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你是一只虫子。
后来,她也成了一只飞进网里的蝴蝶。
第四章
身上的婚纱并不是很正式的那种,款式要简化许多,便于穿脱。在林世昂脱
掉他的裤子之后便主动地走过来为我除去衣物。冯姐说得没错,所谓婚纱大概也
只是为了在今天这样的日子创造出一点仪式感而已,这个男人,并没有欣赏它的
兴致。
当那一身洁白的蔽体之物滑落地上,我也将粉碎了尊严之后的自己彻底展露
于一个男人的眼前。他并没有表现出赞许或是不满,就好像一个食客并不一定会
去评论一个包子长得好看不好看一样。
现在,你该跪下来亲亲它。
林世昂并未忘记自己身为教导者的职责,所以他指着自己已经勃起的下体,
告诉了我在他的认知中理所应当的事情。
我仍然止不住哭泣,并且在身体完全裸露之后我根本无法强撑着再继续站在
那里。于是我捂着脸蹲了下来,如果可以,我真的希望自己能就这样肆无忌惮地
一直哭下去。但林世昂显然对我的举动会错了意,他走上前来,拉开了我的手,
把他的阳物送到了我的嘴边。
亲吧,亲完我就能让你高兴了。
这样的话代表着在他的认知里,就算为他kǒu_jiāo也算是一种对我的恩赐,是我
从他那里索求生理快感所必需的行为。我为自己身处这样的荒唐境地中哀恸,更
为自己不得不迎合这样的荒唐而无奈。
见我迟迟没有举动,林世昂便又凑前了一些,那紫红色的前端便触到了我的
嘴唇,同时一股浓郁的雄性气息也钻入了我的鼻息。我忍无可忍地偏过了头去。
为什么啊?
他对我的举动发自内心地不解,而我没有办法告诉他那个答案。我甚至没有
办法回答我自己提出的问题——陈语蕾,你还在坚持什么?
当林世昂再次用他的东西去摩擦我的脸颊的时候,我妥协了。
比起在浴室用过的那一根假的,林世昂的生殖器不算大。可是尽管看起来并
不大的一根东西,对于初次做这种事的我,想要将它含入嘴里也并不轻松。尽管
很听从冯姐的话,从开始到现在对我已尽量做到礼貌,可是冯姐不会细致到连如
何完成最终的xìng_ài都交代清楚,所以从将yáng_jù插入我口中,林世昂便开始依照着
他的习惯,将我的口腔当做一个无底洞一样用力地往深处顶入。
他的突然粗暴令我无所适从,喉腔深处一阵恶心,忍不住咳了出来,于是牙
齿不可避免地磕到了他。
啊!
林世昂怪叫了一声将下体抽了出去,然后愤怒地瞪着我:
你咬我干什么!?
咳咳……对不起。
我不明白自己为何向他道歉,但仍在咳嗽和干呕之中挤出了这三个字,也许
我已开始试着去按照他的逻辑来要求自己。
哼!真笨!他嘟囔了一句,小心地查看着自己的阳物,确认没有破皮后
又对我说,已经湿湿的了,可以插到你的洞洞里去了。是的。那根丑陋的东
西上已经沾满了我的口水,润滑的步骤便算是完成了。
这一切对于他来说似乎都是在进行最后一步前所必要的程序而已。于我而言,
这可能并不是一件坏事,可不知为什么我只觉得愈发难过。
你想要躺着还是趴着?
他又问询起我的意见,就好像屠户去询问一头待宰的牲畜想要怎么死一样讽
刺。但我仍然做出了我的选择,默默地走到床边,跪趴上去——我不知道一般男
女间都是怎么做的,我这样子,只是不想看到他的脸。
几秒种后,我感觉到一个东西顶在了我的下体上,紧接着,没有给我任何准
备的时间,它就粗暴地钻进了我的体内。
呃……
尽管已经自己弄破了chù_nǚ膜,但毕竟那里在过去十九年都不曾被任何东西进
入过,狭窄的yīn_dào次被这样无情地分开贯通,强烈的痛楚让我忍不住痛哼出
声。而终于占有了我次的林世昂大概在此刻也才真正体会到快感,满足地叹
息了一声,yáng_jù完全隐没在我身体里,小腹也紧贴着我的臀部,并没有急着开始
进一步的举动。
其实我反而更加希望他在一插入后就开始抽送,那样子我至少可以在痛楚之
中无暇去思考任何东西。而眼下这样子沉默的静止反倒让我不得不细致地去感受
yīn_dào是如何被一根全然陌生的男性生殖器所占据,它的温度,它的形状,甚至它
在我体内那轻微的跳动都在提醒着我从这一刻开始,我已经不再是过去那个小女
孩,而是一个女人——一个肮脏的女人。
你的洞洞里面好紧哦!屁股也好白啊!
他这样说着,手掌在我臀部抚摸。我死死握住床单,咬住了嘴唇,没有让自
己哭出来。
林世昂没有得到回应,干脆也不理我,开始在我体内抽送起来。速度并不快,
但对甫遭破瓜之痛的我仍然是难以承受的折磨。我不想在此刻发出任何声音,却
止不住地在痛感侵袭下闷哼出声。
你叫的声音不大,可是声音很好听诶。
他似乎很