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重塑自我
丁慕真并没有挽留沈惜。
他们彼此了解。
如果会挽留,就不是丁慕真;如果会留下,也就不是沈惜。
他们轻轻地拥抱了一下,给彼此一个g kiss,约好第二天见面的时间。
回到房间,沈惜颇有些心神不定。倒不是后悔没能顺势推倒小师妹——在刚才那种状态下,他相信只要他有所行动,她多半不会拒绝——只是突然生出一些感慨。
记忆中第一次和丁慕真见面时的场景已经模糊了。但忘不掉的是那些年的时光,清茶红烛、绿柳白墙、谈锋辞剑、长笑轻叹、同学少年、意气风发、青春无忌、飒爽飞扬。那时,大家的话题是理想,是学问,是真理,是前程,是青春……
一眨眼,大家纷纷离开校园,在真实世界里翻滚了多年,各自都变成什么样子了呢?大家现在在忧虑,在思考,在斟酌,在愁怨的,又都是些什么呢?
到下个月底,沈惜才满三十岁,丁慕真比他更小。都还这么年轻,却都已经有了那么多这样那样的烦恼和感触。再过五年会怎样?再过十年呢?
想得多了,沈惜斜靠在床背上,一时难以入眠。
同样在香格里拉的某个房间,还有个睡不着的人却没有他这么多感慨。她现在只想快点进入梦乡,不需要再听到身边那令她心旌摇曳,浑身难受的声音。
施梦萦紧闭双眼,伏卧在沙发上。姿势很别扭,时间久了,腰酸背痛,但她却不敢动一根手指头。现在的她只能是熟睡的,她生怕被人看出其实她还清醒。
从离她不远的另一张沙发那边,传来急促的“咕唧咕唧”的口水翻滚声,给人充分的汁液淋漓,滑润油腻的想象。这声音对施梦萦来说不陌生,无论是否愿意,她的脑海中已经满是樱桃小嘴快速吞吐一根粗壮ròu_bàng的画面,栩栩如生,挥之不去。
自从传出这种声音,已经过去足足十分钟了。天哪!那东西又脏又臭,有什么好吃的?怎么能舔那么久?她不恶心吗?
施梦萦也有kǒu_jiāo的经验,但她实在难以想象,女人怎么可能这么迷恋kǒu_jiāo?不但持续时间如此之长,舔吃ròu_bàng的声音还显得那么欢快响亮。她怎么像在品尝美味似的欲罢不能?即使小时候吃到最喜欢的冰激淋或棒棒糖时,施梦萦也不可能发出这种声音。
苏晨真能从kǒu_jiāo中得到快乐吗?
这难道不是女人做出牺牲,为男人得到快乐的事吗?
施梦萦满脑子都是问号,被那一阵阵的口水翻滚声刺激得不由自主地吞了口唾沫。
突然,又有一阵脆响的啪啪声传来。施梦萦刚开始还以为是徐芃在拍打苏晨身上某个肥厚部位,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太可能,明明一秒钟前,耳朵里还充斥着那么清楚的吸吮ròu_bàng声,怎么可能这么快就能打到她的屁股?难道徐芃在打苏晨的耳光?不可能吧?
她按捺不住好奇心,悄悄把眼睛睁开一条缝。模模糊糊地看到对面沙发上的徐芃把裤子褪到膝盖处,双手摊开,大模大样坐着。苏晨侧对着自己,跪在沙发上,两手紧紧攥着徐芃ròu_bàng的根部,正甩着这根坚硬的大棍子狠狠抽着自己的脸。
施梦萦又慌兮兮地闭上双眼,心头悸动不已。她从没想过还可以这样做。更令她难以想象的,是苏晨满脸兴奋的表情,像拿着她最心爱的玩具似的。
用男人的ròu_bàng抽打自己的脸,有这么开心吗?
这阵“啪啪”的脆响持续了大约一分钟,徐芃压低嗓音说了句:“别偷懒,继续舔!”
苏晨媚媚地嗯了一声,随即ròu_bàng被吻舔得啧啧作响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施梦萦不由得又吞了口唾沫。
真是倒霉透了!他们要玩到什么时候啊?怎么要搞那么多花样?快点开始,快点结束不好吗?
早知道,刚才就不装睡了!
徐芃进房间后,打开带回的红酒,三人继续喝酒闲聊。
电视虽然一直开着,不过添个背景音罢了,显得房间里不冷清,没人认真看过现在到底在播放什么。
徐芃加入后,刚才两个女孩间的话题自然暂时中断,但也没有离开男男女女的那些事。苏晨向徐芃请教,就他的经验而言,什么是让男人觉得最难受的事。
徐芃列举了好几种可能,诸如事业低迷,感情失败。但这都不是苏晨想问的,最后她索性问得更加直接:“我是说,如果一个渣男辜负了他的女人,始乱终弃,要想让这种渣男感到难受,最好的办法是什么?”
徐芃想了想,反问道:“男人和女人的想法不大一样吧……你觉得呢?”
“如果是我的话,应该会想尽一切办法让他知道,没有他我也过得很好。要让他看到别的男人对我有多好,我和别的男人之间又有多亲热!”
“你在说你那个逃婚的未婚夫吧?”徐芃明显也是听过苏晨的故事的,“那是得想办法气死他!不能便宜了这王八蛋。那你具体想怎么办呢?”
苏晨气哼哼地说:“如果真让我再碰到他,我一定要让他亲眼看到我在床上和别的男人亲热的样子。能多骚就多骚,能多贱就多贱,男人要我干嘛我就干嘛。就算是演戏,我也要演出个超级sāo_huò的样子来。就要让他看看我到底有多性感,多听话,别的男人在我身上有多享受。他以前玩过的,现在别的男人都能玩到,他没玩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