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她的手擦,“脾气还挺大,怎么回事?”
“和公司高层谈事,没谈拢。”
“没谈拢你泼人家酒?”他轻挑下眉。
盛临一笑,看着他宽大的手心圈着她纤细的手腕,另一只手拿着纸巾卷住她的手指,轻轻按压。
侧脸称着外面不断洒下的雪花,一片海水水光映衬在上面一样,波光粼粼。
实在,太好看了。
“嗯?”他抬头。
“说话不尊重我,就泼了。”她红唇微启,随口说。
她说话倒是优雅得不行,易渡定定看着她,基本猜出来是什么情况了,那样的公司高管,对她这样有些资本不太听话的女星,某个时候忍不住了,肯定没什么绅士好话。
她却只轻飘飘说了,不尊重她。
盛临看不出他眼底的神色,怪她冲动还是什么,转开了脸。
她就穿着一身棉料掐腰的外套,袖子还是七分的,露出来里面黑色的毛衣,饭吃了那么久,这会儿手上一片冰凉。
意识到还握着她的手,易渡马上放开。随后,解开外套给她披了上去。
她回头,近在咫尺地和他对视。
易渡收紧手臂,拢紧她身上的衣服,让她暖一点,“可以发脾气,但一个人很危险,懂吗?”
第5章 r5
懂吗......
盛临被裹在他温热外套里,他缓缓松手,坐回去。她眼底流转着笑意,也没人和她说过这些,她又被教育了。
垂眸一笑后,她抬头,“你和庾导吃饭呢?也在这吃?”
“嗯。”
“他把我拉黑没?”
他但笑不语。
那样轮廓冷冷又平静、如笔锋勾勒出来的脸,这一笑格外勾人,和他刚刚给她披衣服差不多,那股感觉不知怎么形容。
盛临垂了垂眸,看着身上的衣服,再看他一眼,手上打开手机给助理发消息,吃完了,可以来接她了,虽然她一个小时下来基本也没吃,后面谈得没法再谈后,光顾着琢磨怎么应当对对面的人,实在太难。
发完了她抬起眸来,微笑,“虽然谈崩了,但我来时就有准备的。”
易渡靠着椅背,看着她,眼底看不出什么神色。
有准备,刚刚就不会那么生气了。他见她的第一秒,她仙气缭绕的脸一片冰白,眼底湿漉漉又含着愠怒,称着外面的天地的雪色,真是美丽不可方物。
确实那个称呼不是白叫的,生气也那么动人心魄。
她眼眸一瞥,易渡轻咳一下,回过神来,慢条斯理坐好,“不接也没关系,他不会有意见。”
“那你发信息给我干什么?”
“嗯?”他单手撑在膝上,闻言掀了掀眼皮,“只是意外。”
“我不想有意外。”
易渡垂下眸,不动声色地一笑。
助理来接她,盛临拿下他的衣服放进他手上,开门跳下去,转头,“回见,告诉庾导我请他。”
车里的人看出去,逗了句:“我和他不熟。”
她挑眉,“你和他不熟?”
易渡:“他觉得我们挺熟。”言下之意,都是错觉。
谁知道外面的人闻言抿唇轻勾,“哦,我们不熟?”
易渡顿了顿,回想刚刚把她从餐厅里二话不说带出来的事,无奈垂眸,眼底泛过柔光,“上车了,本来想送你,你自己喊来车。”
盛临眼尾轻挑,嗯,是她自己制造的生疏。
“不熟,那我单独请你好了。”话落,她浅笑一下,转身。
易渡闻言,忍不住偏头,白色曼妙的背影穿过飘飘洒洒的雪花往对面的路走去,脚步不疾不徐,慢条斯理,不时还仰仰头美妙地看天空。
……
回到家,和经纪人随口说她和公司关系又恶化了,对方一愣后,在电话中淡淡表示,理念不同,没关系。
盛临心情不错地没再多想,在家里舒适地休息了两天,雪停那日,庾导就约她吃饭了。
到了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