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还遇上sè_mó,那岂不是应该有个英雄式的救命恩人来搭救自己?恩,最好还是个帅哥,那她就可以考虑着以身相许了。消玉微微笑了笑,留学打工的艰辛日子被压垮她,靠的全是这个乐观的精神,和打不死的小强精神。
“章鱼小丸子,你的电话。”室友笑着向她眨眼睛,做了个嘴型“帅哥呀!”
“别那样叫我啦,还笑不够是不?”她瞪着圆鼓鼓的眼睛朝室友抗议。怎会有男生找她?为了节省,她除了学习打工没有一切应酬,她连朋友都没有。“喂?”
一把充满磁性的,低沉动听的声音响起,“我是。”
“要教授您亲自回复,真是不好意思了。我是章消玉。那天我去了你家的,不过……”
话尚未说完,就被打断,“我知道了,你今晚过来吧。”他顿了顿,听呼气的声音似是笑了,“谢谢你替我带上门,还有,你画的小章鱼很可爱。”
挂掉电话,不知道为什么,脸竟然就红了。那磁性的声音是如此吸引人,低低地,似要把人往深渊处拖。她捂着滚烫的脸,自己先羞了起来,哪来这么多的绮念,自己真是疯魔了。
用过晚餐,把画笔、画板和画纸往袋子里放妥帖后,就要出去。“哎,早去早回。最近报纸登了,文教授家那一带有sè_mó,发生了两起jiān_shā案啦。”
室友的话使她的心一紧,脚步也不利索了。那个疑问又回来了,那天是谁帮她叫的车付的钱,那里挺偏僻的。而且,她在文教授小区的地下车库里听到了一直跟着她的脚步声,难道sè_mó竟是那个小区里面的人?
不会的,不会的,一定是错觉,那个人也是住在葵花小区里的,跟自己同路,所以才一直跟着走。一定是的!为了保险,她一咬人打算回程时坐的是。于是提前打了电话去的士行,让车子在十点接她回去。
一路坐公交,观看着沿途的风景。窗户半开着,冷冽的海风卷进车内,她感到一阵寒意。暗蓝的海面波涛汹涌,没了往常的温柔多情。澳洲的海是美丽的,挽留住了无数的游人。昆士六黄金海岸、大堡碉潜水、私人岛屿、白金俱乐部、岩石区豪华商场,一切美好的东西,澳洲都有。
但最美丽的东西都不属于贫寒的她。消玉咬紧了牙关,才止住了身体的寒冷。雨又下来了,这阵子怎么这么多雨水?她下车后,撑着伞、紧了紧画包,小跑着融进了葵花小区里。再次来到801门前,她整了下衣裳,尽管衣服湿了不少,但比起昨晚没打伞淋了个落汤鸡的模样真是好了很多。
手接触到门,“吱呀”一声开了。咿,文教授又忘记锁门了?真是不好的习惯!她吐了吐舌头,依然在门边上敲了敲,没有人说,“请进。”
难道文教授又出去了?那不是故意耍我吗,两次都这样!消玉有些生气,但还是踱进了房子,“有人吗?”
屋内一片漆黑,没有亮灯。“噔、噔、噔”的声音忽然在门外响起,消玉一阵心慌,正想逃,门关上了。是了,她怎么逃,真遇到sè_mó,逃出去是死,如果被他闯进文教授的屋子,把门反锁,那她更是死。
四周比之刚才更静了。她在黑暗里小心地摸索,刚才好像看见了亮晶晶的东西的,好像是水晶烟灰缸,她伸手在几面上摸索,终于烟灰缸被她抓在了手心。
万籁俱静,她明明感觉到了有人在,但为何捕捉不到他的丁点气息。“嗒!”一束橘黄的火光亮起。她急忙回头,黑暗中显出了一只小巧的打火机,和一双修长苍白的手,渐渐地,一个模糊的轮廓被火光勾勒出来。原来文教授坐在案几后面的沙发上。而她则一脸惊恐地抓着一只水晶烟灰缸,样子滑稽极了。
“坐!”他的话很简单,他将烟点上,默默的吸着烟。烟的味道淡淡的,有着薄荷的清凉,竟还夹了丝迷迭香的味道,在黑暗中,幽幽地蛊惑着人。
一时间两人无话。消玉不是内向的人,但他的深沉神秘使得她无数要说的的话在嘴边卷了个圈又咽了回去,唯有默默的取出了画板、画笔一系列美术工具。
“文、文教授我去把灯开了吧。”因为她第一次闯进这里时是摸到过灯按钮的,所以径直往玄关处走去,黑暗让她感到坐立不安,无所适从。
“啪啪!”文教授拍了两下手,灯自己亮了。消玉吐了吐舌头,原来这么先进的。明亮的灯光下,整个屋子也就焕然一笑,窗明几净,一切布置得简洁实用,就是色调实在是冷了点。
坐于沙发上的文教授戴了一副时尚的太阳镜,镜片泛着宝蓝的幽光。眼镜框很大,把他的脸遮去了一半,看不见他的眼睛,只觉得他的肤色异常的白,比白人还要白。见她惊讶,他轻声笑,“被我样子吓到了?还是害怕我是吸血鬼,”他很幽默地打了打手势,“我的同事暗里都这样叫我,尤其是我带的学生助手,哈,看来我还能压榨学生的血汗工钱。”他指了指造型优美的水晶灯,接着道:“我的肤色的关系对强光过敏,眼睛也不能被光线直射。”
原来是病态的原因,消玉舒了一口气,爽朗的笑了起来,“要当吸血鬼可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