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她竟然……与我现在一样!只见那女子……哦不,那男子,哦也不对……
她盈盈起身,一双长腿紧紧并拢,跪坐在床上,朝面前赤裸的男人附身施礼,娇
声道:「属下,谢过主公。」
那男人面色略白,满面虬髯,一双眼睛细长却精光四射,闻言苦笑道:「爱
卿说的哪里话,我只恨我的阳精不够多……更何况……」
他的眼睛不由自主的在女人身上逡巡,咽了口唾沫,呼吸声变得粗重:「与
爱卿春宵一度,远胜任何女人……来来,让我再给爱卿一次。」
说着按倒女人,大嘴已经印上了女人的乳胸。
「主公,」
女人此时却不再迎合,一脸冰霜地将主公推开,正色道:「主公,属下已经
承欢数月,续命至今已是油尽灯枯,此次借主公宝精,原就是为了主公的大业不
被那伙妖人毁于一旦。主公,大业为重,还请克制yù_wàng才是。」
「哎!」
那主公重重的一拍大腿,恨恨地道:「我真是不甘心,那张角已死,我坐拥
熊兵,还怕他一群残兵余孽么?」
「张角!」
我心里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主公,」
雪肤高挑的丽人再次跪在床上深施一礼,朗声道:「敌暗我明,更何况,那
张角所创的左道邪派,着实厉害得很,我去之后,天下间再无人能克制他们。主
公,此一祸事绵延千年,届时虽然你我都不在了,可是天下……总该有人来救的。」
说着一双细长入鬓的凤目隐隐泛起泪光,满是悲天悯人之意。
那主公沉默良久,仰头长笑一声,道:「罢了,我明白。」
接着扬声叫道:「来人,把人带进来吧。」
门外有人低沉应了一声,不多时,门分左右,一个黑甲军士推着一个浑身赤
裸的女子进了房间,紧接着迅速转身退了出去,连一眼都不敢朝床上多看。
我定睛朝那新进来的女子看去,只见她身材矮小,胸前几乎是扁平的,双腿
之间寸草不生,竟是个尚未发育的稚龄少女。
那少女抬眼看见床上浑身赤裸的两人,竟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泪眼婆娑之
下一张脸蛋倒是十足十的美人胚子,他日长成之后必然也是艳丽不可方物的可人
儿。
「那犯女听了,」
床上的丽人冷冷地道:「你父犯上作乱,早已被我主公正法,你本是株连之
罪,不过念在上天有好生之德,今天给你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你可明白?」
那少女闻言双膝一软跪在地上,磕头如同捣蒜,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主公辛苦,又要借主公神力,属下惶恐之至。」
床上的女人再次对主公跪拜。
「祭酒不必多言,以身许国,我是感佩的。」
那主公也跟着正色道。
「祭酒!?」
难道是……我心里划过一个名字,大感诧异。
「主公言重了。」
那女子说着起身,拉着那主公转过身子,面朝我的方向,接着附身跪下,握
住主公胯下的ròu_bàng一言不发的含在嘴里,品咂起来。
「哦……」
那主公双目微闭,胯下的肉龙缓缓昂头,挺立起来。
我仔细的看着那主公的眼神,只见他双眼迷离,确信他并不能看见眼前的我
,否则以我现在浑身赤裸一丝不挂的样子,他重振雄风恐怕并不需要「祭酒」
以kǒu_jiāo来实现。
眼见主公雄风重振,祭酒的脸上露出喜色,接着转身以跪姿伏在主公身前,
扭头对那床下的少女冷冷地道:「还不过来。」
那少女踟蹰了一下,颤颤巍巍地爬上了木床。
祭酒玉手伸出,一把攥住少女的手腕狠狠地将她仰面摔在床上,粗暴地分开
她的双腿,胯下贴上那少女娇嫩无比的私处。
这一串动作粗鲁无比,与她之前婉转承欢的样子大相径庭。
胯下短兵相接,那少女却并未发出我预期的惨叫。
我忙定睛看去,只见两人交合之处,那祭酒的ròu_bàng虽然细长,却软趴趴地徒
有其表,那guī_tóu粉嫩如处男,抵在少女紧揪揪的秘处,根本无法寸进,连摩擦阴
蒂的能力也欠奉。
只见祭酒并不懊恼,扭头对身后的主公灿然一笑,彷佛春花初绽:「就请主
公赐属下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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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那主公笑道:「祭酒的后门,我也是心仪已久!」
话音未落,那主公悍然握住祭酒的纤腰,接着在手上吐了一口唾沫抹在自己
的ròu_bàng上,随即不由分说地抵住祭酒的菊门一插到底!「啊~」
祭酒尖叫一声痛得娇躯乱抖,喘息未定却忙不迭地扭头道:「主公,再入几
下才好!」
「喝!」
主公点了点头,大手捏住祭酒的柳腰,胯下大开大合,不顾抽出的棒身上挂
满了血丝,低头插将起来!「啊~啊~啊~」
那祭酒的叫声慢慢地就有了一丝妩媚和享受之意。
突然,祭酒身前的少女发出了一声惨叫,身下的床铺上鲜血殷然,原来那祭
酒下体的rò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