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一秒泛过柔光,她闭着眼睛发出一身软绵轻哼,伸手搂上他的腰,他心口一痒,裹着她进去,几步到了里面床边,低头接过毛巾给她擦头发的时候顺着去亲。
夜深人静,外面一丝声音都没有,房间里飘着暖气,她刚洗好,一身奶香味流窜过鼻息间,易渡感觉浑身燥热起来。
亲着亲着,他把人压在了身后宽大柔软的床上,高大的身子山一样地罩着她,热吻如雨点一样继续地密集落下,手掌滚烫地往她腰上揉去。
盛临头一晕,感觉身上泛过细密电流,脚指头都蜷缩了起来,微微反抗了两下。
——
推不动后,她缓了缓,强迫自己放松下来由着他,再过须臾,蓦然微微回应了他。
静谧的夜里,月光微凉,床上暖热,易渡闻着她身上撩人的气息,感受着她回应,头脑如同被热浪冲刷过一般,手上的动作一重,她哼了声,呻/吟。
“盛临。”他摸着她的身子,声音已经低哑非常了,沉沉的磁性中透着一股热浪,滚烫的手在她领口微微一动,她浴袍的领口被他剥落。
盛临感觉要窒息,想阻止,他的吻刚好落在锁骨处,她身子一紧,呼吸紊乱地闭上眼睛,手搭在他肩头,半身,却湿漉漉地动不了,好像,不想推,“易渡,你身体,不行。”
“我恢复力很强,不试试看怎么知道不行?”
“…….”
盛临疯了,“易渡。”他手一重,盛临哼出声,软成水的身子往他怀里缩去,声音沙哑:“易渡。”
易渡被她蹭得脑袋一晃,下一秒,动作停滞住,看着身下一身粉红的人,看着那湿漉漉害羞得不行的眉眼脸孔,深呼吸口气,给她把浴袍拉好,撑起身子蓦然翻身下床。
盛临一动不动地趴在床边看着他,男人侧眸回头,随后转身半屈膝下来,摸着她搭在纤细手腕上的脑袋,那张泛着红晕又美得发光让人疼惜的脸,逗她,“怎么了?嗯?”
“我……”
易渡定定看她,看着她欲言又止地羞涩模样,简直像含了一口蜜水在喉咙里,一秒就亲了上去,低哑道:“我不舍得,盛临。”
盛临恍过神来的时候,浴室门已经关上了,水声一秒传来,盛临伸手搭上眼睛缓解脸颊滚烫的温度,不舍得,她脑海里蔓延过一阵阵热浪,那些感觉里,漂浮起过去几个月的时光。
到了后面每天拍戏收工已经很晚很累了,他还几乎天天想方设法驱车绕几公里的路去距离其实只有一公里的她的酒店,潜入她房间,胡乱摸着她吻和抱后,就一身火热地去洗冷水澡了,回来再抱着她睡,然后天亮又走了。
她除了一开始那晚很猝不及防,有种受不了的感觉外,其实被他折腾着,折腾着,后面其实已经习惯了……放开了,可他却从第一天晚上就是“逢场作戏”的,一副流氓模样,其实当时心里也是真的……不舍得的。
第一次在婚宴上隔着人海见面,第一次潜入她房间,到现在,他终于出院恢复了。
夜深人静,盛临听着身后浴室里潺潺冰冷的水流声,却觉得心口很热,这几个月,似乎经历了很多。
她把放在被子外冰凉的手指搭上眼睛,缓解缓解脸上的燥热,安静躺着须臾,唇瓣又止不住勾起。
深夜被寒冷的水流淌过身体两次,易渡才稍稍忘了刚刚入眼的美艳和指尖下的柔滑细腻,等水流干后,他披上睡袍出来,站了会儿了,等身体暖和了,上床捞过那具柔滑的身子,紧拥在怀。
把她哄睡着了,易渡摸来手机订机票,已经三点了,他刚刚在和最近这部戏的导演监制谈话,所以没过来睡觉。
订完半月后飞戛纳的机票,正准备睡觉了,手机一震。
易庭度蜜月回来了,在国内,听说他出院了,发来问问。易渡回复过去,他见他还没睡,电话打了过来。
易渡怕吵醒怀里的人,马上挂掉,那边的人一愣,什么意思。
把人小心放下,易渡给她把被子掖好,亲了亲,起身披上外套出了阳台。
手机来电显示着易渡的时候,易庭已经想明白了,抽着烟哼笑,接通后直接问:“怎么?身边有人啊?吵到了。”
“嗯,以后晚上别打来。”
“我这都早上了。”
“挂了。”
“别。”易庭笑了下,敲了敲烟灰,“你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