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突然一片嘈杂,传来魏兄的声音:“让我们进去,将军已经批示了,慕容师姐有三个小时是属于我们的。”
我虚弱地抬起头,吃惊地看着冲进来的一群人,魏兄打头,所有研究员们都赶在后面。
刑讯官仔细检查了魏兄手里的批示,确认无误,说道:“你们来早了二十分钟!”一摆手,“继续用刑!”
打手们又轮起来锤子,一个女研究员尖利叫道:“邦威,你再打我师姐,回家跟你没完!”
刚才满脸凶神恶煞的打手立刻抓耳挠腮:“曼妲,这是我的工作,不要捣乱!”
刑讯官面色铁青,喝道:“胡闹!魏主任,你不约束你的手下,就请出去!”
魏兄示意大家不要说话,静静看着等待。打手们有些心不在焉,拷打在我身上力度小了许多。就这样,不少胆小的女孩吓得不敢睁开眼睛看,直到听到一声:“魏主任,这里交给你了,我们走!”带着众打手出门离开。
研究员们把我团团围住,“快把大师姐放下来!”捆住高吊手臂的绳子解开,我无力地靠着十字刑具喘息口气。
“大师姐,魏主任找到了阿摩萨将军,要求把你还给我们。没有你的指导,我们不能解决晶源再度变异的危机,后来将军同意你给我们授课,每天三个小时。”
我感激地看魏兄一眼,为了让我有一刻喘息的时间,暂时从酷刑折磨中解脱片刻,他不惜冒着触怒阿摩萨将军的危险,据理力争,这是真正做学问人的风骨。
“大师姐,他们太狠了,竟然把你打成这样!”
“昨天大师姐来帮我们的时候就看到大师姐浑身是伤,走过来的一路都滴着血迹!”
“师姐你坐下休息,我去打些热水帮你洗洗身子。”
我感激道:“谢谢你们,不要为我担心。”
“大师姐,胸口流血了,我看到他们用锤子使劲打你的胸脯!”
我挺挺胸:“这不还好好的吗!”硕大圆滚的rǔ_qiú不论如何摧残,很快就从残酷的打击中复原,恢复了完美的球形。
“太残酷了,他们把大师姐的奶头切掉了,简直不是人!”
这个不好解释啊,我岔开话道:“谢谢魏兄为我争取到了宝贵的三个小时,那就好好利用起来,我来系统地讲一下场维理论。之前为应对危机,大家得到的知识很多是碎片化的,局部的。”
魏兄关切道:“师姐,你要不要先休息一下?”
我摇摇头,“不要紧,阿摩萨这三个小时不是白给的,如果我略有懈怠,只怕会立刻被绑回刑架上继续用刑。所以,请大家开始吧。”
恐怖血腥的刑讯室变成了学堂,十几个白大褂的研究员变成了认真的学生,连魏兄也坐在一旁一边听一边频频点头。
三个小时不觉间过去,我擦擦额头的细汗,身子突然不稳,晃了晃扶住桌子。
“大师姐!”大家惊呼道。
我摆摆手笑笑,“没事的,刚才太专心了。很开心呢,可以和大家分享知识,都忘了身上的疼痛了。”
刑讯官带着众打手掐着时间出现在门口,“大师姐,课上完了,该接着受刑了!”指挥打手道,“把慕容小姐绑到老虎凳上!”
还未离开的研究员们看着我,眼中充满痛惜。
我上半身已经被紧紧绑在木桩上了,打手们正在固定我的大腿。我冲他们笑笑:“去工作吧,记住我的话!”
几个年轻女孩抹抹眼泪,其余人也都红着眼圈,默默离去。
两寸宽的皮带勒在膝盖上方,把健美浑圆的大腿牢牢固定在长凳上,打手搬起我的小腿,同样两寸宽的皮带把两只纤细的脚腕并排捆紧。
“大师姐,准备好了吗?”
我咬着牙点点头:“来吧!”
老虎凳下端液压横梁无声息升起,顶着脚后跟缓缓升起,大腿被皮带固定,小腿一点点向上折成钝角。
呃呃,摧筋折骨的剧痛从膝盖传来,我背部死死顶着木桩,反身环绕抱着木桩绳子紧紧的双手骤然捏紧拳头,指甲嵌入掌心。大口喘息,胸脯剧烈起伏,圆滚滚的rǔ_qiú高高挺耸,抵挡着整条大腿被反折的剧疼。牙齿几乎咬碎,把痛苦的惨叫压抑在嗓子里,他们还没有走远,不想他们听见我熬刑时惨烈呼叫。
“大师姐,疼了就叫出来吧!”刑讯官捏着我一只rǔ_fáng道,手指挖进中间的血洞。
我摇摇头,神情痛苦。
“何苦呢,大师姐,只要你点点头,马上就有锦绣的前程,将军十分欣赏你的才能!”刑讯官说着话,同时调节液压机构的高度。
“我……跟阿摩萨将军理念不同……是不可能为他效力的……啊……啊……!”
小腿再次被抬高五公分,原本笔直的大长腿以膝盖为支点折成两截,耳中似乎听到咔咔的筋骨断裂声,线条优美的修长小腿被凄惨地折向空中,两个无助的脚板绷直。
疼啊!我无意识地甩头,砰砰地撞背后的刑柱。
刑讯官见状吓了一跳,连忙命手下把我头发绞紧绑在柱子上,这样我的头部一动也动不了了。
老虎凳慢慢降下一点,在我昏死过去之前给我一点喘息时间。
晶莹的汗水浸湿全身,我无力靠在刑柱上,头发被绑紧拉扯,脑袋被固定略微上仰。
“脚丫子不小啊!”一个打手嘲讽道,钢丝刷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