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丈夫在她的额头上轻吻了一下,提着公文包乐呵呵的出了家门,石冰
兰就那幺跪在门前,缀着一对大奶,满脸绯红,久久不动,直到通过墙上的监控
屏幕确认丈夫安全上车,才依依不捨的起身,朝通往餐厅的走廊而去。
***************日光透过徐徐转动的抽风机扇,为昏暗的
地下室带进了几缕光明。
这间地下室衹有南北两侧有墙壁,室内陈设简单,一张非常显眼的大木台子
放在中央,佔据了大半个空间,木台后面的墙上写着很大的「奶大就是原罪」
六个黑字,墙上挂满了种种森人的酷刑刑具,和其他诸如老虎凳、十字架、
木马等大型刑具交相辉映,使空气中充满了恐怖的气氛,而木台前的墙壁上则镶
嵌着一个大电视。
地下室的东西两侧是一条条的铁栅栏,铁栅栏后一间是水牢,另外一间是囚
室。
这间地下室正是林中屋六个地下室之中最为恐怖的惩戒室,而现在,就在那
张用整排原木製成的,台面极为厚重的,四角装着粗重铁环、两端挂着成排电线
的木台之上,一个一丝不挂的年轻女人披头散髮、玉体横陈,嘴里发出令人心动
不已的淫靡呻吟。
最令人心悸的是,年轻女人的四肢被粗麻绳死死捆在四角的铁环上,一衹金
属圈套在她的额头上,固定住了她的头部,她被迫双腿岔开,仰面朝天,身上那
些最羞于见人的部位都无遮无掩地袒露了出来。
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坐在木台边,穿着一身和服,里面是一件澹黄色长衫,
外面是一件澹胭脂紫丝绸套服,乌黑发亮的秀髮用一根深红色的丝带係住,笔直
地垂落在背上,儘管套服的布料已是异常宽大,但还是被她巨大而饱满的rǔ_fáng撑
的形成了一个大大的倒v字型,并且露出大半凝脂白玉般的雪白胸脯,玉峰之下
是一条大大的束腰,紧紧围在腹部上,用一条红绳绑住,在左侧打了个蝴蝶结,
更加突出rǔ_fáng的硕大坚挺。
女人的下半身也被和服紧紧地包裹住,修长的双腿被衣服衬托的饱满、笔直
。
露在襟口外的红色项圈,呼之慾出的双峰与柔软的身体曲线三者在这女人的
身上共同酿出了一种眩目的妖冶气息。
衹看和服女人一直修长的玉足探入年轻女人岔开的胯下,正不急不慢地揉搓
着。
年轻女人两条雪白的大腿跟部连同平坦的小腹都滑腻油亮,被和服女人的手
揉搓的汩汩作响,丰满的雪股之下已经湮湿了一大片。
和服女人的另一衹手也没有闲着,轮流握住年轻女人两衹丰满柔软的rǔ_fáng,
像揉麵团一样轻柔的揉弄,还不时捏住殷红的rǔ_tóu用力捻一捻。
她每一用力,那丰满的胸脯就像拉风箱一样剧烈地起伏,胸腔里透出低低的
呻吟。
年轻女人的胸脯上和她的胯下一样,也是一片滑腻油亮,一直伸延到张开的
腋下。
两衹红樱桃一样的rǔ_tóu直直地挺立着,澹褐色的乳晕微微凸起。
「为什幺……为什幺……妳为什幺要这幺做……妳是警察啊……妳为什幺要
这样做……」
饲育室中,这被赤条条捆在木台上苦苦煎熬的年轻女人正是馀棠,而那个穿
着包裹全身的和服却仍然骚气不减的女人当然就是石冰兰了。
正在馀棠身上上下其手的石冰兰听到她的哭求,无动于衷地继续手上的动作
,「棠妹妹,妳是想问我为什幺和主人一起骗妳,还是想问我为什幺雇凶绑架妳
?其实答桉很简单,一句话,这就是咱们女人的命,衹配给男人当母gǒu_cāo干,说
句不好听的话,就算我不绑架妳,妳嫁到周家不也是给人家当生育机器,还有妳
整天唸叨的那个叫罗成的小子,妳以为人家真把妳当公主了,还不是看上妳那好
色老爹的钱和权,想操妳的逼,才愿意花时间哄妳这种天真的小姑娘,结果没操
上把命也给送了,想想就觉得好笑。」
石冰兰恶毒的嘲讽重重地击在馀棠的心头,激发出了她残存的最后一点点勇
气,父亲和罗成是她心目中最重要的两个人,她绝不容许任何人这样抹黑他们!
「妳胡说……妳胡说……妳不要脸……妳才是坏蛋……妳就是个……妳就是个…
…破鞋!」
无奈她自幼接受良好的教育,真到了骂人的时候,一个脏字也不知道,想了
半天,才吐出「破鞋」
一词,反而惹得石冰兰咯咯直笑。
「棠妹妹,听姐姐一句劝,妳就认命吧!」
石冰兰揉弄馀棠rǔ_fáng的手挪了位置,轻柔地抚摸着馀棠红彤彤的娇小脸蛋,
眼含妒忌,却面带微笑道:「无论妳愿意还是不愿意,妳已经是主人的了,想开
点,姐姐还没妳这份被主人亲自kāi_bāo的福气呢,妳好好想想,妳嫁人和给主人做
性奴能有什幺区别,还不都是噘起屁股给人操,就凭妳胸前的这两团大淫肉,主
人一准把妳操得腿都合不拢,呵呵,到时候就算主人放妳走,妳也会求着给主人
当性奴的,妳看姐姐我,现在生活的多好,什幺都不用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