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新的变异?我一下子担心起来,“能让我去看看吗?”
魏兄眼中一喜,随即被忧色覆盖,“师姐,我们国家这样对你,你还要帮助我们?”
我展颜一笑,却牵动了伤口,疼得咧咧嘴:“两回事,我本来就是来解决这个问题的。再说,你们都叫我师姐了,我怎能不管呢。”
魏兄不再说话,出去跟刑讯官交涉,不一会儿,打手之一跟进来,解开绳索,把我从十字架上放下来。
我腿一软,险些摔倒,幸好魏兄及时伸手。我扶着他的胳膊,努力站稳,然后说了声谢谢。快到门口时,我有些不好意思小声道:“魏兄,帮我找个衣服遮住身体好吗?”赤身luǒ_tǐ,伤痕遍布,只怕会吓坏那些只在纯净学术研究环境里的师弟师妹们。
魏兄毫不犹豫,脱下白大褂披在我身上。
那个打手把我的高跟鞋拎出来,我道了谢,他怔怔看一眼,一言不发走了。
脚踩进熟悉的高跟鞋里,顿时舒服多了,尽管被铁钉刺破的脚底板还是疼得厉害。
到了中央控制室,全体研究员们齐刷刷站起来,同时喊道:“大师姐来了!”
眼里都是欣喜的光彩。
我满心感动,跟大家打个招呼,目光就被晶源吸引过去。
怎么会这样?我皱起了眉头,原本已经趋于稳定的晶源体内部出现了许多闪亮的微粒光球,不断向四周发射放射状丝线,这跟之前的细细光线完全不同。
我坐到中央控制电脑前,沉思片刻,抬手输入了一段指令,毫无动静。凝神思索,接着十指高速轮飞,噼啪噼啪密集的敲击声中大段大段代码键入,在超级中央处理器中构建新的模型,将微粒光球进行空间解析。
庄星河的场维理论再次发挥威力,这些微小的光球跟超距作用有关啊,我在心里暗暗感叹,要是星河在这里就好了,他一定能分析出更多的信息,他的超距理论很可能得到验证。
时间不知不觉过去,我凝视着屏幕,时而皱眉苦思,时而飞快编码,终于第一个微粒光球倏地一下消失了。
控制室里一片欢呼,“耶!大师姐万岁!”
“大师姐出马,没有搞不定的难题!”
我笑道:“好啦,别闹了!我基本上了解了微粒光球的生成机理,程序已经好了,现在分发给大家,大家打开,我来讲一下基本点……”时间不多,我必须赶快把事情交待完,研究员们认真听着,不时拿笔记录要点。
“好了,掌握了这几点,新出现的微粒光球就不神秘了,接下来就看大家的了!”我结束了简短的授课,因为已经看到刑讯室的人员向这边走来。
魏兄也看到了,拦住他们道:“不能把慕容师姐带走,我们的工作离不开她!”
刑讯官冷冷道:“这不关我的事,慕容小姐必须回去继续受刑!”
魏兄拦不住他们,转过身对全体研究员悲愤道:“慕容师姐不远千里来帮助我们,我们的人是怎么对待她的,你们知道吗?他们把慕容师姐吊在架子上,扒光了衣服毒打,不停地对慕容师姐施以酷刑,慕容师姐被他们打得遍体鳞伤,身上没有一块完整的肌肤,甚至……他们甚至割掉了慕容师姐的rǔ_tóu!可是一听说我们有困难,慕容师姐马上答应来帮助我们,全然不顾自己刚刚被折磨的死去活来,这是一种什么精神?”我以手扶额,魏兄一番好意为我鸣不平,受酷刑是真的,可是rǔ_tóu并不是他们割掉的。
刑讯官森然道:“魏主任你不要煽动大家,慕容小姐是国家敌人,她所受的是她对新斯摩亚犯下罪行的惩罚,没有怜悯!”
魏兄还不妥协,我止住他道:“魏兄,不必说了,我跟他们回去。你带领大家继续下去,一定要胜利!”
众人眼中含泪,不舍地呼唤:“大师姐!”
我挥挥手,随着刑讯官们走了。
回到刑室,扯掉衣服,打手一边把我手举起来往十字架上捆,一边怪声怪气学着叫:“大师姐,你好有学问,我们离不开你!”
其余打手哈哈大笑。
我淡然道:“你想学,我教你啊!”
他一愕随即大怒,挥拳向我头上砸来。我眼睛一眨不眨,钵大的拳头带着风在我眼前停住。那打手狠狠瞪着我,“看你还能傲到什么时候?”
长柄木锤在手心里掂掂,忽然抡起来砸在我肚子上,圆锤上布满坚硬的棱角,一锤就打得我腹肌撕裂般剧烈疼痛。
我仰着头,双手高高举着,y字型吊挂在十字架上,汗水淋漓,木锤一下下砸在我腹部,肋骨,腋下,这些部位神经末梢丰富,薄薄一层皮肉下面就是骨头,硬质刑具击打能造成最大痛苦。
“大师姐,现在该跟两个大木瓜亲密接触了吧!”打手邪邪笑道。我眼中闪过一丝惊恐,随即闭上眼睛,就觉得高耸怒挺的胸部被狠狠砸瘪,扑地一声闷响。
呃——,我眼睛猛地睁圆,身子绷成直线。
不待我倒过这口气,又是一锤,两只rǔ_fáng爆裂般痛不可当。
两个打手一人一只木锤,同时砸在我双峰之上,看着高耸入云的乳峰被生生砸瘪,大家哈哈大笑。哗,一桶冰水从头浇下,我一个激灵从昏迷中惊醒。胸前剧疼无比,鲜血从rǔ_tóupò_chù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