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跟着你们一起办。”
“要是今年我们参加考试,考上的话,那我们就不办了。”
开玩笑吗?
现在办酒,是九个知青一起办,要是等到他们两个今年考上大学再办,那就是两个人办?
他们两个人哪里来的钱和票和粮食请整个大队的人吃流水席?
就算是能请,那压力也非常大的。
还不如和季冬他们一起请,反正有九个人,平摊下来,一个人也不用出那么多的钱和票。
吕丽芝也赞同地点头,说:“季冬,我们两个这会儿请。等今年我们两个考上了,我们再单独请大队长他们这些大队干部和交好的人家吃饭就成了。”
“再办的话,我们哪里有那么多的钱?”
今年他们两个重新参加高考考试,全部身心都放在高考上,对大队的工作都会有些懈怠,能不能赚够工分这个另说,怎么可能还赚得了钱?
季冬一想也是,点头,说:“好的。既然你们两个愿意,那就一起请。等你们考上之后,再请大队的社员吃红鸡蛋吧。”
没钱请吃饭,吃红鸡蛋也成的。
周绍和吕丽芝点头。
等吕丽芝出去之后,周绍看着季冬,脸色很复杂。
季冬才不管那么多,虽然有一个周绍他身边看着,但是他却丝毫不受影响,继续干着自己手头上的活。
等他忙完了,发现周绍还在这里,便问着:“周绍,你还有什么问题?”
却不想,这会儿,周绍后退两步,对季冬深深地鞠了一躬。
季冬愣在原地。
“季冬,谢谢你。”周绍非常真诚地说着。
“为什么要谢我?”季冬不解地说着,“我最近没有帮着你做什么。”
事实上,穿越之后,知道自己是被周绍打的,他基本不跟周绍有什么往来。
更何谈帮着周绍。
他不落井下石就算不错了。
周绍苦笑一下,说:“之前我们是情敌。你清醒得快,所以损失倒是没有多少,我却将所有的身家,还有我家的人脉都搭在秦桑上了。”
结果,他连秦桑的小手都没有牵到。
反而是陈铁,只花了三百块还有一些东西就将秦桑给娶进门了。他这两年花在秦桑的身上根本就不止这个钱。
季冬在秦桑身上也花了钱,不过,季冬花得少,而且及时醒悟,不像他,不撞南墙心不死。
“我还拿泥块砸过你的头。”周绍非常不好意思地说着,“我那么对你,你还愿意借你的书和资料给我复印。”
虽然他这一次没有考上大学,不过,因为一直用着季冬的课本和资料,他能系统地复习了几次课本。
并且,季冬还有那些个重难点。
他以后按照这些重难点复习,再做一些习题,肯定能考上大学的。
“不用客气。”季冬说着,“事关个人前途。虽然我看不惯你,但是也不会在这些小事上为难你。”
这可是个人前途,而不是什么事。
“再者,我之前已经得到你的赔偿,并且还打了你一顿,那一件事就掀过了。没有什么好说的。”
这事过去就过去了,他不会一直记着这一件事的,记着这一件事也没有什么意义。
周绍能说什么,只能点头。
幸好季冬是大量的,要是换个心胸狭窄的,他连书都不定借得到复印。
“你以后眼神好一点。”季冬看周绍这样子,忽然说着,“娶老婆,不要只看外貌,还要看人品,性格什么的。”
“我之前不懂,只追求秦桑的外貌,但是后来被秦桑坑了那么多钱和东西,也总算明白了。”
“就算我能娶秦桑,我也不会娶的。那种女人,娶回家,也是害了家里。”
周绍点头,叹气,说:“可惜我醒悟太晚了。我要是醒悟得早,那个工农兵大学的名额就不会给她。我现在已经是大学生了。”
那个工农兵大学的名额,是他家里人花了不知道多少的人脉和钱换来的。本来是给他的,但是他死活闹着给秦桑。
后来竹篮打水一场空。
要是没有这么一出,他早就是大学生了,也不用再参加高考。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季冬说着,“你要是当初去了工农兵大学读,现在就不能参加高考了。”
“但是,工农兵大学招的学生,怎么可能比得过正规高考招的学生那么地有含金量?”
“而且,工农兵大学也学不到什么东西,学生的质量参差不齐。”
“还不如这一种统一参加考试所录取的学生的素质高。大家的水平都差不多,一起学习会更好一些。”
失去工农兵大学这个名额对周绍来说,刚开始是祸,现在看来,又是福了。
虽然靠自己的努力比较辛苦一些,但是通过高考考上大学得到的毕业证和学位证的含金量肯定是比通过工农兵大学得到的毕业证要高得多。
周绍点头,再次朝 季冬深深地鞠了一个躬,说:“季冬,谢谢你。自从那个工农兵大学大学的名额失去之后,我心里一直有一个结,现在你点醒了我。”
要不是季冬这一席的话,他估计还在纠结。
“不用客气。”季冬说着。
办流水席那一天,几乎整个大队的社员都过来了,他们户户都拿着人情钱和东西过来沾喜气。
他们来到之后,就坐下来吃流水席。
整个黎星大队非常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