馀棠的心凉透了。
一个小时前,她一睁开眼,就看到昨天被sè_mó折磨得奄奄一息的石冰兰,穿
着一身和服,满脸笑容的坐在自己的身旁,那一瞬间,心里有个声音告诉她,她
被骗了。
那个声音是对的。
起初,石冰兰衹是把她的双手用绳子捆在铁环上,当石冰兰再度拿出那个名
为【原罪】的可怕春药放在她眼前时,她回想起了昨天自己所做的一切,她脏了
,真真正正,彻彻底底地脏了,她的身子脏了,还是她苦苦哀求sè_mó强姦自己,
她的心灵也脏了,竟然说出了那幺多肮脏的字眼,所有这一切,都是因为这个小
小药瓶里无色无味的液体,以及石冰兰利用她的同情心所进行的诱骗。
「我衹是给a片配个音而已,妳可真好骗,蠢货。」
石冰兰是淫笑着说出这句话的,那个笑简直就和sè_mó的笑一模一样。
同样地,石冰兰也强迫她喝药,但她这次紧紧地闭着嘴就是不喝,石冰兰就
把药水一点点仔细地抹在她的胸脯上和胯下,然后用双手不停地揉搓起来。
石冰兰揉搓了不长时间,她的体内就开始热流涌动、浑身酥软。
不一会儿她就全身冒汗,忍不住娇喘连连了。
石冰兰每隔几分钟就会揉搓她一阵,待揉搓的她浑身酥软、香汗淋灕、上气
不接下气的时候就会停下来让她喘口气,然后用这世间最肮脏的字眼辱骂她,「
骚蹄子」、「浪货」、「骚逼」、「臭婊子」、「贱母狗」……这时,她可以清
晰地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
最让她难以忍受的时刻并不是被揉搓的死去活来的时候,反而是石冰兰停下
来离开、一切都归于平静的时候,不光是污言秽语,还有那股在身体里到处乱窜
的邪火,虽然没有口服后那幺强烈,但难以自控所发出的呻吟让她自己听了都恨
不得马上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实在忍不住,就趁石冰兰不注意偷偷夹紧滑腻腻的大腿拚命搓弄,或者忍
着手腕的剧痛侧过身把淫痒难熬的rǔ_fáng贴在床上来回磨擦,希望能借此缓解一点
心理和ròu_tǐ上的痛苦。
可她的窘态马上就被石冰兰发现了,结果石冰兰更加残忍地把她的双腿也分
开捆死在铁环上了。
就这样,她除了那垂死般的呻吟,衹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ròu_tǐ在熊熊的慾
火中渐渐融化了。
可即使是这样,每当慾火焚身的暂短间歇,她的脑海里都会不由自主地浮现
出那个可怕的唸头,死。
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身体越来越热,浑身大汗淋灕,但她的心却越来越冷
。
现在,石冰兰的那番话给了她致命的一击。
她无论如何也想像不出,如果f市曾经出类拔萃的警花落到sè_mó手上都
会被改造成现在这个围绕着男人低级兽慾打转的可悲破鞋,深信不疑地说出这些
荒谬至极的无耻言论,同样落到sè_mó手上的她又将会要面临一个怎样可怕屈辱的
未来,自己还有什幺活下去的理由吗?没有了。
馀棠的眼神渐渐变得越来越冷、越来越麻木。
一时间,石冰兰令她生不如死的揉搓好像也渐渐远去了。
她现在心中衹有一个唸头:去死!其他任何事情对她来说都不重要了。
石冰兰也感觉到馀棠的身体渐渐地僵硬起来,对她的揉搓似乎反应越来越迟
钝。
于是,石冰兰停止了动作,起身走到台子的一侧,拿起一个闪着寒光的鳄鱼
夹,一手抓住馀棠的一衹rǔ_fáng,冷笑道:「主人说的对,女人就是下贱,非得吃
点苦头才能学乖,这可是妳自找的,小贱人。」
说着,用鳄鱼夹夹住了她的rǔ_tóu。
馀棠一声不吭,一双大眼睛呆呆地望着天花板。
石冰兰一边用一衹鳄鱼夹夹住她另一边的rǔ_tóu,一边用手指把她胯下的两片
yīn_chún捏在一起,再用一个鳄鱼夹死死夹住。
石冰兰又转到台子的另一端,手指甲也用力掐进馀棠娇嫩的下巴,沉着脸恶
狠狠的说:「小贱人,这玩意就是专门惩治妳这种不要脸的假奶婊子的,妳不是
自以为自己比本夫人高贵吗,受不住的时候就别向本夫人求饶!」
说着一伸手,打开了台子下面的一个开关,屋里顿时响起了嗡嗡的电流声。
听到这可怕的声音,馀棠下意识地扭了一下脖子,但头被紧紧箍住,动弹不
得。
她的眼珠转过去,瞟了石冰兰一眼,又飞快地地转向了另一侧,深深吸了口
气。
——电吧,电吧,快点电死我吧,这样我就解脱了……石冰兰勐地按下一个
按钮,墙上亮起一个小红灯,馀棠赤条条的身体哆嗦了一下,嗯地闷哼了起来,
马上又咬住了嘴唇。
石冰兰又抓住一个圆盘,拧了一个角度,墙上亮起了两盏红灯。
馀棠的身体一下抽紧,浑身的肌肉都拧成了疙瘩,不由自主地哆嗦起来。
但她仍然紧紧咬住嘴唇,一声不吭。
「行,真行,没想到妳这幺能忍,本夫人就不信治不了妳!」
石冰兰狠拧动转盘,红灯一下亮了三盏。
馀棠浑身肌肉勐地绷紧,呜地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