过去,一巴掌拍他脑袋上,“我要不是看监控才知道你做了那样下三滥的事,我早就揍死你。”
“呵呵。”
阿云一脚踢上去,使劲吸了一口烟,“人心啊你还看不透,因为你还没被伤透。”
“什么狗屁话,我还不够伤心吗?我谈恋爱的时候,余澜澜连亲个嘴都要她同意,靠,我数了数,我就没有得手过,真扎心。”
“呵。”别怪阿云这次下手狠,就是自己亲侄儿也得狠狠教训一顿。
宋燕戈直叫唤,阿云才收手。
“别招惹秦司尧,他爱惨了余澜澜。”
宋燕戈微微愣住,心里自嘲道:谁不是呢。
秦司尧的深情是默默的,是日久生情的温柔,余澜澜越接近便越能发现他的好,始于貌忠于品,大约就是这样一个理。
一束追光灯打在舞台上,余澜澜伸出手接受他的爱。
秦司尧在她耳边轻咬,“秦太太,日后还请多多指教。”
余澜澜 “吧唧”一口亲上他的脸,“我会好好教导你的。”
“乐意之极。”
秦司尧吻上她的唇,耳边是亲朋好友的呼唤,她将捧花丢给周大发,揉揉她的手,周大发眼泪便止不住的流。
世界上多一个人来爱自己,也很好不是吗?
下一站做天后,还是做公主,都是自己的抉择,只要身边有他。
秦司尧将她抱进车里,一路开向新房去。
在婚宴上撞见脸色铁青的宋燕戈,余澜澜心里也没有一点想法,她回过头靠在秦司尧身上,满满都是撒娇,“我又累又饿。”
“到了就有吃的,不过我准备好了小点心。”
秦司尧从车后座拿出零食,她掰开了一点点放进嘴里,秦司尧见她吃得脸颊鼓鼓,心里也高兴,转头对上后视镜里的阿云。
阿云开着他的限量豪车,自告奋勇为他俩当婚车驾驶员。
整顿好后,阿云在门外抽烟,秦司尧出来时领带半截都松开,眼神兴奋却又含了一份严肃。
大事不妙,阿云想逃。
肩膀被他抓住。
“给我一支。”
阿云递上一根烟,就听秦司尧说:“宋燕戈是你侄子,怎么没听你提起过?”
“额,你也调查过?”
“这个你不用管。”
阿云吐出一口眼圈,“其实我跟他不熟。”
“呵!”
秦司尧鄙视的眼神就没落下过。
阿云催他进去,“春宵一刻值千金,你在这做什么呢?”
他又拍胸脯保证道:“你放心,臭小子马上就被他妈送出国,浪不起来。”
秦司尧掐灭烟,转身进房又停下,“希望如此,他要是打什么歪主意,可千万别被我逮到。”
“是是是,您的小心肝您好好护着,我家那崽子我会往死里打,放心吧!”
门一关,阿云狂给宋燕戈电话。
真的要被他气吐血。
室内热气上升。
余澜澜瘫在沙发上,手脚并用的召唤秦司尧。
“老秦,帮我拉一下拉链。”
敬酒时换了好几套衣服,最后一套是一件中式旗袍,身体曲线衬得凹凸有致。
秦司尧听了声过来,他的衬衫扣子解到一半就来给她拉拉链,找了半天没找到位置。
“诶,没有拉链啊!”
余澜澜一手摸上自己的背,“哎呀,我忘记了,我还以为是上一套有拉链的裙子,结果全是扣子。”
沿着胸口处到腰际,再划过臀部到大腿,一路向下全是扣子。
因外面还有一套毛领披肩,这下脱去披肩,扣子里的风景若隐若现,秦司尧喉头滚动,她就这样露出嫩滑的双腿、柔软细腰,真要他命了。
“澜澜,翻身。”
他解开大腿那的扣子,她转过身来,直挺挺的对着他,眼神魅惑,将他的手抓至胸口。
“呀,你也在解扣子啊。”
没错,秦司尧正换衣服,她就喊他来帮忙。
两人衣衫脱一半,余澜澜不想起来,又抓着他的领带往下拉。
秦司尧半弓着身子,伏在她身上,他替她解旗袍扣,她帮他解衬衫扣。
气氛升华至刚好,秦司尧亲吻她唇角,余澜澜“嗯”一声,挺起胸来,两人紧贴住,火热一发不可收拾。
“澜澜。”
他低吼着,将她拦腰抱起来,两人热吻时边脱彼此的衣服厅脱到卧室。
陷进柔软的床铺,余澜澜两腿夹起他的腰,忍不住笑出声,“我想先洗澡。”
秦司尧一腔热火无处可散,埋在她颈间喘粗气。
“你乖,我抱你去洗澡。”
她像他手里的提线木偶,随他来随他去。
秦司尧打开淋浴头,又问她,“要不要泡澡?”
“想!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