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出花来了,苏叶皱了眉“咖啡很烫吗?”柯然没有说话,低头抿了一口,放下,表情有些沉闷。这时,苏叶用勺子挖了口蛋糕,抹在了柯然的脸上,柯然顿时慌了,赶忙用手将脸上的蛋糕抹去。抬眼,看着眼前的这个假小子“你想干嘛”苏叶清了清嗓子“生日快乐”柯然眉毛微皱,灰色的眸子闪过一丝惊讶“你怎么知道”苏叶故作神秘“关于你,我无所不知”柯然收了不安的眼神,变得严肃“你到底是谁”
面对柯然的紧紧逼问,苏叶放下了手中的杯子“我是谁,看来你是真的把我忘了,木头”听到这个绰号,柯然的心,猛地被刺到了,木头,石头,苏叶,原来是她,时隔五年,她回来了。那个初一下学期转到他们班的假小子,那时的苏叶,还不叫苏叶,叫尹倩,个子有点矮,留着个西瓜头,看着去傻傻的,总是被班上的其他同学欺负。柯然看不下去,就把欺负她的同学一一揍到不会说话,这也是他学生生涯中唯一的一次打架斗殴。被班主任叫去,记了大过,从此,本来就不喜欢学习的他,对学习,变得愈加排斥了。那天晚上,他坐在教学楼的天台上弹吉他,迎着风,脸上的伤口,被风刮得生疼。她就站在他的背后,拿了酒精,棉签,创可贴,等他弹完一首歌,她走到他的身旁,拿了棉签,沾了点酒精,帮他处理脸上的擦伤。他愣愣地看着,没有说话,将自己的脸交给了她。待她抹完,贴好创可贴,柯然认真地看着,她那略显笨重的刘海被微风吹起,露出洁白的额头,弯弯的眉毛,柯然眨了下眼睛,吻上她那粉红色的嘴唇,她的嘴唇软软的,润润的,柯然的嘴唇略显干涩,他用力地吻着,可某人的脸,已经微微发烫,挣开开他的吻,苏叶匆匆地跑下了楼。
过往的回忆似潮水般,碾压着两个已经长大的孩子。柯然没有忘记,那个他第一个喜欢的女孩,那个为了他被人暴打的女孩,那个为她哭的女孩。苏叶伸手,她的手腕上戴了一根红绳,上面穿了一颗光滑的乳白色小石头,柯然将石头翻了过来,一个大大的木字,穿透柯然的瞳孔。“你当初为什么一声不响地离开。”苏叶将手插进口袋,看着眼前这个开朗的大男孩,早已不是当年天台弹琴的忧郁少年。“我本不属于这里,父母离开,我自然要跟着离开”柯然摇头,灰色的眸子,写满了不可思议“不对,这跟我当初听到的不一样,你之所以离开,是因为某人吧”苏叶的瞳孔微颤,摇了摇脑袋“谣言,止于智者,你听到的,都是谣言”“那你有没有听过这样一个谣言,市第三中学的柯然,最后也离开了那所学校,组建了自己的乐队,女主唱名字叫习雨,她跟你长的很像”
苏叶抬头,将刘海撩了起来,杵在桌子上“这肯定就是谣言,若你真的没忘了我,那天见面,你怎么没认出我来,好了,过去的事,不提也罢,现在,我们是一个组合,以后要好好合作啊”
他俩聊得火热,与他们仅一个位置之隔的晓乐,将一切都听得清清楚楚,本想打断他们的对话,当面质问这两个打情骂俏的,可想想,乐队最近就要发唱片了,尽管心里的怒火已经可以将整座城市燃烧,但还是选择了静观其变,一个星期后,某人,现在不止是跪吉他的事了,我要让你死无葬身之地,我要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老娘我是有多么地温柔。给小柒发了个消息,说是她回学校了,不用过来了。
下午3点,安然躺在床上背英语单词,突然,手机响了。看了一眼,陌生的号,安然直接按了挂键,可谁知,这个陌生的号码竟然打了3次,安然皱了眉,按了接听键“喂,你好,请问你是那位”稚嫩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安然姐姐,我是点点,哥哥不敢给你打电话,我敢,哈哈,姐姐,我好想你啊,你能来美国看我们吗”听着点点在电话里的奶生奶气,安然一脸懵逼“点点啊,你在哪,美国,你跟哥哥去那边干什么啊,这样,你把电话给你哥哥好吗,我跟他说”过了好久,某人才接了电话“搞什么啊你,接个电话这么费劲吗,说,去美国干嘛了,你知道姐姐我给你打了多少个电话吗,死那边干嘛呢一天”“我想你”安然皱了眉,心,被狠狠地刺到,嘴里倔强着“我给你打电话,你总是关机,问你们院长,却说,你已转学,程诺,你什么时候也学会了一声不吭就离开,你到底有没有把我当朋友,程诺,你说话啊”“我带点点来美国,是来看他的亲生母亲,之所以一声不吭地离开,也只是不喜欢离别的难过,我只想看着你笑”“什么时候回来”程诺那边没有说话,过了好久“一年,或是两年,又或者是一辈子”“有毛病啊,需要呆那么久吗,你赶快回来,听到没”
安然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疯了,那句话是怎样说出口的,她想他了吗,这个被自己伤到体无完肤,乐观,善良的大男孩。她把他当成了好朋友,一个在她遇到困难,挺身而出,给她温暖的男孩,她拒绝他的告白,只是不想伤害他,不给他留希望,不想害了他。“我现在还不能回去,一旦回去,就永远也出不来了”安然急的直挠头“为什么”“关系到太多的人,太多的事,一两句话也说不清楚”将手机放在耳边,安然平躺了下去“你把地址给我,我办好签证,就去找你玩”电话那头传来了某人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