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司尧被公司安排去临城,一周的时间监督新项目进程,听说顾氏那位也会去,那就真的是个大工程了。
余澜澜不太懂他们之间的合作,反正工作的事耽误不得。
她拉他起来,秦司尧难得孩子气。
“老公,起床啦,不然错过我预约好的餐厅怎么办?”
就算要出差也要约个会。
秦司尧手上用力,将她带进怀中,脸贴上心口处,怦怦跳,余澜澜问他,“老公,你会想我吗?”
这还是他们结婚后第一次分开,虽然只有7天。
秦司尧语气沉沉,“能不想吗?我舍不得你。”
余澜澜偷笑,“那你别去呀。”
她也学会不安分的抚摸他,听到他的变重的呼吸,秦司尧也顺势抚上她的软腰,两人情动处眼眸都多情,含着一层水雾格外的迷人。
随后双双瞥过脸去,心照不宣的起床洗漱。
天气好,订的餐厅味道也不错,除了要送秦司尧去机场,余澜澜心里就难过。
“澜澜,开车要注意安全,要记得按时吃饭,小风这周不回家你要是嫌闷可以去爸妈那,等我空下来一起去九镇看外婆。”
他叮嘱了一大堆,余澜澜假装捂着耳朵,“你很啰嗦诶。”
“好了,我先进去,你先走。”
余澜澜抱住他,“老秦,你快回来呀。”
“当然。”
攫住她唇角,在人来人往的机场分离太常见,路过的人只觉得甜蜜。
回车队的路上,余澜澜听群里闲聊。
一开始还乐呵呵,后来有同事甩出一条新闻链接。
“你们都看看,开车的兄弟姐妹们,隔壁市也出事了,你说我们这些出租车司机遭谁惹谁了!”
“可不是嘛,搞得人心惶惶,我都不敢开夜车。”
“你还开夜车,我白天连偏僻的地方都不敢去。”
“怂,你大写的怂。”
一群人纷纷笑他。
余澜澜得空打开链接,看完打个寒颤,这都什么世道,把司机解肢这么残忍吗?什么仇什么怨啊!
听他们闲聊也不觉得乐了,光顾着发冷,从脚到手,连绿灯都没发现,还是后面在按喇叭才反应过来,眼皮开始乱跳,余澜澜心里划过一丝异样。
她大舅也发来微信。
“澜澜啊,最近夜班你就不要上了,世道不安全,不知道哪个是哪个丧心病狂的人报复社会,你就算是白天上班也注意安全。”
余澜澜敲打着方向盘,咬起唇瓣。
“大舅,我们组就两个女生,我和张姐,我不上夜班总不好吧。”
“她老公陪着,而且我给她多算提成,已经跟她说好了。”
大舅事事都考虑到她,余澜澜也没再拒绝,晴好的天气突然乌云密布,心里便陇上一层阴影。
女人的第六感很强,余澜澜还是给张姐发去消息,再三让她注意安全。
张姐四十出头,有女儿正上高中,她开出租十几年,对这事不觉新奇。
反而安慰她,“澜澜,我见多了这事,别担心,我练过防身拳,一定安全。”
余澜澜简单寒暄几句,手机屏幕暗下去,晃一下又亮起。
屏保是秦司尧和她的卖萌照,正巧秦司尧的电话打来。
“澜澜,我已到酒店,我得先去工作晚点再跟你视频,好吗?”
“好。”余澜澜鼻头一酸,“秦司尧,我想你。”
很想很想你。
秦司尧何尝不是?
挂了电话,顾寒深打趣道:“秦老师,这种新婚就分别的感受我很懂,不过当初是我太太总离开我身边。”
金城顾寒深顾总千里追妻的故事一直是爱妻人士力捧的优秀典范,当年神秘的顾太太不爱钱不为利,却被顾寒深放在心尖宠起。
秦司尧回他一个很懂的表情,两个男人都是爱家顾家爱老婆的代表,有些话不用说就明白。
只是天色渐晚,隐隐不安。
晚上7点,余澜澜将车交接给张姐才坐公车回去,路上跟大发聊天到坐过站,脑袋简直瓦塔了。
快八点,公车站牌的人很少,她坐过三个站,直接跨江到了另一片城区,刚好这地又在重建,夜风吹来余澜澜拢紧了外套。
来了好几辆车都不是她要坐的,的士也少的可怜,叫了灰灰打车最近的师傅却说还在过江,得二十分钟才到。
真的是惨,她跟周大发抱怨,那边却一个劲的笑她。
每一分钟倒是在站牌前停了一辆黑色轿车,余澜澜看一眼警觉的缩到一边。
手上还在打字,车窗突然落下。
“余澜澜,去哪啊?”
一双桃花眼,吊儿郎当的笑。
怎么是阴魂不散宋燕戈?
遇到他才叫倒霉。
倒霉归倒霉,宋燕戈知道她不愿意见到他,还是幸灾乐祸的笑,“听说最近不太安全,你一大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