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算了,”他没有扎针的手从枕头下摸出一枚小小的银色钥匙,扔到锦笙面前,“你走吧,我想一个人待会儿。”
锦笙认出这是贞操带的钥匙,咬着唇捡起来,小声又快速地重复了一次道歉,跑了出去。
她忘记了廖叔还在门口的泊车场等她,径自奔进大雨里,晚餐也没吃,在楼下一家人惊异的眼神里跑上楼,把自己锁在浴室,tuō_guāng衣服在浴缸里大哭一场。
当夜锦笙就发起高烧,嗓子里像是堵着一块热铁,灼烧着她的喉咙和胃,她整个人都变得烫手,夹杂着间歇性的干呕,她没力气爬下床或者喊人,混乱中手指摸到手机,拨出去一个号码。
林樾刚回国下飞机就接到了锦笙的电话,那头的少女呜咽着说不出话,任凭他怎么温声询问也不回应,他掐着眉头,吩咐助理先回去,自己开车来到锦宅楼下。
阿姨被急促的敲门声惊醒,踩着一只拖鞋匆忙开门,林樾携一身风雨站在门外,高定西装被雨侵染的不成样子。
“先,先生你怎么来了,太太已经睡下了。”阿姨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冷风吹的她打了个哆嗦,瑟缩道。
林樾顾不上换鞋更衣,解释了一句直奔楼上卧房,“小笙给我打电话,好像生病了。”
留下阿姨呆呆站在门口,小姐生病了怎么没跟夫人老爷说,反而给夫人的弟弟打了电话呢。
锦笙不知道自己拨了谁的电话,高烧和呕吐使她有轻微的耳鸣,口里呼出干燥热烫的气息,身上发了汗,发丝湿黏在鬓角,她隐约听到门开了,随后自己被腾空拥进一个湿润微冷的怀抱,失去了意识。
第二十二章 病情 [穿书]我可以!(e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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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病情
第二十二章 病情
响动惊醒了林母,她要跟着来医院,被林樾拒绝了。
好巧不巧的,林樾驱车带她来了市第一医院,半夜只有值班医生,抽血化验之后表示只是普通的风寒感冒,但她烧的有些厉害,建议留院打点滴等退烧。
住院部的单人病房满了,护士红着脸看这位上过杂志的商界新贵,问他要不要带病人去休息室输液,那里有张小床,比冷冰冰的椅子舒服些。
林樾点头道谢,问她要了卷纱布,打了热水浸湿拧干,覆盖在锦笙输液的手背上,让药液流进血管的时候不那么凉。
锦笙烧的迷迷糊糊,好不容易手上有一丝凉意,还被温热的纱布盖住了,她蹙眉想甩掉,手腕被人牢牢摁住。
她全身都痛,想贪凉却甩不开纱布,委屈的不得了,实在受不了了,闭着眼哑着嗓子喊道,“我好热,你松手!”
林樾给她把纱布拿起来没一会儿,她又嫌手冷,奔波了一夜的小叔叔实在拿她没办法,叹了口气,索性脱了外套扯开领带扔在一旁,上床侧身搂着她,小心圈着她输液的那只手,搭在自己身上。
他体温比她低,锦笙嗅着身前人颈侧皮肤上好闻的、穿过雨林的清冷的薄荷香气,自动往他怀里拱了拱,慢慢睡着了。
林樾担心吊瓶打空,隔一会儿就看一眼,天微亮的时候喊护士小姐姐过来拔了针,锦笙感觉抱枕没了,嘟囔了一句,翻身把被子踢了下去。
林樾已经差不多24小时没有睡过了,纵然黑眼圈不影响他的英俊,但还是让他显得有点憔悴,憔悴而英俊的男人抱歉地朝护士姐姐笑了笑,轻而易举获得了她的原谅——或许还有一颗芳心。
这场病来的快也去的快,早上醒来的时候,锦笙的体温已经恢复了正常,肚子发出咕噜声,她对椅子上的小叔叔眨眨眼,举手提出要吃早餐。
林樾怕她吹风,下楼打包了砂糖白粥和软绵的发糕带上来。
今天恰是周五,林樾在窗边打电话跟学校老师告假,锦笙看着他打完电话,捧着粥小口地舀着吃。
“小叔叔你怎么知道我生病啦?”
“祖宗,你昨天给我打的电话你忘了吗,哭得小猪一样,哼哧哼哧半天说不清一句话。”
“你不是在国外吗?”她不是失忆了,想起来昨天自己趴在床边又哭又吐,有点儿不好意思。
林樾收起手机,语气无奈又宠溺,“周末是情人节,我特意空了两天回来陪你的。”
齿间的发糕是豆沙馅儿的,轻轻一咬就流出甜甜的酱汁,软糯的糕体带着大米发酵微微的酸,中和了豆沙的甜,锦笙满足地眯起眼,舔了舔手指上的馅儿。
“唔,我周末答应和同学去看展览了,不如提前一天过情人节吧?”
她小小的撒了个谎,因为她似乎答应了某个主播,情人节要去看游戏宣传会的。
林樾捏了个发糕团子喂进她嘴里,抽纸擦擦手,体贴道,“好,展览用不用我送你们过去。”
锦笙摆摆手,咽下团子,露出六颗牙齿标准微笑,“不用啦小叔叔,周末你去忙吧,我们自己过去就好。”
林樾噗嗤笑了出声,“小笙——算了,咳咳,也行吧,那我改签机票周六回去。”
锦笙并不知道他为什么发笑,直到他去城东买王记的瓦罐乳鸽,把她留在医院楼下的小花园里晒太阳,遇到黎枕霜他哥。
沈眠星认出了她,这个女孩子前一阵儿每天都来看黎枕霜,昨天他抽烟回来,两个人似乎吵架了,他弟臭着脸不理人,自闭儿童似的。
“欸,你好。”想到两天后就可以看到偶像了,她笑眯眯的,心情很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