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酒笑逐颜开,转头对身后的主公笑道:「主公,快些,人家有些意思了!」
说着双手搂住前面的少女,下身紧紧贴在少女胯间,眉目间满是春情。
那主公此刻对祭酒已是言听计从,想来也是从未见过两具女体如此被连接在
一起,又被他一根ròu_bàng挑动得前后颤动,就彷佛他一个人同时在操弄着两个女人
一般。
果然就听身下的祭酒浪笑道:「主公好生厉害,一根jī_bā同时操着我们两个
呢!」
言语下流不堪,骚浪之态尽显,与刚才的一脸正气冷若冰霜的样子大相径庭。
「好生痛快!」
那主公受了鼓舞,一根ròu_bàng舞得如同一条恶龙,在祭酒的臀缝间时隐时现,
渐渐地竟也有了水声,显然是祭酒的菊门内涌出淫液所致。
「爱卿果然天赋异禀!连谷道之内都能有溪流潺潺啊,真是奇遇奇遇啊哈哈
哈~」
主公听着身下的祭酒的莺声燕语和少女的惨烈哭嚎,征服之欲大起,挞伐愈
加激烈。
「哈,哈,好,好厉害~」
祭酒双颊如酒醉般艳红,làng_jiào不止:「原来……原来插后面是这个滋味~主
公,打人家屁股嘛~打几下才舒服!」
「啪!啪!」
那主公不由分说,大手左右开弓,在祭酒的玉臀上留下清晰的指印,彷佛要
透出血来。
「别,别停,继续打,继续操!」
祭酒已经在开始命令她的主公。
过不多时,祭酒本来窄小紧翘的玉臀就被活活的打得肿了一大圈,在主公的
撞击下竟然泛起了一阵阵肉浪,断不是平时可比。
那祭酒身下的少女则早已被祭酒的ròu_bàng插得昏了过去,身下血迹斑斑,又很
快被涌出的yín_shuǐ稀释,在床褥上留下淫糜的红色印记。
这三人以ròu_bàng为媒介,紧紧相连,全靠主公一人支撑整场战局,端的是一番
奇景,更显出这主公天赋异禀,恐非凡人。
我看得入神,忍不住越走越近,想象着这主公的ròu_bàng若是插入了我的身体会
是怎样一番景象,不知不觉间,胯下就又湿的一塌煳涂了。
正在此时,那主公一声狂笑,低头对祭酒道:「爱卿,可抱紧了这女子,看
我给你来一个霸王举鼎!」
祭酒闻言双手紧紧搂住身前的少女,还未来得及答应,就被主公双手绕过玉
腿,彷佛把尿一般抱在怀里,她乐得尖叫一声,忙托住少女的屁股,死死将她捞
在怀里,只见主公起身站在床上,怀中抱月一般从背后抱着祭酒,而祭酒怀里又
托着少女!主公豪笑着从床上一步迈到地上,怀中的祭酒只觉得菊门里一次狠狠
的顿挫,畅快得如同醍醐灌顶,尖叫着笑道:「主公这霸王举鼎果然厉害!想必
霸王也难做到!」
「哈哈,那虞姬庸脂俗粉,怎比得上我家祭酒大人!」
主公调笑着,迈开大步在房间里边走边插,ròu_bàng本身的力量怎比得上两人的
身体重力,此时自然是次次探底,操得祭酒làng_jiào连连,那根细长的ròu_bàng在少女身
体里也是直没入根,插得那少女死去活来,yín_shuǐ沿着两人的交合处开了闸一般流
下来,不一会儿就绕着房间湿了一圈。
「哎哟,不好了,不好了呀~」
只见祭酒浑身勐地一抖,sū_xiōng上响起「bō_bō」
的两声脆响,一对rǔ_tóu俏然挺立,居然是从凹陷的rǔ_jiān里跳了出来,因为乳
尖上沾满了香汗,是以发出声响!那祭酒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前,颤抖着转过头
对主公凄然一笑,浪声道:「主公,好主公……人家要嘛……快,射,射给你的
祭酒,祭酒小sāo_huò呀……」
「嗬!嗬!嗬!」
那主公也早到了强弩之末,死死的托住祭酒的yù_tuǐ,用力向上顶了三下,紧
接着「吼!」
地一声虎啸再次响起,我的胯间喷出一股热流,只见那主公的ròu_bàng尽根而没
,拼了命一般抖动起来!「好烫!好烫啊!烫死人家了!」
祭酒美得双目泛白,舌尖伸出朱唇,下体也兀自颤抖不止,竟是已经被菊门
中的热精烫得射了出来!而祭酒怀中的少女,则在多次死去活来之后,彻底不省
人事,只有身体在不由自主地狂吸着祭酒射出的精华。
「呼~」
祭酒长长的吐出一口气,回复了平日里的端庄。
主公附身将祭酒二人轻轻放在床上,「波」
地一声,主公的ròu_bàng与祭酒的菊门脱离,又是「波」
地一声,少女从祭酒的ròu_bàng上滑了下去。
「多亏了主公~」
祭酒望着身前的主公,满眼爱意:「多亏了主公,才让我在临别之际尝到了
一次做男人的滋味。」
「呵呵……」
主公苦笑:「我也是次尝到爱卿的……唉……」
说着竟落下泪来,瞬间彷佛苍老了十岁。
「主公不必悲伤,我今生能服侍主公,最后时间又能为主公埋下这千年的谋
划,此生无憾。」
「可恨张角这妖人哟……」
「世事自有天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