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转头对着阎彬暴喝。鹰眸的阴森骇人的冷意,让阎彬打了个寒战。
“是是是。”
自从老哥和凌玥尘关系好了后,就没见老哥怒火过。今天,依旧是为了凌玥尘,阎彬不由露出一丝苦笑,凌玥尘真的成了老哥的死穴,真不知道这是好,还是不好。
这个弱点太大,很容易成了仇家的筹码。但没有凌玥尘,也就没有如今的阎鹰。想想,阎彬无奈的摇摇头,也许,这就是命吧。
……
“好,好,打,打死他,打死他。”
“狗熊,打死这个兔崽子,打死他。老子今晚可是买你赢呢。”
一阵阵的呼喝声,吵杂声响起,那嘶喊的声音撕心裂肺,激动异常。
吵,好吵。
凌玥尘只觉得脑袋被这吵杂声轰得脑神经发痛,不悦的皱了皱眉,凌玥尘缓缓的打开眼,映入眼里首先是一块红色的地毯。黑眸一沉,脑海的记忆如同洪水般涌上她的脑海里。
嘴角微微勾了勾,一抹血腥的之意呈现在她嘴角上。她记得了,她被人绑架了。
“醒了?”突然一道声音由凌玥尘的头顶传来,黑眸沉了沉,她缓缓的抬起眸,映入她眼,首先是一双穿着闪亮的皮鞋,再往上移,便见一此人一身正色的西装。
凌玥尘缓缓的坐直身子,背靠着身后的护栏,抬头对上这男人。这男人大概也就五十岁上下,一头金发往后面梳了起来,那双深蓝的眸子带着阴冷和狠辣。
凌玥尘讥讽的勾了勾唇,一看就知道这人是披着人皮狼。
“格拉敦夫。”轻轻吐出四个字,凌玥尘盯着这男人道。这四个字不是疑问,而是百分百的肯定。
见凌玥尘一开口就道出他的名字,格拉敦夫先是愣了愣,随后冷哼一声,冷道:“不错,还满聪明的,看来阎鹰也不算找了个花瓶。”
“别人找什么样的女人关你屁事,管好自己的女人就不错了,免得找了个花瓶,还得让别人插花。”伸手撩了撩头发,凌玥尘冷哼的反驳回去。
话说的非常有内涵,骂人不带脏,向来是凌玥尘的境界。
拉敦夫脸色一沉,阴森的盯着眼前这个女人。
没有想阎鹰这么讨厌,连带他找的女人也这么讨厌。似乎想了什么,格拉敦夫突然勾了个阴森的冷笑。
“不知道阎大将军知道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是什么感觉。”阴森森冷道,格拉敦夫狠辣的盯着凌玥尘。
说到阎鹰,格拉敦夫就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
打从冥门的势力侵入到非洲,将他的生意连连的拉去,让他的损失一年比一年庞大,原本他是非洲这一带的地头。却因为冥门的介入硬生生的给抢去了一半,这怎么不让他恨。
最多就过两三年,冥门的势力越壮越大,到时候连他仅在非洲这一半势力也给他抢过去。越想如此,格拉敦夫就越恨,竟然阎鹰不让他好过,他就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劫了他的货,设计阴了他的手下,买通别人去击杀他。
到最后还劫了他的女人。
想此,格拉敦夫突然阴森森的冷笑,盯着凌玥尘的眼神越发狠辣了起来。
他可是费了好多人力物力才打听到,这个女人是阎鹰这么多年唯一一个近身的女人,消息还传言,阎鹰还极度宠爱她。哼,要是让那个冷傲的男人亲眼见,自己的女人被其他男人压在身下会是什么感觉。
想此,格拉敦夫内心顿时欢快起来,这么多年一直被打压,烦闷的心情一扫而空,他不过,那个阎鹰也别想好过。
“拜托,你别笑得这么恶心,你不知道这样会让人反胃的。”就在格拉敦夫边想边阴笑得时候,一道清冷的声音打破他的幻想。一抬眼,便见凌玥尘翻了个白眼他,见他的摸样还做了反胃的动作。
妈的,见这老家伙的阴笑,她就忍不住想剥了他排牙,看他还笑不笑得这么恶心。
“哼,待会儿,我要你求着我。”见凌玥尘毫无惧色,格拉敦夫脸色沉了沉,冷哼。不怕?哼,等下她绝对跪着他,救他放过她。
“啧,这话应该是我说。”听言,凌玥尘讥笑的一声,不屑的瞥了眼他。虽然这老家伙老是老了点,不过看在他已经触怒她的份上,她不介意帮他动一次刀。
黑眸戾气一现,她绝对有能力让他再活过五十年,永生待在药酒里亲眼看着自己的五脏,活一辈子。
“哼,口硬的丫头。”冷哼,格拉敦夫轻蔑,丝毫没有把凌玥尘放在眼内。一个小小的娃子能怎么风轻作狼,更何况她现在还在他的手里,他有的是时间折磨她,让她用卑微的语气乞求他。
“打,打,狗熊打死这个兔崽子。”
“妈的,你这狗熊是不是饭桶,老子可是把全副身家压在你身上了,还不快将他打死。”
激烈的声音越来越响亮,凌玥尘皱了皱眉,刚刚她就是被这吵杂的声音吵醒的,醒来后一直顾着与这老家伙对战,到忘了这激动万分的叫喊声。
一转头,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