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腹部遭到重击,我痛得蜷起身子。
砰!后背腰脊上挨了狠狠一棍,呃——我倒仰后背,砰砰——两棍连击打在胸脯最高峰。
像巨浪中的小舟,倒悬的身子在空中翻腾扭曲。
啪!木棍断成两节,飞出去差点击中同伙,那打手骂一声,换了一根崭新木棍。
一批打手累了,喘着粗气退下,另一批打手顶上来,不停歇地对我残酷殴打。
汗水混合着血水,倒流进嘴里,模糊了双眼。
我紧咬牙关,将痛呼惨叫压制在喉咙里,每一寸骨骼都像碎裂般剧痛。
打手们疲惫不堪,把我塞进一个不足半米的正方形铁笼,四周挤得死死,丝毫没有活动余地。周身骨骼都像碎裂一般,肌肤里扎满了尖利的钢刺,疼得无法忍受,偏偏被捆绑成一团塞进这狭小的铁笼里,难受得盼望下一刻就死去,却偏偏不能如意,清明的神智无时无刻不在煎熬中。
胳膊被扭到极限背在后面,挤在狭小的铁笼一角,绑缚身体和手臂的毒龙索相互挤压,一根根锋利粗粝的铁刺压进肉里。两腿在胸前弯曲,膝盖把shuāng_rǔ挤得变形,可毫不影响彼此锐利的铁刺没入皮肉。大腿根腹股沟一片血肉模糊,早已没有原先诱人的美丽。
不知过了多久,打手们恢复了体力,把我从铁笼里揪出来。我全身肌肉关节僵硬,维持着铁笼里的姿势蜷缩在地下。
“慕容小姐,将军还在等着你改变主意呢!”刑讯官蹲下来说道。
我嘴里冒着血泡艰难道:“请你转告他,不如去等太阳从西面升起!”
“继续用刑!”刑讯官吼道。
再一次重度拷打后,我终于失去了知觉,昏死过去。
可惜,好景不长,一盆冰水当头浇下,一个激灵将我从短暂的解脱中强行带回残酷的现实。
冰冷的水从头发上留下,带着血和汗水,流过伤口,慢慢淌到地面汇集成滩。
打手们把钢刺索从我身上解开,猛力一拉,嘭嘭嘭一连串闷响,顿时上百个肉孔往外喷血,我无可抑制得惨呼一声,浑身乱颤。
打手们不管不顾,强行把我架到十字刑架上,高举双手用皮带扎紧在横梁两端。
伤痕累累的rǔ_fáng被大手攥起来,粗砺坚硬的钢丝刷来回摩擦浑圆坚挺的顶端。
愈合不久的rǔ_tóu创面表皮被活生生磨掉,露出鲜红的乳肉。我疼的面容扭曲,却一个字都不喊。
胸前两个血洞开始汩汩冒血,打手狞笑着,表面布满凸起的圆柱形电极从胸尖血肉中挤进去,直抵在胸骨上。
“慕容小姐,改变主意了吗?”
我嘴唇哆嗦着,却依然坚定地摇摇头。
电流在rǔ_fáng内部肆虐,这次我再也控制不住,发出凄厉的惨叫,身体剧烈颤动,像风暴中的小船,被狂暴的风浪抛上抛下,随时会被撕得粉碎。
电流停下来,我低垂着头,不住大口大口喘气,高吊的双臂肩膀疼的利害,刚才挣扎的幅度太大,筋腱已经撕裂了吧。一只手托起我的下巴,把我的脸抬起来。
“慕容小姐,我们有的是时间陪你,你就慢慢享受吧。”
“是吗?那谢谢你们了!”我拼着残余气力回答道。
刑讯官阴恻恻笑着,分开我的双腿,带着电极的铁钳深入下体,夹在娇嫩的肉壁上。我低头看着两腿间露出大半截黑漆漆的铁夹子,嘴唇微微颤抖,咬了牙不再说话。
呀!一声惨叫还是压抑不住地喊出来,狂暴的电流在最娇嫩敏感的三个部位肆虐,身子猛地一挺,像撑满的弓一样,随即轰然坍塌下来,瘫软地吊挂在手臂上。
刑讯室里没有日夜,打手们累了有人换接替,而我只能无时无刻承受着残酷的拷打,身上已经没有一片完好的肌肤。除了有限几次短暂的昏厥,绝大部分时间我神志清明,即使残暴的打手用木棍把我打得血流满面,我也没有叫声屈服。
无奈的打手把我捆在十字架上,脚下放了钉板,离开了刑讯室。
好安静啊,静得可以听到水珠从发梢滴落到地上的声音,我小心地调整身体,想找到一个不那么辛苦的姿势,可是太难了,肩膀拉扯撕裂般剧疼,可是脚下尖锐的铁钉扎着脚板,一放下去,就被扎得缩起腿,肩膀又承受撕扯。
我精疲力尽,再也没有一丝力气撑起身体,双腿无力放下,娇嫩的脚前掌踩上钉板,不知多少钢钉扎进脚掌脚趾,右脚中间趾头最是疼痛,好像钢针恰好刺进了指甲缝里,可我实在没有力气摆脱。
煎熬中我低垂着头,突然感到有人来到身前,静静地看着我。
“魏兄,你……你怎么来了?”我艰难地抬起头,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面前,小声虚弱地问道。
魏兄看着我,嘴唇抖了抖,痛惜道:“他们竟然把你打成这样!”
我勉强挤个笑容,“大家……还好么……晶源那……那里怎么样了?”
魏兄答非所问,怔怔道:“他们说你在受刑,我还不肯相信,只是内务部的调查,为什么把你打成这样?”
不想他看到我虚弱的样子,我深深吸口气,强自提起精神道:“阿摩萨将军要我为他作事,我不肯。哎,魏兄你还没回答我,是不是有什么事发生?”魏兄来见我,或者说他们肯让魏兄来找我,一定是遇到什么事情了,我担心地问道。
魏兄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