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撞到我怀中的铁心兰俏脸上一红,便立即后退离开,我当然并不阻止她,并立即道:「在下与姑娘无仇无怨,想不到姑娘与那红衣女子也是一样蛮不讲理,在下还有两件要事需办,一是查明谁人制造假的燕南天藏宝图,二是查明那姓铁的恶人在四年之前,所前往的无名岛所在之地,在下告辞了。」
说完我便想离开,铁心兰急道:「请公子留步,刚才真失礼,以为公子也是想骗我,才会误会,请公子见谅。」
我停了下来,道:「以在下的武功,姑娘再加上那红衣女子,一百个也不是在下的对手,我还需骗姑娘什幺?」
铁心兰想了一想,道:「公子所言非虚,不知能否告知那姓铁的恶人是怎幺一回事?」
我问道:「姑娘贵姓芳名?与那姓铁的恶人不知有何关系?」
铁心兰道:「我...我叫铁心兰,正寻找家父,不知家父与公子所说那姓铁的恶人,是否同一人?」
我扮作回忆中,慢慢道:「此人身高六呎多,但横来也有五呎多,看上像是方型,头更出奇地大,满头乱发连胡子,正是十大恶人中的〝狂狮〞铁战,该不会是姑娘的父亲吧?」
铁心兰急道:「他正是家父,不知现况如何?」
我细心地观看铁心兰的面容,只见她在长长的眼睫毛下最新222。0㎡,覆盖着朦胧的眼波,一双美眸像藏在云中的明月,虽不及小仙女的双眼闪亮,但却加添了一种令人没法看清的神秘美,比之小仙女的美目更吸引,另一方面使人觉得她没有多大决断力,喜欢拖泥带水,连她自己也不明自己的真心意;她瓜子口面上的五官也很漂亮,结合在一起更出现一种难以形容的美,长而直的鼻梁代表她与小仙女一样是性格率直,加上权骨高显出她充满坚强的个性,但薄薄的嘴唇又代表她是个柔弱的女子,而苍白的面容上有种病态美,使人对她不得不生出怜爱之心,在文静的秀气中,竟透出一点勇往直前的无惧个性,而形成一种强烈对比,使人对她一见难忘,想探索清楚她到底是个如何的女子?
铁心兰被我看得不惯,但她认为我是在判断她是否铁战之女,故没有避开之意,只是流露出羞涩的少女情怀,现在满脸通红的她,实在是诱人之极;她的美,可使眼高于顶的苏樱也感嫉妒,若非我刚干了小仙女两次,可能我会忍不住立即对她......。
我叹道:「无论如何看铁姑娘的外表也不像那铁战的女儿,不过在下愿意相信铁姑娘,因为铁姑娘不像是个喜欢弄虚作假之人;铁战在大约四年前到了无名岛,传闻谁能找到这岛,就可向岛上的人学习高强的武功。」
铁心兰有礼地报以一笑,道:「多谢公子相信心兰,请问公子高姓大名?不知那无名岛又在何处?」
我道:「在下姓...花,是移...师门不便透露,而那无名岛在东方,在下懂得如何前往,但却没法说出确实所在地。」
铁心兰幽幽地道:「原来是......难怪身上有女儿香气。」之后秀眉一紧,再追问道:「不知花公子之前所说假的燕南天藏宝图,又是怎幺的一回事?」
我回答道:「其实根本并没有什幺燕南天宝藏,那儿只是峨嵋派后山,放置峨嵋历代掌门人灵位之地方,是有人欲挑衅武林人士自相残杀,再与峨嵋派火拚,他便可从中得利。」
铁心兰听后大惊险些跌倒,满脸凄惨之色无意地问:「真的吗?」
我知铁心兰最惊我骗她的藏宝图,便运起明玉功第九层,脸上肤色变得透明一般,连肌肉里的筋络及骨头都彷佛能显示出来;铁心兰的白衣,也无风地飘了起来,而且是向我身上吸来,她要努力运功才能勉强站稳,我道:「看铁姑娘的反应,相信亦是假宝藏的受害者;在下所练的神功,运行时功力不向外挥发反向内收敛,对敌时功力不会消耗反而因吸取对方而增加,可说永远立于不败之地,燕南天的武功也肯定不及我,这个所谓宝藏对我有何用?我何必要骗你?」
说完我便退后一步,而我刚两只脚所站之地上,已因漩涡的吸力而凸起一吋多,彷如两个鞋形的馒头;铁心兰好像不相信自己双眼,蹲下抚摸这凸起的脚印,一会后俏脸微红,说道:「花公子神功盖世,确没有骗心兰的需要。」
对铁心兰,无论你花多少时间及对她多好,即使肯为她死,也未必能得到她的芳心,看中花无缺多年来对她无微不致,体贴关心甚至肯为她死,但她也一直忘不了小鱼儿,便知此法不行。
目前她并未对年纪比她小的小鱼儿动心,何况他已死了;看来好武的铁心兰对我这武功高强的绝顶高手动了一点好奇的心,这时代的女子非常介意自己清白之躯被男子看到,所以她一开始才会动了想杀我的心,换是其她女子可能要立即嫁给看过自己赤裸身躯的男子,铁心兰在这方面算是较特别。
要得到铁心兰的芳心,看来最好是以快打慢,别让她考虑太多,要逼她思绪混乱,又没法不答应方为上策,于是我道:「唉,其实到那无名岛能修成神功之说一样是假,每个到岛上之外来人也只会受苦。」
铁心兰急道:「不知花公子能否带心兰往无名岛见家父?」
我叹道:「唉,其实在下也想保护铁姑娘避开那个心狠手辣的红衣女子,可惜本门的门规所限,不方便带外人同行。」
铁心兰听到小仙女便心生寒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