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就去把他撵走。”
外面传来年迈的声音:“哎,说谁糟老头子呢?你就一辈子不老了是?”
不知怎的,听到这话的齐斐暄心头一动。她喊道:“等等。”
喊完下了车,看见了车前的老人。
那老人满脸的疲惫,一身风尘仆仆,一看就是从远处赶来京城的。
这会儿老人正怒气冲冲的骂车夫:“还能耐你了,敢和我这么说话!你知道我是谁吗?”
车夫刚想骂他,就被齐斐暄拦下。
“等等。”齐斐暄转头问他,“您怎么站在这里?”
“这路又不是你家的,你管我站在哪里!”老人甩脸子道,“让开!别烦我!”
齐斐暄沉默了一瞬,脑子里闪过什么,她直接开口问:“……神医?”
“嗯?”陈稳脸颊上的肉一抽,“这个称呼,多少年没人叫过了。”
陈稳打量了齐斐暄两眼:“倒是让你给看破了。”
齐斐暄还想要说什么,还未开口,远处就有一和尚过来。
油饼的香味儿由远及近,齐斐暄看着那拿着油纸包的和尚,愣了半天才喊:“明徽大师?”
“是齐家娃儿啊。巧了,在这里遇上你。”明徽将油饼扔给陈稳,满脸嫌弃道,“给你给你给你,这么大的年纪了还和小孩子一样什么都想吃,你丢人不丢人!”
“想吃东西有什么丢人的!”陈稳毫不在意,拿出油饼就啃,“我还想吃肉呢,要不是看你一个和尚不能沾荤腥,我早就去酒楼吃顿好的了!”
明徽没理他,转头对齐斐暄道:“这位叫陈稳,人家都叫他神医,其实就是个骗吃骗喝的老骗子。”
齐斐暄挑眉:“还真是神医?”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陈稳差点跳起来,“我不像吗!还有,谁是老骗子?我看你才像是神棍!”
“……您像您像。”齐斐暄忽然不知道该怎么说她这个命了。
果然是不得了的好命,刚才想到神医,这神医立马就出现在了马车前,齐斐暄有些恶趣味的小声嘟囔:“我就不信能低头就捡到金子。”
“什么?”陈稳问。
“没什么。神医何故来此啊?”齐斐暄道,“神医可有什么打算?若是有空,可否到在下家中一坐啊?”
说完抬脚想要请陈稳上马车,却忽然感觉到有什么东西硌了一下她的脚。
齐斐暄下意识低头,就看到地上那块闪闪发光的东西。
齐斐暄:“……”
齐斐暄:“金子?”
跟着一起下马车的红丫惊叫:“哎呀!这里这么大一块……”
陈悉拉了她一把,红丫才忽然反应过来,捂住了自己的嘴。但还是惊讶的看着地上的金子。
齐斐暄盯着那块金子沉默了一会儿,才弯腰将金子捡了起来。
这块金子分量十足,只是不知道为何被人遗落在路上。
更奇怪的是,这街上人来人往的,居然还没被人捡走?
齐斐暄摸摸金块,将它揣起来。
对于这个命格,她是真的服气了。
正在啃油饼的陈稳看了齐斐暄一眼,对明徽说:“看来这孩子命还真的挺好。怪不得你这么帮她。”
“不仅仅是我。”明徽道,“还有了尘。”
“没想到了尘他也……”陈稳咋舌,“他不是不理俗事了吗?怎么,出家也放不下他妻子娘家的王朝?”
“你再这么胡说八道下去,了尘他可就动手了。”明徽道,“我可不会拦着。”
吓得陈稳立刻闭嘴。
二人随齐斐暄上了马车,一起到了齐宅。明徽问:“了尘呢?他不是在你这里吗?”
“师父闭关了。”齐斐暄说完,看明徽陈稳二人面露疑惑,便道,“我现在是师父的徒弟了。二位不必惊讶。”
明徽咳嗽一声:“我倒是没有惊讶,只是这了尘还真是……”
明徽摇头:“说什么了却凡尘。看样子还是没放下。”
齐斐暄歪歪头,领着两个人去了正厅,让人倒了茶之后才说:“此话何解?”
“你不用多问,到了该知道的时候,你自然会知道。”明徽道,“有点饿了,你这里有没有吃的东西?”
“我让他们备饭。”齐斐暄示意,就有小丫鬟下去,吩咐侯府准备饭菜。
明徽这才说道:“实不相瞒,这次我和陈稳来京城,就是为了来帮你的。”
齐斐暄没有接话,她听着明徽说下去。
“陈稳虽然已经避世不出十几年,但是他医术精湛,你有什么病,都可以找陈稳看。”明徽问,“你有病吗?”
“……”齐斐暄道,“我没病。”
“居然没病?”明徽咋舌,“我夜观天象,看出需得让陈稳进京,还以为你是得了什么急病,结果你没病……”
“……真是对不起啊,让您失望了。”齐斐暄扯扯嘴角,“我找神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